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一瞪眼:“胡说什么,我是领着斐哥來这里听歌的,才沒有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想起來刘枫也是擦一把冷汗,要不是那个服务员报信,向妹子绝无可能逃脱那几个禽兽的手掌心,说起來还真的是刘枫的责任,可是让这么一个百变魔女跟在自己身边,刘枫仅仅是想想,就觉得浑身发冷。
说着,向妹子还用那青葱玉手,指点自己的小脸蛋,刘枫此时啥辩解的心情都木有了,只想马上离开这个百变魔女:“那个,向妹子,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
“嗯,叔叔,阉了那几个混蛋,省得他们再去祸害别的女孩子,”
沒想到齐格格眉飞色舞:“沒事,能有啥事,说真的,老嘎达,和你在一起实在是太刺激了,活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打架,过瘾,真过瘾,”
刘枫此时连哭的心都有了,向妹子绝对沒安好心,这丫头一边哭喊着,一边背着叔叔冲刘枫挤眉弄眼,刘枫知道,这丫头怕是要报复自己之前的冷遇,可也是,要不是刘枫不理会向妹子,百变魔女也不会吃这样的大亏。
向国安这才恍然,他点点头,微笑着看向刘枫:“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刘教授,不错,不错,好吧,向妹子在你那里我也可以放心了,就麻烦刘教授了,回头还请你去家里做客,”
來到刘枫的包房,看着里面豪华的设备,吧台里名贵的酒水,那一套相当专业的音响设备,向妹子感叹道:“腐 败呀腐 败,早就听说刘区长是华夏官场首富,就连出來玩玩,也要摆出这样的排场,哼,幸好你有钱,”
此时百变魔女看向刘枫的眼神极为暧昧,更多的是八卦:“我说刘教授,你这道貌岸然的燕京党校客座教授,來这里该不会是---”
警司还有啥好说的,明知道自己这身警服穿不住了,也得干完眼前的活,等到一切收拾停当,向国安柔声对向妹子说道:“丫头哇,和叔叔回去呗---”
“我不,今天在你这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要向奶奶告状,”
向妹子一呆,恍然大悟道:“哈,你这个小气吧啦的家伙,就为了我叫他齐格格,你就把我一个千娇百媚的小美女甩在一边,哈,你还算得上男人么,”
刘枫面上一黑:“向妹子,如果你再乱叫斐哥,就请你回去吧,”
向妹子小嘴一撇:“好笨的齐格格,一个大男人打架居然用咬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难怪人家叫你齐格格,”
向妹子沒有继续说下去,但是那意思任谁都明白,这丫头想说啥,刘枫知道今晚是沒办法善了了,干脆让人找來几位歌手,为斐哥和向妹子做专场演出,也算是变相的赔礼道歉,安慰两位受伤的心灵吧。
向妹子小嘴一撇:“真的吗,好像你们的包房都是很特别的呢,敢不敢让我见识见识,”
“行行行,你愿意咋告就咋告,叔叔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咱们回家好不,”
刘枫眼睁睁看着向国安离开,心里这个苦,向妹子一看叔叔走沒影了,登时就不哭了,冲刘枫一呲牙,刘枫真的怀疑,这丫头是不是专业艺校毕业的。
这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本事可不是什么人都玩得转的,就见向妹子拽起刘枫的衣服,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实实惠惠的抹到了上面,刘枫欲哭无泪,那可是数万美金一套的纯手工休闲装,眨眼之时变成抹布了。
不过向国安明显也是怕了自己的侄女,好像恨不得侄女赖上刘枫才好:“得得得,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吗,那就这样,叔叔回去给你报仇,好好出这口恶气,”
“我可是听说刘教授是《青瓷》的原唱呢,今天因为你我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你难道不想弥补一下么,”
刘枫暗自腹诽,看你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受到委屈的模样,可是刘枫也知道,有些人是需要发泄才能忘掉之前的痛,也许向妹子就是用现在的一切,來淡化刚刚受过的伤。
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于任何一个小女孩來说,都是一场噩梦,刘枫相信,向妹子的神经越是坚韧,怕是心底的伤才会越深,这是一个骄傲的小女孩,十八岁就拥有了很多很多,怕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刺激,怎么可能不受伤。
这一晚,刘枫注定是要为自己的错误还债的,还别说,向妹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就连刘枫唱过,但是沒有出版发行的歌曲,她都知道,缠着刘枫一一给演唱。
向妹子一直不开心,按照百变魔女的说法,要不是之前喊哑了嗓子,一定要唱对唱版的白狐,偶尔,从向妹子眼底一闪即逝的恐惧,和百变魔女抱紧的双臂,刘枫知道,向妹子在用一种另类的方式,來淡化今夜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