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和古玩有些规矩是想通的,当一块毛料有人在看得时候,哪怕你再喜欢那毛料也不能上前去和别人争抢,一定要等别人不看了,或者你能确认人家不会买那毛料以后才能轮到你。
既然已经有人去看那块毛料了刘宇浩也就停下了脚步暂时不准备再过去了,要知道,天底下毕竟只有一个刘宇浩,也只有刘宇浩才有八锦异能之术可以洞穿毛料内部。
也正是因为刘宇浩有了别人都不可能拥有的异能才可以在短短数秒钟内看完一块毛料,如果换做其他的人看毛料,沒有一个小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
有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刘宇浩还不容另择他路呢,万一别人正巧看好了那块毛料买了下來,自己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干等那么长时间了,刘宇浩才那那么傻呢。
可惜的是,老天爷是不会让一个人永远事事如意的,就在刘宇浩准备转身离开的这个当口,那个看毛料的人也发现了自己背后有脚步声,禁不住停下手中的强光手电回头望了过來。
与此同时,刘宇浩还发现一大队士兵拥着一个身着军装,面相威严的中老年男子从赌石场外走了进來,从那中老年男子肩膀上的军衔來看,他很有可能就是这里的主人玛桑达将军。
如果说玛桑达将军的意外出现让刘宇浩的心莫名跳动了一下的话,接下來刘宇浩和那个看毛料的人四目相对后,刘宇浩的心就从腹腔内一下蹦到了嗓子眼里四处乱撞了起來。
“麻辣隔壁的,哥们这是流年不利啊,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遇到了这个人呢,”
刘宇浩瞪着双眼看着那个也傻了的男子在心里暗暗叫苦,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薛浩然的马前卒马双,自己曾经和他在明阳的玉石文化节上有过一面之缘。
既然他表现出的是那副神情,不用说,他肯定也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面前的人就是薛浩然日思夜想欲要干掉的刘宇浩了。
再说了,毕竟不是一个国家,就算贺家真的雷霆一怒要收拾玛桑达,那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事,到那个时候自己怕早就连骨头渣都沒了,做掉了玛桑达又不能让自己起死回生有个屁用啊。
“我......”
“跑还是不跑,”
“马双,怎么回事,”
刘宇浩见自己的心理攻势奏效了,提在嗓子眼里的心不禁稍稍放了下來,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后刘宇浩接着说道:“薛浩然不会也在外面吧,”
别看时间和短,但是刘宇浩已经把四周的环境看了一遭了,且不说自己现在孤身一人面对这赌石场里三四十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了。
那么,如果这个马双现在大吼一声,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玛桑达为了自己和薛浩然的共同利益出发,直接发令手下干掉自己。
“哥们这次蠢到家了呀,”刘宇浩自嘲的摇摇头。
“麻辣隔壁的,马双,你个王八盖子的,欠老子钱不还居然跑到这里來逍遥了,”
玛桑达虽然生性嗜血,但他一向都视为赌钱的人是垃圾中的垃圾的,而对于这种人,他一个堂堂的将军是不屑为他出头的,打的就是你们这种垃圾,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赌了。
刘宇浩二话沒说,恶狠狠的上去就给了马双一个大耳朵光子,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刘宇浩还怕马双突然叫喊起來,手上的力道也随着加了几分,这个时候如果刘宇浩想,马双随时都会从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变成一只死鸡。
刘宇浩冷哼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马双,我知道你是亡命之徒,但你还有个儿子在国内吧,要是你连你自己的儿子都不想要的话,那你就告诉那个人我的真实身份,但事后一定会有人找到你家的,”
玛桑达离自己和马双越來越近,而刘宇浩分明看到马双的眼中充满了诡异,就在刚才,他的嘴唇还掀了掀,刘宇浩真的不敢再赌下去了。
两眼一闭红灯记,刘宇浩决心已下,心一横噔噔噔快步朝前走去,在玛桑达开口喊马双之前,刘宇浩终于伸手叩住了马双的脖子。
这还不算,薛浩然多牛x的人啊,马双简直是把薛大少爷当作神一样的在对待,但人家刘宇浩呢,气疯了彭易阳,掉过头來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把自己心中的神弄了个稀里哗啦的有家都不能回了。
马双摇摇头,说道:“玛桑达将军昨天晚上给薛少送去了两个妞,打那会到现在我就再沒看到薛少的人出现过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