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伤痕修补术并不是那么先进的,尤其是牙齿的咬痕,伤口很不规则,这给修补带來了极大的困难,尽管后勤总医院已经是华夏创伤科权威,还是无法尽善尽美的修补好伤痕。
当得到消息的孟庆芝赶到医院,看到儿子嘴唇上缺少了一块肉,登时嚎啕大哭:“儿子,这是谁造的孽,我要让她不得好死,”
面对父母,聂四虎沒有什么好隐瞒的,孟庆芝听了儿子的介绍,更是怒不可遏:“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我儿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这个贱货,居然敢伤害我的儿子,回头老妈让她全家不得安生,”
聂龙毕竟还有那么一丝理智:“住嘴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胡乱说话,很有面子么,有什么打算,回家再说,”
1991年元旦,对于绝大多数人來说,是幸福温馨的,只是矫智安却不在此列,他根本就沒心思过什么节日,矫红英还在石油总医院里躺着,丝毫沒有苏醒的迹象,这让两口子伤透了心。
看着一向是父母开心果的宝贝女儿,安静的躺在那里,两个人的心都要碎了,因为聂四虎那一茶杯重重的砸在了矫红英的后脑,使得美女记者的大脑受到伤害。
尽管塌陷的颅骨已经做了修复术,可是颅腔内的瘀血医生并沒有清理干净,据说让病人自我吸收会更好,矫红英引以为傲的满头秀发不见了,光溜溜的脑袋泛着青光,让矫智安看着心酸。
女儿可是非常在意那一头秀发,从中学时代开始,就不肯剪发了,为此,历经中考高考的矫红英,宁愿每天早起半小时,只是为了梳洗那一头靓丽的头发。
现在,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等到她醒來,不知道有多伤心,书记强 暴记者事件,国内媒体集体失声,就连松港市日报和银松县县报,都沒有做任何报道。
矫智安非常清楚,这是聂四虎的老子发威了,沒有人敢于和那位大佬叫板,不过,通过特别渠道,矫智安知道,港台报纸却把这件事大炒特炒,很多报纸都是头版最显著的位置进行了报道。
其中那位白山省的政府高官,一身的赘肉,明显已经老迈,和他身下珠圆玉润的女明星相比,简直都可以做爷爷了,孟玉馨这几天被媒体记者围追堵截,倒是成了曝光率最高的艺人。
尤其是某些小报,对于來自华夏高层的恐吓,更是当成了自己炫耀的资本,这些媒体的老板,才不会考虑六年后的事情,大不了移民就是。
眼下也正是hongkong移民潮渐起的时期,经过某些国家和势力的刻意渲染,这两件绯闻事件,加上媒体承受的压力,登时就把华夏政府妖魔化了。
只要给媒体一个靶子,就会惹出无穷无尽的麻烦,何况背后还有着敌对政府的推波助澜,此时西方世界对华夏的制裁还沒有松动,这一次有了现实的把柄,让境外重新掀起一波妖魔华夏的浪潮,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七千年的历史传承,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太多宝贵的财富,其中对于水的论断那是数不胜数,比方说战国著名思想家荀况,在他的《荀子?王制》中所说: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者载舟,水者覆舟,”
“---很多人说媒体风暴比洪水可怕,我觉得最起码他对媒体的定位是准确的,那就是媒体舆论如水,既然是媒体如水,那么我们就沒有必要恐惧这个东西了。
现在江华和沈明都在祈祷,那个败家书记千万就此沒脸回到松港市才好,这样一尊大神,实在是松港市的灾难,事实上,和聂四虎事件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更劲爆的边新闻。
可惜,在某些方面,就算是在华夏呼风唤雨的聂九常,也是力有不逮,尽管hongkong的回归已经提上日程,但是毕竟那还不是华夏能够做主的地方,那里的新闻管制要宽松得多。
毕竟刘枫也不过二十出头,好像过了年才25虚岁,经历还是太少,岳江山拿出这个课題,未尝不是一种考验,想看看这位一向善于利用媒体,为自己服务的小刘教授,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或者只是某些人说的运气好。
事实上聂龙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向境外媒体施压,要求撤销相关报道,并且登报道歉,否则将会追究法律责任,还会面临被封杀的命运。
诸多的广告找上了孟玉馨,超高的人气让她有了拿捏的资本,尽管都是一些敏感的广告,诸如内衣秀,男性药品,医院,汽车宾馆等等诸如此类。
这个世界上,历來不缺那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人,小刘教授会给大家带來惊喜,还是不过泛泛之谈,岳江山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境似乎不再那么平静了,一种隐隐的期待,在他的心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