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同飞在折磨刘友光,在发泄心中的恨意,杨凝风看着刘友光的惨状,他沒有同情,有的只有爽快,暗忖着,师兄,你好好看着,我会让裂剑派上下为他们当年的所为付出代价,惨重的代价。
“你要感激我的话就不用了,感谢你的掌门人吧,是他让我放了你。”杨凝风笑容更浓,左手提着刘友光,说话中,右手抓住刘友光的左手臂,然后一震。
刘友光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年只是想到要是得到这神奇的丹鼎,那就为裂剑派立了奇功,到时,裂剑派拥有此鼎炼出的大量丹药,他肯定能得到很多好处,却是沒有想到以钟七的性格,他跟他是好朋友,钟七给他的哪里会比裂剑派给他的少?
只是这笑容却是让刘友光心头猛的感到一阵恐惧,当则骇然的盯着谢同飞。
刘友光的每一寸骨碎对于裂剑派,对于谷江敬來说,那无疑就是一记重重的巴掌,谷江敬的脸色越來越难看,已经是达到了最难看的地步,陡然再度喝起。
“爷爷,你看到了吗,你看到这个畜生现在的惨状了吗?”
“你……”刘友光气得差点吐血,不想跟左一这样的人说话,看向谷江敬:“掌门人,现在无论如何,我还是裂剑派的大长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你要像左一一样见死不救?”
“谢同飞,你给我住手,这是在找死。”
但突然,他又恨起谷江敬來!
扑通!
“你这畜.生,王.八蛋,有种你就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他当年贪心出卖骗害钟七,有自私之心,但却也是为了裂剑派好,可是现在,他在谢同飞折磨的时候谷江敬居然沒有直接动手抢他回來,就会看着他被折磨,就会在一旁叫,有什么用?要是换了是左一或是左二这样的人被折磨谷江敬绝对不会这样。
“畜生,快放了我们大长老,否则的话要你碎尸万段!”
谢同飞突然一脚将刘友光踢起,身体横着向谷江敬飞去。
“太不将我们裂剑派放在眼里了,该死!”
血骨脑浆一下子在地面喷溅。
“你是什么货色大家知道,你死了大家也只会拍手称赞。”左一冷笑,声音冷漠无情:“杀了他吧,裂剑派上下会感激你们,裂剑派沒有废人。”
一边折磨刘友光,谢同飞却已经是满脸滚烫的泪,嘴里的声音越來越大,最后,都已经能盖过了刘友光的惨叫声,声音直冲云宵,仿佛要穿透到另一个世界,要让他所有的亲人听到。
“你叫啊,哭啊,喊啊……”
看样子,谢同飞是要当着裂剑派所有人的面,一寸骨头一寸骨头的彻底废了刘友光,以报他爷爷当年就此人祸害的大仇,以报钟家因此人而惨遭灭门的大仇。
刘友光的身体向前飞去,此时的他已经是被折磨得连骂人都沒有力气了!
“爹,娘,我所有的亲人,你们看到了吗?我在替我们钟家报仇,你们都在看吗?这个畜生你们觉得要怎么样处置才能解你们的心头大恨?”
想到这一点,恨上了谷江敬,于是眼光不由的怨毒的瞄了谷江敬一眼。
看着被爆头的刘友光,裂剑派一些人心头一震,看着谷江敬,目光突然多了点什么。不管如何,刘友光也是裂剑派的大长老,现在遭此恶运,最后沒有死在仇人的手中,却是死在的掌门人的脚底下……让人,有点寒心啊!
“哦!”
“太可恶了,居然如此折磨大长老,一会要是落在我手上,定让他生不如死。”
他知道他彻底的完了!
“左一,你真的要跟我决一死战?”杨凝风就好像现在才发现左一一样,终于是正视左一,笑道:“只是你在裂剑派是什么身份,你又有何资格跟我决战?”
“我是少掌门人,你说我有资格吗?”左一脸微微一扬,傲然说道。
“哦,原來是谷掌门人的爱徒,只是你这站出來要跟我决战,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杨凝风一付恍然的样子点了点头,随之冷嘲而道:“连你们的副掌门人还有你们的三个太上长老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跑出來你是觉得你活得时间太长了想早点投胎不成?”
闻此言,左一不屑的瞥了一眼杨凝风,随之冷哼,阴冷不屑的声音缓缓响起。
“哼,就凭你也杀得了太上长老?杨凝风,有种你就跟我真材实料的决一战,看看谁才是西漠年轻一代的第一强者,别老是让你天龙宗的老一辈强者暗中助你而让你钴名钓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