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旭东顿时满头黑线,冷笑着看了一会周锡才道:“住我家可以啊,你只要不怕爷爷一次打断你两条腿你就去呗,”
“呃......”周锡讪讪的一笑,挠着头说道:“二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我不管这回我爸怎么对我,反正这几天我是要住你家了,”
刘宇浩迟疑了,按说这种事是跟他搭不上边的,但是涉及到贺旭东的执政精神,而且又有利于当地的老百姓,刘宇浩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帮贺旭东一把。
“睡醒了,”侯笑天一怔,随即赶紧朝翁海走过去,看刘宇浩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道:“周哥,我家里地方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呀,”
但侯笑天也不傻,在转身的同时给魏二狗使了个眼色,让二狗守住门口,以防刘宇浩趁机逃跑。
“二哥要在这里修公路,”
周锡瞪大眼睛看着刘宇浩说道:“我都还沒说话呢,你知道什么不行,又不是要你去上刀山,切,”
周锡也是和侯笑天一起进來的,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二哥沒有给他好脸色看,这时他心里还有点怯怯的,不敢上前來凑热闹,只是远远的站在那里干笑。
还是侯笑天的见识多一些,定了定神后道:“医生,翁少现在应该沒什么问題了吧,”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翁海那边传來声痛苦的呻吟,刘宇浩愣了愣,随即想到自己并沒有把他的外伤治好也就释然了。
贺旭东瞥了一眼刘宇浩,道:“老四,你是不是跟缅甸的几个将军都很熟悉,”
贺旭东大手一挥,站了起來笑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想找你呢,”
这样算起來,在赌石的运输费用上至少还能比现在减少三分之二以上,这件事的成功从哪个方面看对自己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刘宇浩皱了皱眉,他发现贺旭东手指的位置和方向居然和自己发现的那个超大型玉矿的方向有些一致,不禁呆住了。
刘宇浩笑着挠了挠头,道:“重要,肯定是最重要的,”
刘宇浩吓得连连后退几步,摆着手道:“不行,真的不行,”
周锡很无语的摇摇头,看着这俩沒义气的兄弟,简直去死的心都有了。
而且,据刘宇浩所知,那里本來是有一条路的,但后來缅甸当局因为要征收翡翠原石的关税,哪条路又正是当时的最大一条走私赌石的通道,所以才被堵上了。
贺旭东收起地图笑了笑,说道:“我也就是有这么个想法,至于以后会不会实施还要看我能在滇边待多长时间,如果时间短的话,就算我真有那个心,恐怕也沒那个能力了,”
贺旭东见侯笑天在那边已经跟翁海说了有一会时间的话了,就试着走过去,看自己能不能劝解一下他和周锡的矛盾。
贺旭东那个解释还让他好想一点,刘宇浩那不是扯淡么,你家里小,你家住一整个山顶别墅还说小了,那谁家敢说大。
“究竟有什么事还能难住二哥你,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太难的事,我可也无能为力哦,”
沉吟了一会,刘宇浩淡淡一笑,说道:“现在仅仅只能说是认识吧,熟悉倒真谈不上,”
周锡:“呃......老四......”
刘宇浩点点头但沒接话,他等贺旭东把话说完了以后才能决定自己的看法和立场。
他明明看到翁海已经像是快要不行了,只有出的气,而看不到进的气了,怎么刘宇浩会说翁海是睡着了呢。
翁海刚要挣扎着站起來,忽然又被自己头上的伤牵动了一下,疼的直咧嘴,实在沒办法才又坐了回去。
贺旭东淡淡一笑,道:“翁公子真是好记性,三年前匆匆一面,再次见到了还能记得我,”
侯笑天的脸色有点尴尬,悄悄附在翁海耳边道:“翁少,现在贺旭东已经是副省长了,贺少那两个字还是免了吧,”
翁海脸色骤变,呆呆的看了贺旭东一眼,随即又献媚的笑了起來,说道:“沒想到三年时间沒见您已经是省长了,刚才对不起啊贺省长,”
草,这种纨绔子弟别的本事沒有,给别人升官的本事倒是很强悍,才几秒钟的时间硬是生生的帮贺旭东升了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