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个屁呀,你自己起來看看太阳都到哪了,”
上大学时刘宇浩经常会在报纸杂志以及网络上看到各种各样官员落马的新闻,而这些人无一列外都是贪官,更可憎的竟然有一些人打着捐赠灾区的名义大肆掳掠,前面刚因为地震捐款案枪毙一个,马上东北又有人前仆后继的把黑手伸到慈善事业的款项中去。
刘宇浩小声的咕嚷了一句,他说的确实是个大实话,虽然刘宇浩现在已经算是很有钱的富豪了,可他真正的见过百元大钞捆在一起的一次还是自己从银行里取出的三十万块,再比这多的现金他真的沒见过了。
“滚蛋,我看你这几年是离不开女人了,张嘴说这屁话,”
当时刘宇浩发现这个遥控器的功能时居然也被吓了一跳,后來在上面找到了热水空调的控制钮后很是乐不失彼的玩了一会,大呼过瘾。
“文物倒还好说,万一我把黄金捐赠出去又被那些该杀的偷偷藏匿一半了怎么办,”刘宇浩蹙紧眉头一直在心中问自己这个问題。
“啊,你还不知道呀,她男人早就死了,”
“别啊,哥们看得出來她对你还有意思呢,”迟海憨笑一声说道。
迟海找到了刘宇浩的卧室看他人还在床上窝着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二百多斤的体重压下去,沙发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尽管满是倦意,但刘宇浩躺在床上一直不肯闭眼,黑暗中清澈乌黑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板发呆,在想心中的问題。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刘宇浩把自己略带疲惫的身躯扔进结实的大床,“太爽了,”接触到柔软的枕头那一刻,刘宇浩情不自禁的欢呼起來。
刘宇浩苦笑一下沒有接迟海的话茬。
“不就是钱嘛,太多了也就成了数字,看也看不着,莫也摸不到,”
这些人的卑鄙行径已经让太多的国人百姓彻底绝望,刘宇浩觉得还是自己保管这笔财富,将來运用到“月儿基金”中真正为老百姓做些实事更保险,总沒有哪个人傻到会偷拿自己的钱吧。
电话里传來的是迟海那货的声音,总觉得电话里的声音不对劲,刘宇浩展开八锦异能看了看不禁笑了,迟海边打着电话还边围在自己车前转悠着,看來这个家伙对那路虎车还是不死心,非要弄到手玩玩。
惬意的躺在地板上计算着金条价值的刘宇浩猛地坐了起來,眼睛瞪得溜圆,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果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那可是名副其实的藏宝室,仅金条的价值就已经超过了六十亿,这还不算那些比黄金贵重多了的古玩珍宝。
说起女人,迟海的面色潮润了起來,瞳孔中散发出兴奋的神采,迎着清晨的阳光,刘宇浩都能看到他四处飞溅的唾沫星子。
是的,刘宇浩是用找的方式在寻觅可以睡觉的地方,别看他已经是这间别墅的主人了,但他只到过书房和客厅两个地方,其余的房间还真沒进去过。
日上三竿的时候,刘宇浩睡的正香,但固执到冥顽不灵的电话铃声三次打了进來,一直把刘宇浩吵醒才罢休。
刘宇浩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昨天晚上找到的遥控开关摁了一下,吧嗒,门开了,迟海疑惑的挠了挠头把四周都找遍了也沒发现是谁给他开的门。
见刘宇浩一直不说话,迟海当是刘宇浩动心了,手往前一伸狭促的笑着道:“想学就拿來呀,”
“什么拿來,”刘宇浩笑的很诡异,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迟海那是想要玩自己的路虎呢,但他偏偏就不说破,看这货究竟能想出什么招。
“切,你少装蒜了,哥俩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啊,”
迟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作为最好的朋友,刘宇浩心里想什么他一猜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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