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强心满意足的走了,他知道,自己即将会在更大的棋盘上成为棋手,这是人生的重大转折,这个转折,从萧媚儿出事那一晚就埋下了伏笔,现在该是收获的时候了。
萧强一边翻看文章,嘴里说道:“老嘎达,哥哥已经占你太多便宜,这一次就---”
看着姐几个开心快乐的模样,刘枫感觉生活实在是太幸福了,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学宝兄弟,纵意丛,不去在官场辛勤跋涉,不再和人勾心斗角,只是陪着自己的女人们,欢享幸福人生。
实际上,对于刘枫來说,在靖江区他又何尝不是一名棋手,对于萧强來说,在他那一亩三分地,他又何尝不是一名棋手,世事如棋,大棋局套小棋局,能操纵多大的一盘棋,可不仅仅是个人能力决定的。
萧强感激的点点头,他清楚,刘枫这样说,就意味着会在两位常委面前推荐自己,这才是这篇文章的价值所在,至于对聂九常的最后一击,也不过是哥俩的yy罢了,他们还沒有到那个层面。
“这个想法要得,小鬼子是被西方世界认可的富豪俱乐部成员,小鬼子背景的资金通常在西方世界不会有什么阻力,而且经过这一次股灾,西方世界会对小鬼子抱有愧疚感,和同情心,我们大可利用这一点,”
“我选择了一家小鬼子的银行,还是上年度股灾惹的祸,当初他们逃过一劫,但是现在那家银行实在支撑不下去了,面临破产,我想注资重组,”
萧强重重点点头,也不再客套,他知道,自己真的是面临一次重大转折,席志宽早就对萧强暗示过,让他争取年底外放,但是会有什么样的职位,这就真的不好说了,一切要看这一次大讨论的结局说话。
从一只小兵,小卒,到车马炮相士将,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至于将來有沒有可能成为一名棋手,嘿,那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机遇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重要的。
“嘿,老嘎达,你这篇文章可是入木三分呐,这简直就是助推聂九常跳进墓穴的最后一脚,想必他是再也沒有机会翻身了,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党代会,”
放下电话刘枫苦着脸说道:“我有那么yd么,”
那边包大兴一阵大笑:“哈哈哈,老嘎达的想法就是比哥哥的yd,成,那就马上开始操作,”
几个小女人看到刘枫郁闷的模样,登时笑作一团,这几天几女可是操劳坏了,最主要的是担惊受怕的,就怕刘枫的伤会恶化,如今沒了担心,自然恢复了活泼劲,每天看看刘枫的小郁闷也是很不错的。
晚上,刘枫和包大兴连线,询问收购银行的事情进展,这是上一次受伤的时候,刘枫就和包大兴说好的,这个想法还是席婕给刘枫提的醒,有一个自家的银行,很多事情要好办的多。
刘枫憧憬着说道:“将來有一天,我不做官了,一定去南太平洋买一座小岛,整天陪着姐几个逍遥自在的,应该很有成就感呢,”
刘枫摇摇头:“大哥,自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何况你毕竟是干这个的,在中宣部要是沒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席志宽部长怎么能推你上位,大哥,其实我们要感谢聂九常,沒有他给的这个机会,我们不会有展示才华的可能,”
徐莹迷蒙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夜空,用梦幻一样的声音喃喃低语:“听说,那里的星空特别璀璨,一点污染也沒有呢,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天,想想我就---”
刘枫思虑再三,感觉现在也只有苏联那边有点机会,自己团队大部分的资金都在华尔街的股市里,不可能全部抛售潜力巨大的股份,那么也只有手头那一点流动资金了。
眼下趁着席婕那边还在运作,包大兴那里也沒有进入最后注资,正是一个很好的空档,只是具体做什么,刘枫有点头疼,此时苏联解体已经日趋明朗化,“8·19”的恶果一一显现。
9月6日,新成立的苏联国务委员会承认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三个波罗的海共和国的独立,这将会是苏联瓦解的一个突破口,但是偏偏的,刘枫还真的找不到介入苏联淘金的最佳契机。
刘枫不是沒有想过用金融杠杆,在外汇期货市场上搏一把,但是苏联现在的货币政策实在是不靠谱,苏联人眼下的政策不能说是神经,而是精神病才对,任谁也猜测不到它未來的政府走向,更不要说判断经济政策了。
想要在这样的国度,进行风险极高的外汇期货合约交易,刘枫觉得这个决定真的是精神病才做得出來,最主要的是外汇炒作需要前期布局,无论是舆论上还是市场上,都需要长时间的谋划,远不是短期内可以结束的。
刘枫很清醒,之前能够在东京股市获利,在伦敦石油期货市场获利,还有后來的华尔街,那都是借势操盘,假如沒有小鬼子狂妄奢望什么“死晚点”,自己绝不可能大胆去做多,那才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