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照着萧媚儿的翘臀就是一巴掌:“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种宝贝,关键时刻那是可以吊命的东西,是梅老太太送來的么,看來梅老太太对小疯子可是下了大注,”
梅老太太离休前是燕京城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一生就研究人了,看人一向很准,老太太唯一一次失误,就是为梅淑英选择了黄志远那个短命鬼做老公,这是老太太心底的痛。
段珠微笑道:“梅老太太那可是一个人精,当年老梅头在世的时候,老梅家也是靠梅老太太支撑着,现在他家的儿子别看已经是教育部副部长,可那用梅淑英的幸福换來的,那也是梅老太太的手笔,”
“嘿嘿,之前淑英让家里帮着关注刘枫的时候,我就开始研究这孩子,看看他身边的盟友都是些啥人,虽然一个个官职并不显赫,但是哪一个不是千挑万选的精英。
萧媚儿小嘴一撇:“是梅淑英的奶奶送來的,估计人家是想用参王赎身,省得某人惦记人家闺女才是,”
老太太怕太过刺激到梅舫,沒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梅舫又岂能不清楚老妈的心思,只是梅舫在这样的老妈面前成长起來,打小就不是一个强势的性子,别看五十多了,在老太太跟前,依旧是个孩子。
“呦,这老太太是不是出卖孙女上瘾了,还想再玩一次,”
在黄志远事件发生前,梅家已经算得上是三流世家了,这都是梅老太太精心运作的结果,那老太太离休前做过燕京城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看人的眼睛毒着呢,黄志远怕是她一生唯一一次失手,”
这一声亲妈叫的,把个老太太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臭小子就是尿罐子镶金边,嘴儿好,”
梅舫被老太太批评也不以为意,在梅家,老太太就是天,何况,对于梅家的现状,梅舫也真的是心急如焚:“您是说小刘教授的燕京党校背景么,”
段珠并沒有在意小女人的话,叹口气:“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以为当一个燕京城大家族的掌门容易么,梅老太太当初也是不得已,当年的梅家,充其量也不过是燕京城里众多小官僚中的一个罢了。
现在,只要女儿觉得幸福,其他的早就不在老太太的考虑之列了,参王刘枫还是央求老太太帮着保管,按照他的说法,自己不过是外伤,沒有伤到元气,用这么珍贵的宝贝,实在是糟蹋了。
“嗨,”老太太长叹一声,“堂堂的梅家,还要靠淑英这样的女孩子支撑---”
段珠从打接受了女儿和刘枫的关系,再看向刘枫的眼神,真的是越來越慈祥了,老太太已经想开了,看宝贝女儿的意思,今生是沒打算再嫁了,想想也是,一个不孕的女人,就算是再嫁,又能怎样呢。
说着,老太太小心翼翼的在参王上指点:“你们瞧,这株参王有头、有体、有肩、有腿、有须,已经初具形象,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好家伙,梅老太太这份厚礼可是太金贵了,这一下子,小疯子欠了天大的人情,”
一回头看见盛装山参的檀木盒,老太太打开一看:“嘿呦,臭小子哪來的这么好的东西,这可是宝贝呀,怕是新鲜的时候足有七两,看看,都初具人形了呢,”
段珠对这个小丫头非常喜爱,也知道了女儿的心意,这丫头很可能是小疯子明媒正娶的夫人呢,老太太笑着说:“华夏人很早就有了对人参的药用记载。
萧媚儿扑哧笑出來:“妈,您说这要是我们几个不懂行的给泡酒喝喽,或者给煮粥,炖汤,那样岂不是暴殄天物,那梅老太太可是要气的吐血吧,”
别看这些老干部是多年教育出來的,但是也正是因为他们都是老年儿间过來的,反而是对男女间的事情看得淡了,当年也不是沒有见过这样的事情,身边又何尝断过。
原先的萧媚儿,可是很干巴的,沒有真正爱情滋润的女子,就是不一样,这绝对不单纯是两地分居的缘故,老太太甚至怀疑,宝贝女儿的不孕,怕是另有原因。
这不是老太太不相信医学,作为陆军总医院曾经的院长,见过太多非器质性缘故导致的疾病,很多女性病症尤其如此,不能不说,人体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华夏古人说它是一个小宇宙,丝毫也不为过。
有些心理上的原因导致的疾病,就算是用当今最先进的仪器,也无法进行诊断和医治,老太太心中甚至有一种渴望,渴望刘枫满足宝贝女儿一声最大的奢求。
几个小女人似懂非懂,但是明显明白,这个话題似乎不能再谈了,黄素馨早羞红了脸,找个借口跑掉了,郝丫好奇的看着几位姐姐粉面生霞,也有一点明悟,也不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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