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每一次刘枫都写的漂漂亮亮的,等到讲座的时候,却是我行我素,天马行空,幸好小刘教授还知道慎言慎行,几乎沒有出过偏差,那位教导主任一直听了刘枫讲了一个月的课,才放下一颗心,让他自己带班了。
不止是内地传媒,别忘了,那几位港台明星招引來的境外记者还在松港市,这些人对于负面新闻的热情,那几乎就是蚊子对鲜血的感情,苍蝇对臭肉的感觉。
聂四虎一念及此,登时慌了手脚,什么也顾不得了,转身往外就走,温贤稍一犹豫,还是沒有管地上鲜血直流的女孩,拽过聂四虎的风衣追了出去。
如今,娇俏可爱的警被这个“败家书记”摧残了,尽管还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但是干警们都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聂四虎绳之于法。
刘枫对靖江区发生的一切,暂时还是蒙在鼓里,就算是有人找他也联系不上,因为小刘教授再一次被老校长抓劳工了,眼下,刘枫正在给各位在京省部级高官紧急补课扫盲,内容就是有关于证券市场的。
于是,就在刘枫來到燕京城的第二天,他的“被假期”就结束了,对于讲台上的小刘教授,很多人都有印象,已经不只是一次听他讲课了,只不过,每一次小刘教授开的课程都有所不同,就像上一次的《行政不作为是贪腐的温床》。
事实上早在12月1日,一向勇于开拓进取的侨洲人,就已经开始试水股票交易,只不过沒有上面正式的文件批准,一切的交易和运作,犹抱琵琶半遮面,以试营业的方式,开始了正式的股票交易。
老百姓可以不懂股票,不懂经融市场,不懂融资,高级干部不行,他们必须对这个新兴事物有所了解,哪怕只是皮毛,虽然刘枫并不是金融管理专业的博士,但是深知他在日本股市兴风作浪的老校长,怎么可能放过他。
早有机灵的,给松港市日报社打去电话,更有人给还在靖江区折腾的媒体记者打去电话,这些记者为了得到第一手资料,多次拉拢靖江区的干部,他们的联系方式倒是很容易找到。
坐在台下的几位高层,很清楚刘枫根本就不是走題,而是有意为之,这实际上是对华夏当前的经济政策的一种批评,尽管很委婉,依旧让某些人颜面扫地。
只是他那个自以为是的儿子,把他苦心安排的一切,都搞砸了,才演变成现在的局面,聂龙深知,自从孟庆元在靖江区宣战,就意味着这个自己眼中的蝼蚁,已经完全变成了聂氏家族的敌人。
跟着矫智安前來的干警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早有反应快的,取出照相机,给每一个场景拍照,对于这位嚣张跋扈的聂四虎书记,别说是靖江区的干部,现在就是整个松港市的干部都厌烦他。
当矫智安出现在聂四虎办公室的时候,现场的景象让他心痛欲绝,顾不得去追逃之夭夭的聂四虎,上前用自己的大衣包裹住女儿裸露的身子,抱起矫红英就往外狂奔。
靖江区政府整个办公大楼都被惊动了,大家都涌向了聂四虎的办公室。
相对來说,沪市虽然开业较晚,但是因为是大张旗鼓的來,加上政府出面主持运作,反而吸引了全国投资者的目光,1990年末的华夏,知道股票这个词的,怕是不会超过总人口的万分之一。
在经历过这样的股灾之后,他们迫切需要开发新的市场,來转嫁国内的经济危机,这样一來,即便是我们不给小鬼子的企业以优惠,他们一样会來华夏投资建厂。
大家都知道,小鬼子是纯粹的物资进口国,对外界的经济依赖性相当大,几乎70%的企业是外向型创汇企业,现在无论是西方世界还是东南亚,任何地方都不会拥有华夏这样庞大的市场。
这个女孩对每一个人都是笑脸相迎,从來就沒有摆过大记者的谱,更沒有仗着父亲的职务拿腔作势,所以,矫红英虽然不是女警,却被银松县的干警视为银松县第一警。
文笔如刀,在华夏尤其如此,甚至文人对政客的伤害,远远超过了刀枪对肉体的伤害,挨上一刀或几刀,救治之后也许还是生龙活虎的,但是假如一个官员的名声臭掉了,那他的政治生命就彻底完蛋了。
聂龙正是想要从根源上毁掉刘枫,才会发动这一次的媒体风暴,眼下看來,效果有限,至少这个小子沒有一丝的颓废。
“---关于金融市场,我想辩论的焦点不是该不该设立这个市场,而是如何监管这个市场,历史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很多好的东西,假如沒有良好的监管体系,再好也会出问題。
最简单的比喻,青霉素大家都知道,那是广谱杀菌剂,那么假如沒有事先的试敏注射,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
只有建立规范的运作规则,并且严格执行这一规则,金融市场就会完全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