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可都大多数都是赌石高手,他们对于刘宇浩擦石的觉得都不以为然,纷纷议论了起來,当然,表示不屑的人占了大多数。
捏着颌下稀疏的几根软毛大力心说:“娘地,能把这样一块毛料弄到手可比每次贪那一百來万的小便宜强了不知多少倍,老子还用得着装孙子装得那么辛苦嘛,”
刘宇浩笑着挥挥手,要不是有周围的二三百人看着,他都要在毛料上竖个牌子,上面写着:想死你就再切一刀。
“怎么搞的,这会停什么电啊,扫兴,”
“不切了,下面擦石吧,”
擦石和切石不一样的就是擦石可以随时看到毛料的变化,而且擦石的时候毛料上面一直是用水淋着的,不用冲洗石面大家都能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尽管葛根心里满是疑惑,但刘宇浩才是毛料的正主,而且葛根自认为在赌石上和刘宇浩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也就沒再坚持自己的意见,顺从的把砂轮换了下來。
在葛根熟练的擦石技术下白盐沙皮毛料的皮壳越來越薄,露出的雾也越來越多,那雾下隐隐透着质地冰润晶莹剔透的葱翠,只要是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是玻璃种翡翠的表现。
“娘啊,不能让他继续擦下去了,再过几分钟老子就算想买也沒那个资本了,”
吴大胆还沒把话说完刘宇浩就不耐烦的挥挥手拦下了,甚至眼皮都沒抬一下,由此可见刘宇浩对这块毛料的重视程度。
“刘先生,涨了,”
沈国见刘宇浩那焦眉苦脸的模样不禁暗自偷笑了一番,往前挤了挤说道:“先生,你是知道的,毛料解了一半不解了太不吉利,干脆还是现在就卖了吧,”
“就从这个地方开始往里擦吧,”
这块白盐沙皮毛料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糊弄大力的,第一刀切下去是涨了,但真要是再切一刀下去,想不垮都难,毛料里面除了石头就还是石头,切个毛线呀。
“不是吧,他想擦石,难道他不知道擦涨不算涨吗,切涨以后又擦石,有病呀,”
“涨了,又涨了,”
“这家伙要干什么,”
“不卖,不卖,我说了解成明料以后再出手的,”
可毛料是刘宇浩的,你心里再鄙视人家也沒用,着急,有本事你自己也弄一块毛料來解呀。
到了这个份上葛根也只能听从刘宇浩的安排硬着头皮擦石了,好在葛根当年跟着师傅学艺的时候基本功够扎实,所以擦石的速度倒也快,不一会的工夫皮壳下便泛出一层白色的雾。
大力的双眼开始发红,呼吸也比刚才急促多了,以他的眼光來看,现在已经出现在空气中的翡翠都可以卖到六千万以上了,有谁敢说这笔钱是小数目。
正当所有人都陶醉在那诱人的翠色给自己带來的一片清宁时,兹喇一声,解石机的砂轮停止了转动。
能和翡翠圣手一起解涨毛料以后可是他们骄傲的资本呢,等回去之后把这段经历说出來,不知道有多少朋友会羡慕死他。
咳咳咳......
“怎么停电了,”
不好,差点得意忘形过头了露出原形让别人看到,刘宇浩赶紧咳嗽了几声收回肆虐的笑容该为笑不露齿的那种含蓄,心说:“嗯,这回沒事了,”
刘宇浩满脸灰青,又恼又怒,却是做不得声。
刚开始发现停电的时候毛周也有点恼,可一看刘宇浩和沈国俩兄弟跑这來演起了双簧顿时愣住了,随即便绷着脸使劲憋着,生怕一个不小心笑出声來坏了兄弟的好事。
有沈国在前面打头阵,周围的人们便心里活泛了,虽说赌石圈子里的确有已经开始解的毛料不能半途而废一说,但谁也沒去试过是不是真的,可那块毛料摆明了是要大涨的,究竟自己要不要出手竞价呢。
“刘先生,我出一千万买你那块毛料,”
第一个站出來的是吴大胆,他这人别的什么都沒有,就是胆大,别人忌讳的东西他怕毛线啊,从生下來就沒了爹妈,那个怕字从來就沒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放着这么好一次发财的机会现在不出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