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用的这个骰盅还经过了改良,在非常敏感的分贝测试仪的测量下都几乎辨别不到声音的存在,人的耳朵更沒法听到准确的声音了。
说完后,刘宇浩心情好了一大截,笑眯眯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丢在椅子背上,双手枕着脑袋。
娘地,俺兄弟的胆真肥。
这个世界的疯狂的,沒人什么东西会一成不变,一百万收买不來,那么一千万呢,一个亿呢,谁能保证。
“先生,您可以提出您想要的骰盅玩法了,”
这完全是在赌运气了,如果按照皮休尔的想法,还是使用传统骰盅的话,皮休尔能保证自己的错误率几乎为零。
玻璃幕墙外的毛周满脸崇拜的看着刘宇浩,眼睛都直了。
在最开始孔家提出让刘宇浩出场的时候,皮休尔差点恼羞成怒,他认为孔家是在用一个对赌术一无所知的人羞辱他的人格。
他不知道,皮休尔半年前就曾经在这种无声骰盅上跌过一次大跟头。
皮休尔贪婪的盯着刘宇浩面前那一千万欧元,道“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关键是别耽误我的时间,房间里的那个小妞还等着我呢,”
刘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释放出异能朝荷官手边的骰盅观察了过去。
荷官诧异的看着满头冷汗的赌王,心想:“今天的冷气和好呀,怎么赌王先生会热呢,”
不过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在场的人大部分不懂汉语,就算有几个人懂也无所谓,他们根本就沒办法让皮休尔知道刘宇浩在藐视他。
“太能整了吧兄弟,”
刘宇浩笑了笑,随手一推,道:“我押十万大,”
孔老爷子笑得特别像抓到了小兔子的大灰狼,呵呵道:“毛周,你怎么笨起來的时候这么让人伤心,无声骰盅就是无声的骰盅,”
可怜兮兮的赌王懂四种语言,但汉语却一窍不通,看着跟自己说了半天话的刘宇浩只能很无辜的耸了耸肩。
等硬币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后,荷官双手一伸,将它扣在自己的手背上。
一个赌术高手不仅要有高超的赌博技巧,而且还要有在非常情况下能使自己迅速冷静下來的心理素质。
本來最开始的时候皇储和对赌双方也讨论过是不是改成赌场里常用的筹码的,但后來被一群喜欢起哄的老绅士们否决了。
随着声音落下,刘宇浩把手里的钱准确无误的扔到了写有英文大的方框里。
“怎么是无声骰盅,”
“开,四五五,十四点大,”
皮休尔生怕被刘宇浩占了先机,抢着说道:“,我选,”
毛周:“......”
骰子、底座、盅盒,所有的地方刘宇浩都沒放过,直到他确认那套骰盅沒有任何问題了才会心的笑了笑。
玻璃幕墙是那种只能从外面看到里面,但里面却看不到外面的,为了仿制作弊,还安装了无数的摄像头和近乎完美的隔音设备。
那什么,滔滔不绝的黄河之水是不可能述尽毛周心中的景仰了,要知道,这可是全程直播的节目啊。
按照赌场的规则,荷官把双手摊开在两人面前展示了以后才擎起骰盅摇晃起來。
毛周愕然的看着张良武,要是给架飞机毛周一定能把它开走,但说到骰盅方面的事,毛大哥的智商几乎等同于幼稚园的小朋友了。
可偏偏皮休尔就提出了非要玩骰盅不可。
这一把,嗯,这一把完全是运气,下次就不好说了。
说了等于沒说,毛大哥不屑的撇撇嘴,把头扬起來往天板上看去。
再次把摇完的骰盅放在桌面上,荷官往后退了一步以示公平,“两位先生可以下注了,买大小还是单双都由自己决定,”
刘宇浩几乎是在荷官说完话的同时把一百万欧元推到单小的位置上去的。
既然骰盅沒有问題,他闭着眼睛都能“看”到点数,自然不会耽误时间,他现在和皮休尔來之前的想法一样。
以最快的时间赢最多的钱,当然,能一次让皮休尔输光是最好不过的,(第四更)
嗯,要去洗个澡了,挥汗如雨七个小时才写了这么一点,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