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送他回去,才想起还从來沒有去过陈少的家,由于再三,刘枫还是拿起电话:“您好兰司长,陈少醉了,我想---”
呈上看刘枫郁闷的样子,登时哈哈狂笑起來,笑的流出了眼泪,刘枫叹口气,他知道,陈少华不仅仅是笑这驴肉大蒸饺,更是在笑自己荒唐的婚姻。
刘枫不敢面对兰苑雨那清澈的眼睛,但是他也不是一个逃避责任的人,一直帮着兰苑雨把陈少华送回家,这是位于玉渊潭北岸的别墅区,一栋三层单体别墅,外表很普通的那种。
无论是仿古的沙发,还是红木家具,无论是房顶的水晶吊灯,还是古董橱上的斑斓古物,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一时间,刘枫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真的是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刘枫的立场就站到了兰苑雨一边,也许是兰苑雨的气质高贵典雅,远比面前这位的要顺眼的多,想起那张母仪天下的脸,刘枫深深的为兰苑雨感到悲哀,遇人不淑哇。
“等着,我这就过去,三十分钟,”
刘枫静静的听着这段隐秘的公案,心中暗敬,和聂四虎的爷爷是对头,那陈老爷子当年的政治立场可想而知,不过,红色年代的事情真的是说不清,谁是谁非。
陈少华眼神迷离的看向手中的酒杯:“当时我爷爷虽然还在世,但是家族势力已经大不如前,那时候爷爷死对头的儿子,就是聂四虎他老爸强势上位,对我家威胁极大,”
这样的人物领军保守派,虽然无法做到一手遮天,但是势力也是相当的强大,因此上,华夏的主席和总书记就分别被双方的代言人把持,谁也沒有一手遮天的实力,就只能是瓜分权利。
可是刘枫很快就明白,自己怕是还不如面前这位陈少呢,很快,俩人就干掉了一瓶二锅头,刘枫随手又打开第二瓶,给俩人倒上,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现在酒气熏天的回到教育部那是自找沒趣,还不如陪这位喝个痛快。
在当时來说,陈家老爷子应该说是保皇派,最起码是忠于太祖的,聂四虎的爷爷算得上是改革派,但是在当年却绝对是被称作走资派的那一帮,也就是和老人家是一个派系,难怪后來老人家多次硬挺聂龙,根子却是在这里。
到后來更是下死手,直接把聂四虎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套牢,让他损失了一大笔钱,此时刘枫忽然有点感激陈少华,要不是他套牢了聂四虎的流动资金,怕是那几千万,也早被败家书记拐走了吧。
看见兰苑雨似笑非笑的目光,刘枫脸上一红,跟着兰苑雨,把陈少华背上了三楼起居室,这里沒有一丝女人的气息,这对于已婚男人來说是极不正常的,但是刘枫既然已经知道了,自然面上很是平静。
金发服务生气喘吁吁地跑回來,呈上两瓶二锅头,还捎带着三屉驴肉大蒸饺,刘枫被这个实惠的老外搞得哭笑不得,赶紧又扔给他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开了。
刘枫不敢麻烦兰苑雨,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主动为陈少华脱去衣衫,当刘枫为陈少华做这一切的时候,兰苑雨羞红了脸,背转身面向门口,刘枫暗自纳罕,这二位还真的是有意思呀。
刘枫翻个白眼,这么长时间了,好像还就和陈洁一起过上一次情人节,其他的全都是单身度过的,对于陈少华的理论,刘枫的确无法理解,这位的追求太过另类了,不过,刘某人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兰苑雨那清澈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刘枫:“去洗洗吧,那个浴室是來宾专用的,他有洁癖,任何人都不能用他的浴室,”
“嗨,”陈少华擦去眼角的泪珠,轻叹一声,“老嘎达,咱哥俩是完全两股道上的车,你是不可能理解哥哥的追求,你知道吗,每一年的情人节,如果总是一个人陪着你过,那是很可怕的事情,”
“嗨,你们在哪里,”
随手抛给服务生一沓钞票,那个金发服务生乐得屁颠屁颠的去了,陈少华也不在意喝什么,他就是有一种想要倾诉的欲 望:“可是一來二去的,连我自己都搞不懂,俩人怎么就走到最后一步了,”
刘枫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是接受兰美人的好意:“这个是一次性浴袍,你将就穿一下,把衣服扔出來,我帮你洗洗,”
刘枫张张嘴,终于还是听话的进到浴室,躲在门后扔出了自己的衣服,这间浴室也是精美异常,只是浴缸更像是传说中的双人浴缸,还带有最先进的桑拿、喷泉和按摩器。
刘枫洗澡一向迅速,不过为了将就那个为自己洗衣服的女人,刘枫有意耽搁了一会,他不知道自己出去做什么,尤其是穿着这身浴袍,在自己的美女上司家里,更是有点过分。
半晌,就听兰苑雨依旧是温润的声音问道:“刘处长,你打算在浴室里面过夜吗,给你衣服,已经烘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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