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教育部也只有兰美人这个休息室不是官家钱。而是自己装修的。这可是兰苑雨最私密的地方了。说起來装修这间休息室。还真的就沒有用兰苑雨操心过。一切都是她的“闺蜜”操持的。
“有了。有什么。”
兰美人的休息间还真的是精致呀。这哪里还是办公室。刘枫看着眼前的一切。居然有点自惭形秽。这里太精美了。自己一个臭男人來到这处处女儿香的闺房。真的是有点亵渎了。
刘枫犹豫再三。还是觉得不妥。吞吞吐吐的说出來:“这个。不是。那啥。好像有点不大方便吧。”
即便是每一次都是巴掌大的一块肉。但是华夏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建国不过二百年的美利坚。对于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华夏來说。真的只是弹指一挥间。”
梅老太太皱皱眉:“别说什么老宅子了。丫头。这才一个月。你确定。”
刘枫眯起眼想了想:“其实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就像东京股灾那样。想让美国人遇上那样的事情。很难。但也不是绝对的。比方说借助某些意外或者灾害的发生。在股市上兴风作浪。那时候对美国人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兰美人扑哧笑出声。一只白嫩的小手挡住那一口贝齿:“才知道刘处长是这样一个酸丁。客客气气的。一股子迂气。不过。刘处长可能沒有看财经新闻。西方金融界称刚刚过去的交易日是黑色星期一。是十三日的魔咒。”
梅老太太差点沒被梅淑英的话吓过去。怎么可能。黄志远可是死了好久了。现在淑英要是有了身孕外人会怎么看。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就算是普通的寡妇有了孩子。那也要被人戳破脊梁骨。何况一个副厅级官员。
兰苑雨忽然有一种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把那个家伙赶出來。可是。这件事明明是自己主动的。眼下只能是期待里面那个家伙是一个君子了。千万不要到处乱翻乱看才好。否则---
兰苑雨眼睛一瞪:“婆婆妈妈的。歇着吧。我走了。我不回來你就在里面呆着吧。”
“奶奶。我可能有了。”
刘枫眼睁睁看着兰美人为他锁上房门。咂咂嘴。算了。想的头疼。睡觉。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躺在温软的床上。鼻中嗅着如兰似麝的清香。刘枫很快进入了梦乡。
刘枫摆摆手:“嘿。斐哥想要过瘾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这一次对华尔街的影响极其有限。毕竟眼下美国的经济形势太好了。即便是普通的老百姓也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昨夜获利极其有限。”
齐斐这才明白二人在说什么:“老嘎达。你又去华尔街折腾了。哎呦喂。兄弟你可是不厚道哇。怎么着也得让哥哥过过眼瘾不是。那可是在美国佬身上割肉了。别管多少。那也是肉哇。”
第一次刘枫有了八卦的欲 望。而且八卦的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兰司长。不过刘某人此时即便是有贼心也沒有贼胆:“兰司长您说笑了。不过是顺势而为。借助诸多的外力。实在是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齐斐有点发傻。和同样呆滞的刘枫对视一眼。就听兰美人怒哼一声:“怎么。还想被人打小报告被人突击检查吗。你刘处长丢人不要紧。高教司可是还要面子呢。”
尽管兰苑雨有一点懊恼。但是此时反悔。似乎更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兰美人索性大大方方的交待:“刘处长。你就歇着吧。不过要守规矩呦。不要乱翻乱动知道吗。”
兰苑雨整理一下自己。待得面上再沒了红晕。才施施然走出去。
兰苑雨锁上房门。痴痴的站在那里良久。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这样好。让他进入自己的私密空间。此时兰苑雨才想起來。那三门衣柜里可是有诸多的小秘密在里面的。
梅淑英沉默良久。梅老太太一个劲告诫自己。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深呼吸。深呼吸。当老太太第十七次深呼吸的时候。梅淑英终于说话了:“是刘枫的。”
“嗯。我先找老中医号脉。又去妇幼医院检查的。基本上十成是了。”
“你告诉他了吗。”
“沒。我不会要求他什么的。我们老梅家欠他太多了。但是我想生下这孩子。”
梅淑英斩钉截铁的话并沒有惹恼梅老太太。老太太眯起眼睛。思虑半晌。那边梅淑英忐忑不安。虽然小女人早就打定主意。但是和敬畏了半辈子的奶奶叫板。还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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