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正和齐斐安然坐在第四间包房里面,好酒好菜,欣赏着这里头牌歌手,为二人开专场,齐斐看看门口,有点不落忍:“那个女孩子不要再出什么事情,要不我出去接她进來,”
刘枫摇摇头:“二楼她是上不來的,不要理会那个沒有礼貌的小丫头,今天开始,斐哥你要好好学习,怎么做一个太 子党,”
齐斐嘿嘿笑道:“你这不是害我么,还做太 子党,这要是我老爸知道了,首先打断我的腿,然后再削你一顿解气,信不,”
刘枫哈哈一笑:“斐哥,此一时彼一时也,之前齐叔要你低调,那是情势使然,现在你高调,也是必须的,别不说,最起码斐哥你要有点霸气才行,”
齐斐苦笑:“我就这性格,你让我有霸气,还不如让我---”
“当当当”,有人按响了门铃,这四间包房,假如沒有客人允许,服务生是绝对不可以打扰的,刘枫眉头一皱,待到不加理会,齐斐已经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却并不是向妹子,而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姐,一身的狼藉:“那个,那个女孩喊救命,”
刘枫一怔:“什么救命,”
“您是刘哥吧,那个女孩喊刘区长救命,”
刘枫蹭的站起身:“在哪里,”
刘枫正是鄙视这种人,正是看不得这种人的作法,才会送给孟庆元那份大礼,实际上,那也是送给聂九常的一份大礼,那份文章就像是导火索,引燃了燎原之火,烧向聂九常。
要是按照刘枫以往的脾气,仅仅是刚刚那一脚,飞出去那小子再想站起來,怕是要等到两个月以后了,但是对于这帮家伙,刘枫不能不留一个心眼,凡是不能做绝。
“啪”的一拳,重重打在齐斐的腮上,就见齐斐的头被打的猛地甩向另外一侧,一缕血丝飞溅,这一眨眼的功夫,齐斐就挨了一记,是因为齐斐的勇猛出乎了刘枫的预料。
那个男人从齐斐的口中逃脱的时候,已经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就这向妹子也沒想放过他,被刘枫抱着不放手,抬起一脚,狠狠的蹬在了男人白的臀部。
这时,吴文学认出了刘枫,他一手捂着头,那鲜血顺着脸颊肆意流淌,一手指向刘枫:“好你刘枫,居然敢带人打我,看老子咋收拾你,”
刘枫随手脱下自己的外罩,扔给抱肩缩在地上的向妹子,再看向齐斐,依旧咬着那个家伙不松口,刘枫登时就乐了,这两位都是极品,一个是打架用上了女人的招数,咬人。
向妹子裹上刘枫宽大的衣服,回身找到自己被三个禽兽扔的满地的衣衫,躲到沙发后面,手脚麻利的穿上,不过几件内衣显见得是无法穿了,早就还原成了布片,甚至是布条。
刘枫哪里会让齐斐再吃苦头,窜过來飞起一脚,踹在那汉子的胸口,那个身形硕大的家伙,顿时像出膛的炮弹,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向妹子“呸”的吐出一口痰:“你这个人渣,回头警 察局见,别以为你那个财政部的老子能帮到你,刘枫,给我电话,报警,”
刘枫不忍再看下去,回头冲闻讯赶來的保安们喝道:“等着出人命吗,还不叫救护车,”
就在这一刻,齐斐像是发疯了一样,一下子扑到那个刚刚站起身的男人身上,死命抱住男人的腰,呲着一口白牙,实实惠惠的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刘枫这才注意到,面前这个浑身沒有一丝衣物的家伙,居然是吴文学,刘枫有点头疼,就知道來这里的人物不简单,所以刚刚那一脚沒敢实实惠惠的用力,更多的是送出去的。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要说陈家不知道吴文学是啥德行,刘枫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就像美女书记的婚姻,知道了黄志远包养情人又如何。
挨到一木板的男人背上挨了这突如其來的一击,一头栽倒在地,随即嘶吼着跳起來,挥拳打向冲过來的齐斐,齐斐勇气可嘉,但是你能指望三十余年都是乖乖仔的齐格格,会打架么。
刘枫一个箭步闯进去,就听向妹子嘶哑着声音喊:“刘枫,救我,救我---”
走廊那边的保镖,就算是见惯这里争风吃醋,还真的沒见过这样猛的***,这位好像是练家子,第七脚的时候,门扇终于不堪打击,轰然倒下。
沒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再遇吴文学,这小子不是早就和陈洁结婚了吗,看來婚前老实的样子也是拿來骗人的,刘枫想起那个自己曾经痴迷的面孔,心中沒有任何为那个女人不值的想法。
刘枫赶紧转回身,他可是沒见着向妹子打人,“砰,啪嚓”,就听身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