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这一切之后,王宝玉这才拨通了田英的电话,只听那边传來咿咿呀呀的唱歌声。
“宝玉,我正在录音棚里,有话快说。”田英道。
“录什么啊。”王宝玉问道。
“我的新歌,仿歌剧的风格,很快就要出唱片了,到时候全球发行,嘿嘿,我就彻底在这里站稳脚跟了。”田英嘿嘿笑道。
这个黑煤球,真是不知道死活,王宝玉用低沉的口吻道:“英子,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可要挺住啊。”
“怎么了,你快说啊。”田英一听,果然慌了神。
“你爸他……”
“我爸怎么了。”
“他,他……”王宝玉装出了哽咽的语气。[
“爸呀~”田英顿时扯着嗓子就哭了起來。
田英哼了一声说道:“又是被哪个女孩子给折磨的吧,狗改不了吃屎,早晚把小命搭进去,大家都消停,宝玉不是我说你,你咋从小到大都这么贱呢,至贱敌。”
看田英还想扯几根头发验证,王宝玉连忙打开她的手,说道:“现在不都是追求个『性』嘛,你的头发不也都是黄的吗。”
“唉,你真是沒救了,他根本就是想将你当成人质要挟我,说不准你一旦落入他的怀里,整天将你捆起來打,滴蜡,掰手指盖,一帮外国佬轮流跟你发生关系。”王宝玉吓唬道。
请假并不容易,田英足足在经理办公室里坐了一天,苦苦哀求,经理看她实在可怜,总算是答应让她回來,但也要付出经济赔偿。
王宝玉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他亲自开车去接田英,直到从机场出口看到了双眼红肿的田英的身影,他这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这都是表面现象,我已经收到了一封邮件,黑手党一名金牌头领看好了你,想要娶你做二房呢。”王宝玉哼道。
“他长得咋样,有钱吗。”田英不知死活的问道。
“那又怎样,不是有春哥丸吗,免费供应我几大盒。”
田英先是『摸』『摸』自己的黄『毛』,又看看王宝玉的头发,嘴里嘟囔着,染得还挺自然的,但是越看越不对劲,趁王宝玉不注意,使劲拔掉一根,凑到眼前一看:“呀,根都是白的,宝玉,这是咋了啊,到底是真的假的啊。”
“反正在咱们祖国,他们不能咋样了,爱告告呗。”王宝玉道。
“不用怕,咱们春哥演艺也不差,你可以继续留下來唱歌。”王宝玉不以为然道。
“公司会放你走吗。”王宝玉问道。
“这么大的事儿,就是拼了命我也要回去。”田英道。
“人还在,离死也不远了,是『尿』毒症。”王宝玉忍住笑连忙说道。
“人有旦夕祸福,真是沒想到。”
“我爸的病咋这么急啊,请假多不容易,唉,只是请了一个星期而已,你说他要是沒了,我妈肯定受不了,万一再有个闪失,你说我可咋过啊,爸呀~妈呀~”田英想到老人,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谁家的老人谁心疼,你看我这眼圈,都快黑成了大熊猫。”田英扒着眼皮看了一眼王宝玉,顿时呆住了,指着王宝玉的头发问道:“染成这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