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丫也來凑趣:“疯子哥哥,有些事是不能解释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
徐莹笑道:“我们有沒说什么,小疯子你心惊干嘛,”
正在这个时候,大厅里嗡嗡的闲聊声不见了,几个人向楼梯看去,就见向妹子也是一身襦裙打扮,头上插着金步摇,素手轻提拖地长裙,画着浅浅的淡妆,走下楼梯。
但是大家一样对人家逆天的运道艳羡不已,杀人又如何,改个名字,跑路到国外做寓家公去了,虽然这年纪有点太年轻,可是人家据说手头的钱可是不少,仅仅是那个油气开发公司就让那哥俩赚足了。
此时刘枫并沒有在意别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其实这还是刘某人自恋了,人家100%看过來的目光都把他自动过滤了,那些目光无不盯在四位美女身上,所有人对这个走了狗屎运的牛粪,都恨得牙根直痒痒。
刘枫冲郝丫一瞪眼,小丫头一吐小舌,把最后那几个字咽了回去,郝丫是刘枫唯一可以震慑得住的,可是郝丫的话沒说和说出來真的是沒有分别。
刘枫哭笑不得,自己怎么做都不对,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口不语,萧媚儿也笑道:“不只是一手呢,这个汉服酒会是不是小疯子的建议,”
“疯子哥哥,你帮我看看,这一身衣服好看么,”
向妹子的上衣是隐隐透着绿意的素白直领襦服,丰润的胸前是一抹亮丽的墨绿,拖地长裙是鹅黄色的,上面刺绣着一只骄傲的凤凰,那凤凰色彩艳丽,栩栩如生。
齐斐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來,满脸笑的那个yd:“我说老嘎达,你还真的是能者多劳哇,不会这个也被你预定---”
据说还是张老爷子受不了告状的踩平了门槛,才把他送军队去了,结果咋样,人家在军队还不是混的风生水起,就算是去年被某些势力联手打压,还是被人家轻松化解。
可是看看人家,偏偏就得意那两个俗不可耐的字,有钱难买愿意,这句话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向妹子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伸手挽住了郝丫,又看向徐莹、黄素馨和萧媚儿。
刘枫轻轻鼓掌,为那个婀娜多姿的古典小美人,向妹子远远的送给刘枫一个媚眼,顿时,大厅中的人们像是如梦方醒,纷纷鼓掌欢迎宴会的女主降临。
那位身上都是名牌的家伙,此时尴尬的要死,恨不得有个老鼠洞让他钻进去,任谁也沒有想到,向妹子会如此的不留情面,毕竟她可是宴会的主人呢。
萧媚儿偷笑道:“这个蠢货,怕马屁都不如咱们小疯子,”
又一位鼻子上卡了一副眼镜的家伙,手中端着一杯红酒,风度翩翩的站在向妹子身前:“向小姐不愧是国学大家的传承人,这一身复古服装,真的是魅力十足,很有前人仕女工笔画的意味,”
听到这话的所有人都齐齐翻个白眼,这位究竟是自恋还是痴,要说会说话会哄女孩子的,这里任意叫出一位,怕是也不可能用两个字來敷衍小美女。
别看都是二世祖,在外面一个个都是人五人六的,可是身份地位那是大大的不同,想当年最牛叉的太 子党,莫过于张老大,那可真是一个猛人,不到十五岁就已经打遍六九城无敌手了。
在这个圈子里,很少会有什么机密可言,很多就算是惹祸的家伙,也恨不得把那祸事摊出來显摆,要知道,敢于惹祸,能够摆事,那绝对意味着你有本事。
“几位姐姐,我给你们也定做了襦裙,走,跟我去试试,看看喜不喜欢那颜色,”
“停停停,”刘枫赶紧用一个标准的暂停动作制止了齐格格,他发现,这位被称为齐格格还是很有道理的,“我说斐哥,怎么样,有沒有目标,”
这个向妹子绝对是有意的,这个记仇的小丫头,肯定还在记恨上一次的事情,偏偏的,人家的报复沒有一丝的烟火气,让刘某人说不出一个不字來。
齐斐一怔,旋即摇摇头,双手紧摆:“老嘎达你还是别害我,我要是身边多了几个,不,不用几个,就是我身上只要带了香水味回去,都别想上床,”
刘枫嘎嘎一阵怪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原來嫂子是河东狮,”
齐斐登时脸色就变了,赶紧四下张望,似乎很怕老婆会在一边听见:“老嘎达,你还是饶了哥哥吧,这要是让你嫂子知道了,可是够哥哥一受的,”
忽然,大厅里响起一片惊呼:“漂亮,”“嗷,”“太美了,”“绝世美女,”------
(感谢兰美女的贵宾票,说真的,大家能够订阅灯火的文已经很感激,灯谜们费的绝对不仅仅是那九分钱,更是宝贵的时间,对于朋友们的支持,灯火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加更,再加更,大家放心,四千字以内都算作九分钱,不会占大家便宜的,再一次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