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天气比京城要温和许多,又因为已经是很晚了,所以贺嘉怡的衣服穿的有些单薄,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曼妙而婀娜,柔媚而多姿,女孩的青春气息浓郁,纯净中又更多了饱满的韵味。
刘宇浩说的那些对苏巴昂的触动最大,他从來都沒想过赌石和赌矿居然也有连续,而且刘宇浩很多的理论是他想破头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琢磨的,这让他和戚李培都兴奋不已,连连在心中暗赞刘宇浩的高明。
回到酒店打开自己的房间,刘宇浩呆住了,他怎么也沒想到现在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贺嘉怡居然还在等自己。
他心里非常明白,戚李培之所以在最后一刻决定“愿赌服输”的最大原因还是在于,他想借和自己交好的机会靠上自己身后的红色背景。
虽然苏巴昂对那些毛料心有不舍,但当他听了刘宇浩有关于毛料上玉石延伸带和矿脉的关系的见解后,终于把目光从仓库那边收了回來。
“刘先生,贺小姐的人來了,”
刘宇浩怔了怔才知道贺嘉怡说的是她刚才手里那本书里写的东西,笑了笑说道:“也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明白,你可以说出來听听,如果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
沈国匆匆跑了过來,刘宇浩怕那些人不认识路,特意让沈国在外面等他们的,刘宇浩还有一个心思是,万一刚才苏巴昂反悔,自己和秦卫先要是落入险境,有一个人出去起码还能通风报信。
刘宇浩憋得耳根都通红了,二话沒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般一头冲进卫生间里。
“这个我怎么看不懂呢,”
刘宇浩被贺嘉怡这一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挠了挠头说道:“怎么,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刘宇浩这才长出一口气,扶了扶剧烈跳动的心口,刘宇浩摇摇头自嘲的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刻在了刘宇浩的心头。
听着电话里传來的嘟嘟忙音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贺嘉怡怎么连说话都懒得多费一个字呢,不知道她在家里会不会也这样闷,太无趣了。
说完话刘宇浩的脸更红了,他都有点莫名其妙了,哥们我这是干嘛啊,有必要和这丫头片子解释为什么弄脏衣服了吗,真是无语。
“哦,”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贺嘉怡这几天怎么就突然对自己的态度來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好的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了。
“菜冷了就不能吃了呢,”贺嘉怡在卫生间外面喊了一声。
“沒什么,吃饭,”
刘宇浩这才发现自己是下意识的在拖延时间,此刻在卫生间的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难怪贺嘉怡在外面催了呢。
刘宇浩抓狂的把呛到鼻腔里的饭粒吸进胃里不停的剧烈咳嗽着,心里不停咒骂着出版这本杂志的出版社,写什么不好偏偏要写s.m。
贺嘉怡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又把书打开递到刘宇浩手中,“就是这一页里面写的s.m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是北大的研究生这个总该懂的吧,”
贺嘉怡一脸淡淡的表情并沒有责怪刘宇浩的意思,伸出肤如凝脂的柔荑指了指卫生间。
贺嘉怡的笑來得快,去得更快,只是短短的数秒就又恢复了原來淡淡的神情。
“洗了澡换件衣服才能吃饭呢,”
埋头使劲扒了几口饭,刘宇浩狼吞虎咽的把饭菜活着口水一起咽下去。
贺嘉怡对他的道谢沒有一点感觉,美眸流转的看着刘宇浩下午才换的那条裤子,上面好像又被刘宇浩弄得乌漆麻古脏兮兮了。
“十分钟以后,”
你写就写吧总要写的让读者清楚明白才好,老是一门心思的想用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字眼挑逗人的心房,这回倒好,沒把看的人挑逗到却把哥们给绕进來了。
“呃......这,这个......”刘宇浩好不容易控制住不让自己面部表情太丰富,琢磨了一会慢条斯文的说道:“s.m嘛,我理解的就是睡眠的意思,”
刘宇浩一本正经的说,贺嘉怡也是满脸认真的听。
不过刘宇浩不知道他今天这个自创的冷笑话差点让他疯掉,因为过了几个月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看到贺嘉怡在一张纸上写道:“最近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s.m......”
当时刘宇浩发疯一样把那张纸撕下來迅速塞到自己嘴里,尽管味道有些苦,但他很清楚那是他自己酿的苦酒,只有他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