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在他怀里都使不出半分力气。

她忽然冷静下来，放弃挣扎，只冷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

沈莫远不说话。

姬云舒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冷笑起来，嗤笑道：“你别以为把我囚禁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也别以为我会就这样死去，你们只要还活着一天，我就永远都不会死！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全都生不如死！”

话至最后，已是语无伦次。

语气却带上了咬牙切齿与滔天的恨意。

沈莫远听着她的喃喃自语就是一阵无言，随后说道：“好端端的你乱发什么神经。”

“……”

姬云舒动作一顿。

而后就突然继续挣扎了起来。

她的双眼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看不清里面的任何神色……不，是已经失去了她本该有的神色。

她睁着眼，无力地挣扎，却仿佛一个死人。

沈莫远又道：“你没有死。”

姬云舒：“……”

姬云舒怔在原地，似乎是在分析沈莫远的话。

“我是勾陈。”沈莫远偏头蹭了蹭她的脖子，继续轻声道：“云舒，我不是扶漓，也不是重默，我是勾陈。”

这话，令姬云舒的情绪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片刻后，她忽然抬起了一只手，在沈莫远脸上摸索着……突然传来的轻柔触感让沈莫远的身体微微顿住，而后他便不自觉地偏了偏头，将脸往她掌中送了送。

他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也令姬云舒微微一顿。

随后，她就似乎是要确认什么一般，手渐渐伸到了沈莫远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