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到胡焦说,白山省公 安厅不过是发出协查通报,就更是笃定,这里面有王俊卿和欧子厚的手笔。否则,依照张志辉的性子,和对自己深恶痛绝的想法,发出的就绝不仅仅是协查通报,肯定会是通缉令!
哥几个听刘枫如此层层剖析,顿时气愤莫名:“太过分了!”
潘东风首先忍不住,他整天面对的就是行风建设,却没有想到,规则范围内,也可以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
萧强此时,随着东欧局势的渐趋明朗,北方邻国的一幕幕政治交易,他当初发表文章的好处渐渐显现。如今,萧强在宣传部,已经成为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
此刻,对于妹妹这个实际上的男友,作为便宜大舅子的萧强,没有一丝的反感。
萧强凝神道:“这件事毕竟是老嘎达的猜测,这些都是拿不到桌面上的勾当,我们没有办法施以援手。”
的确,恰恰是无法抓到对方的把柄,才是最让哥几个郁闷所在。这种有利使不出的感觉,远比力不能殆要难受得多!
韩卫东皱着眉头:“老嘎达,早就让你带一个人在身边,这次再回去,一定要带上一个兄弟。如果这一次不是你亲自出手,根本就不会这么被动,知道不?”
胡焦略一思索:“这事也没啥,回头老嘎达去燕京党校,向齐书记做检讨,一定要深刻!要不这样,你现在就打电话,更显出咱们的诚恳不是?再说,也给人一种对协查通报毫不知情的假象,岂不是效果更好?”
还别说,胡焦这些年行走官场,虽然不至于有人傻乎乎的和他作对,但是这比不妨碍胡焦看清一些东西。大家互相看看,都点头同意这个说法,刘枫知道哥哥们是为了自己,也就同意了兄弟们的安排。
刘枫傻乎乎的问:“挨骂很幸福么?”
“嘿嘿,”刘枫窃笑道,“我这不正在奉旨渡假期么,为什么要回去?”
驾车到了街上,刘枫再没有了乖孩子的模样,神神秘秘的拿出出门时胡焦交给他的大哥大,犹豫半晌,还是没忍住。电话待机的十几秒钟,此刻仿佛有一年那么漫长:“喂!”
电话丰泽园的房间里就有,刘枫当场就打:“喂?”
刘枫就详详细细的把当日发生的事情,再度复述一遍,老校长的眉头渐渐皱起:“哼!实在是太过份了!难怪白山省这些年停步不前,领导班子才是关键!”
老太太出声问道,刘枫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家乡有一种说法,疖子迟早要露头!这种潜在的危险,远比爆发出来的危害更大!”
坐在老校长面前的刘枫,简直比犯错的小学生还要乖巧!老校长看着面前温顺的小家伙,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暴打审计组两大组长的。
“混小子,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和你那帮狐朋狗友下馆子了?撒冷给我滚过来!立刻,马上!”啪,电话撂了!
萧媚儿厌恶的连看一眼都欠奉,自打那次酒吧事件,萧媚儿现在是一听酒吧二字就恶心。这个仅听声音就让人感到不男不女的家伙,实在是比酒吧还让人恶心!
老校长舍不得了:“唉唉唉,老婆子,这小子钱多的都可以把咱家屋子填满喽,你咋还帮他占便宜捏!”
刘枫被兄弟们骂的晕头转向,胡焦鄙夷的看着刘枫:“老嘎达你是真傻呀还是跟哥哥装糊涂?”
刘枫知道,老校长是在考较自己,当然不敢怠慢:“置之不理就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老校长欣慰的看向刘枫:“不错,小处着手,大处着眼,刘枫,你长大了!”
“滚!”刘枫笑眯眯的抱着一箱茅台,滚了!
“老校长,您好,我是刘枫!”
一个欠扁的脑袋探出来:“美女,上车,哥哥陪你去酒吧玩玩!”
老太太叹口气:“啥时候华夏没了内耗,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势将站在世界之巅,没有之一!”
老校长嘿嘿一笑:“傻人有傻福!有他老妈帮着找靠山,将来那个小混蛋还不是逍遥自在的好命!”
“小区门口!”那边可能说话不方便,低声说了这一句,就匆匆撂下了。这一句话,对于某些精虫上脑的家伙来说,简直堪比天籁之音!一打方向盘,一路强自压制车速,很快就来到了媚儿姐姐家的小区门口。
韩卫东叹口气:“老嘎达,哥哥们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