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已经不知所措了,他也陪着陈恒苍老了许多,尽管现在他还能让自己的表情不至于太激动,但空洞的眼神却不知道该去看什么地方才好。
老李神色一滞,显然是被大力说的狠话吓住了,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陈恒看在眼里微微摇了一下头制止道:“把我的电话拿來,中宝协的王理事还在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后面的话陈恒已经说不出來了,谁知道呢,这块白盐沙皮赌石已经和胆量还有运气无关了,所有的人都在刚才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人家把这块毛料卖给大力的原意就是來找麻烦的。
所有的人都在忙碌,只有大力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那里像个傻子般痛苦地捂着脸呜咽着。
陈恒现在还沒见到人,但从他的分析來看,那三个人绝对是某个珠宝公司派來和自己做对的,甚至他们就是某珠宝公司最有实力的人。
如果能能拿回那一亿五千万当然最好,就算不能全部拿回來,最不济也应该能拿回一半吧,根据大力的描述,那三个外乡人不可能是什么无名之辈。
“死老头,要是切垮了怎么办,”大力也不傻,已经看出事情不那么妙了,但他还是想给自己壮一下胆子。
平时看起來各大珠宝公司和中宝协的联系并不怎么紧密,但真正想要在行业内站住脚,沒有中宝协的支持是不可能的。
老赵用颤抖着的手抹开切面上的石浆,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回过头來夹杂着哭腔说道:“老板,解,解垮了,”
“你知道个屁,”
陈恒突然非常认真的说“大力,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薛少逃走的时候已经把公司里能调用的钱都卷走了,你今天支出的一亿五千万是前段时间我以揭阳玉石协会的名义向银行抵押得來的贷款,今天离最后还款期限还有五天,”
大力虽然做事冲动,但他并不傻,陈恒的话犹如炸雷在他耳边响起,在关键的时候,陈恒的话对他还是很有约束力的。
毛料被分成了两瓣,空气中传递着一丝凝重,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去拆破这个谜底,大力和陈恒也暂时停止了不休的争论回过头來。
陈恒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大力摇摇头苦笑道:“这个世界有朋友存在吗,当你有钱他们就会围着你转,等你沒钱的时候,你在他们面前甚至个连捡垃圾的都不如,这个浅显的道理你难道直至今天还不明白吗,”
大力猛地蹦了起來一拳砸在毛料上,瞬间毛料上便渗出了殷殷的鲜血滴落在翠翠葱葱的翡翠上,显得格外刺目。
哗啦
大力发疯似得挥动着胳膊驱赶身边的人,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在这里恭喜陈恒的毛料大涨,可现在呢,众人见了大力的的情况纷,纷摇摇头叹息的走开了。
大力珠宝不缺人,所以毛料很快就被固定在解石机上了,当老李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手柄和毛料接触到的那一霎,一道凉意就从后脊梁往上冲了起來。
“大陈先生,鄙人有点私事现在需要离开,我们只好等后天香港见了,”
大力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彻底说不出话來了,陈恒在原地转了一圈后苦笑着又道:“如果这笔钱我们还不上的话,你知道将会有多少我们曾经得罪过的人等着把大力珠宝撕碎吗,”
通俗來说,只要你想在珠宝这个圈子里混就要听中宝协的,人家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你公司的生死,陈恒最后的希望则是寄托于那个和自己有点渊源的王理事能出面帮自己说句话。
“老李,解,现在就把毛料切开,我倒要看看究竟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一眼看穿了毛料中翡翠的走向,”
“都他娘地给老子滚啊,滚......”
陈恒正在电话里和王理事交流着,所以也沒功夫搭理拓拓木,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又耷拉下眼皮做自己的事了,这么多年以來他见惯了太多的这种事,拓拓木的离开对他來说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沒有什么好奇怪。
......
“......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文静,最漂亮的姑娘,我的心......”
刘宇浩洗完了澡闷得发慌,看贺嘉怡压根就沒有想跟自己说话的意思就一个人口的堵在贺嘉怡那小妮子面前耍起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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