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妈妈看到四个女孩的时候,眼睛早就被晃了,已经没办法笑出来,这个混账儿子,一下子领回来这么多,可愁死个人儿!四个美女跟老太太打过招呼,转身就去了郝丫家,老郝头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
总算新生农场的干部整年和罪犯打交道,那心志不是一般的坚韧,才没有脑血管或者心脏病的发生。四个女孩住进了郝丫家,四位老人只能挤到刘枫家里,悲剧的依旧是刘书记。晚上,被两个久经考验的老狱警审讯,那滋味,实在是---
第二天,郝丫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向刘枫的眼睛,刘枫还在纳闷,随即就明白,自己被好妹妹出卖了:“小疯子,据说你会烧叫鸡?”
刘枫幽怨的看向郝丫,这个小丫头,啥事都说!那还是出国前夕,刘枫看郝丫即将长时间见不到自己而伤心,就自告奋勇,为好妹妹泡制叫鸡。其实,刘枫做过什么叫鸡,无非是从史上最牛教唆犯,金大侠的书里学来的。
试想一下,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加上一个十三四的小女生,从家里逮住一只老公鸡,就躲在园子里祸害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要不是郝妈妈发现的及时,两个小家伙就把柴火垛点着了!
那一次俩人险些挨揍,倒是成为二人之间最温馨的小秘密。没成想,郝丫禁不住衣炮弹的诱惑,只一夜的工夫,就全抖搂出来了!刘枫郁闷的想撞墙,这个傻丫头,总不会把小时候尿炕的糗事也招了吧?
实在无法逃避,刘枫也只能勉为其难,不过,这一次不是在园子里了。有车就是方便许多!很快,野炊需要的一干物品装上后备箱,就连四美怀里都抱了一些东西,几个人驾车向二十公里外的嫩河驶去。
七月中旬的嫩河,正是汛期,三十六公里大堤外面,是浩浩荡荡浑浊的河水。远远近近的,无数的山包被水包围,很多低洼处的树木,仅剩一个树冠。
个别在河套里种植的庄稼更是可怜,那些剩下一个高粱头的,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很多低矮的作物,根本就无影无踪了。
“小疯子,那庄稼不是都白种了吗?”萧媚儿疑惑的问,满心的怜惜,“农民难道就不心疼?”
“老嘎达,你也是劳改队走出去的孩子,该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吧?”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里的农民种地,就是在赌博!老天爷是庄家,农民就只有投注的资格,不到秋后开牌,谁也不知道赢或输!”
这个刘枫还是知道一点:“在嘉鱼县和江桃县,都是属于干旱灾害频发地区,像这种大水三四年也就出现一回。其实,农民也早就有心理准备,看到那高粱头没有?高粱是最耐涝的作物,只要不没顶,大水一退,还是一样打粮。”
看闸门的老头已经五十多了,见到刘枫笑道:“哎呦,状元郎回来了,你小子,可是好几年没来这儿了。嘿嘿,小子,艳福不浅呐!”
最主要的,是有些人心地不纯洁!这让那些审惯了犯人的老狱警们一瞅,心里那叫一个发虚,太难为情了!美女们一个个涨红着脸,挤出人群,就跑到郝丫家去了,大门一挂,再也不出来。
几个女孩顿时笑做一团,这个洪叔,还真逗!有了红薯,呸,不是,洪叔的帮助,很快就燃起一堆篝火。还是洪叔亲自动手,收拾几个人在郝丫家里抓的两只鸡,指望做饭都会夹生的刘枫,那是痴心妄想。
“对于这里的农民来说,种地就是靠天吃饭,”刘枫有点伤感的说道,“几千年了,这个状况并没有得到改变。农民常说的一句话,庄稼不得年年种,就诉说了其中的无奈。
洪叔一边为叫鸡翻个,一边和刘枫喝酒聊家常,很快,叫鸡也好了。随着干裂的泥巴被敲碎,外面的鸡毛随之脱落,露出鲜嫩的鸡肉,热气蒸腾。一股特别的鲜美,让已经半饱的美女们,再一次双眼放光。
四个女孩都不再说话,看着远处的高粱头,心中涌起深深的怜悯。幸亏刘枫这台jeep2020动力变态,这才爬上了三十六公里大堤,顺着堤坝,一直向西,来到一个水闸跟前。
看到洪叔骂刘枫,几个女孩都是娇笑不已,谁能想到,在金融市场叱咤风云的刘枫,在家乡人面前,是这样一幅面孔!说真的,这样的刘枫,反倒让美女们感觉份外亲切,之前的那个怪胎,实在是有一点高高在上的味道。
所有的风雪月不过是刘枫生活中的小插曲,如今,回到经济开发区的刘书记,再一次陷入到繁忙的工作中。经过三个多月的忙碌,皮革交易市场和牲畜交易市场先后交付使用,随着竣工交付使用的,还有那座刘枫剥削的五层宾馆。
如此一来,悲摧的刘枫,就成了众人盘根问底的对象。这些都是啥人呐?那是每天都在和劳改犯打交道的老狱警,或者是狱警家属,一个个火眼金睛。早就看出女孩和刘枫的关系不一般,任凭刘枫百般狡辩,就是无法取信于人!
这里是刘枫老爸下辖,之所以来这里,一个是有熟人,再一个这里钓鱼特别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