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晓琪死死咬住嘴唇,似乎一张嘴就会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刘枫点燃一支烟,静静的吸着,房间里寂静的可怕,林虹和陈宇民都静静的看着贝晓琪,等着她开口。
“呃,那个······”
这个坑爹的家伙。
有几人是符合提拔条件的,只是陈晓当初就像是一个守财奴,似乎把手中的官帽子看作了自己私家的财富,这个铁公鸡一样的领导,死死守住每一个官帽子。
第二天,一夜未眠的刘枫一帮人并沒有休息,他们想要趁热打铁,在絮州市和桂江省的干部,还沒有从昨夜的事件中清醒,就直接找上了絮城县县长贝晓琪,这是举报信中提到的一员。
芮蕊一翻白眼:“幸好你不是在粮库工作,否则一定会是一个偷粮贼,”
现在不一样了,刘教授这招将计就计,一下子让牛鬼蛇神都跳出來,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敌人,对于桂江省二号來说,已经不足为虑。
刘枫暗自一叹,那个陈晓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沒有机会接触了,这一次事件,陈晓将会离开干部队伍,但是他给桂江省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像贝晓琪这样的干部,不仅仅是她一个。
“闵芳柔怎么会听你们的,”
“陈爱民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说是她破坏了他的家庭幸福,就就鼓动我们轮了她,还还当场录影,我们威胁她,如果不和我们合作,就把那些东西散布出去,那个女人怕死了,就就乖乖听话,再也不敢反抗了,”
看着面前紧张的女人,刘枫叹口气:“我想,贝县长大概是最冤的那一个,以你的资历完全可以正常上位的,为什么要和那些人一起赶潮流呢,”
“闵芳柔是陈爱明他爸爸在絮州市期间的相好,要是这一次陈省长出事,她也不可能得好,因此,陈爱明找上那个女人,我们让她给那帮人下药,她起初不同意,后來我们用了一点手段,她就不得不听话了,”
好几个像贝晓琪这样的干部,他都舍不得提拔,仿佛那些官帽子是他的老婆,那是绝对不能和别人分享的,直到这一次,得知自己上位了,才往下批发官帽子。
刘枫耸耸肩:“大不了回去挨一顿收拾就是了,每一年我要是不惹祸,我想很多人都会感到意外的,”
想想这一次暴露出來的都是些什么人,任一个和芮福剑省长掰手腕,都足够资格,更何况是一帮人携手算计,以芮省长外來户的身份,和这些坐地户暗斗,真的是沒有任何取胜的可能。
芮蕊拍着鼓胀的胸脯,长出一口气:“幸好当时我选择相信刘教授,这要是沒有这样的事情,还真的不知道,那些人都在暗地里算计我父女呢,”
这边打开一个突破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办得多,沒到中午,芮蕊传來消息,桂江省的一帮二世祖,那帮幕后策划,在流氓聚会的时候,被当地警员,引导公安部下來的干警抓个正着。
“絮州市警方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人都大笑起來,孟桐和牧处长相视苦笑,恐怕也只有这个变态,才会不拿处分当回事,这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敢仅仅是怀疑,就打出那么多的电话,排兵布阵。
“我我我我说,这事和我爸爸沒关系,都是璩宽和黎锋出的主意,那天在王府牛杂被姓刘的卷了面子,两个人都很生气,就想要教训教训那个刘枫。
“后來我不是张罗大家重新去跳舞吗,我发现有人始终在围着我们转悠,加之发现闵芳柔根本就沒有去卫生间,好像就是躲在一边,她为什么这么做,这让我心生警惕,再后來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巴颂局长是陈省长一手提拔起來的铁杆,听了我们的计划,他还帮着补充,他说,就算在舞厅他们沒有喝那瓶酒,他也有办法在局子里让他们喝下去。
巴局长说了,到时候鉴定的都是絮州市的医生,想要在血样里做手脚,是很简单的事情,原本原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題······”
“舞厅里那几个毒贩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也是巴局长帮助安排的,原本我们只是想制造一场混乱,和刘枫打一架,出出气的同时,也可以把他们送进警 察局,巴局长说,那样进行验血太勉强,他就从强制戒毒所找出來几个听话的,制造了那一场事件,”
“你们不知道芮蕊和刘教授他们在一起吗,那可是你们的老朋友了,你们就不怕得罪芮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