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伤害少主!宁冲,你快放了少主!”
宁子候被宁冲捉拿了起来,性命在宁冲的掌握之中,那赶来的张长龘老投鼠忌器之下,彻底慌了神。可他口中虽然慌慌张张地说着,身形却立即后退,再次堵死了葫芦谷的出口。
显然,张长龘老这老江湖的确经验老道,虽然情况危急,他已经慌了,却几乎下意识地就做出了封住宁冲出路的动作,好有一定谈判的筹码。
“宁冲,你若刚伤害少主,我们一定会将你剥皮抽筋,用最残酷的酷刑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张长龘老堵死了葫芦谷出口,顿了顿,镇静了些后,眼神又凌厉了起来,口中说出了强硬威胁的话,色厉内荏。
宁冲冷笑连连,忽然右手中的紫云剑探出,在宁子候脑袋旁边一闪。
“啊!”
宁子候痛得脸色一绿,他的另外一只耳朵再次被宁冲的紫云剑削了下来。
“张长龘老,你说的是这样吗?”
宁冲看着张长龘老,冷笑着反问。
此时,罪魁祸首宁冲早已经逃得没了踪影,寂静树林之中。张长龘老只好朝着天地怒吼大叫。
宁放白带着追杀小队,终于是赶了过来,但他已经隐隐感觉不妙,一见面就立即询问张长龘老道:“张长龘老,你刚才为什么大呼小叫?”
“少主!”
张长龘老手脚和身子都不禁打颤起来。他怔了怔,迅速再次检查,这才发觉宁子候的脖颈已经软趴趴的,折断了。
宁放白不由得心头一阵阵发凉,他跟随宁行毕二三十年了,极为了解宁行毕。宁行毕平时都带着一张笑容,不会轻易发火,而宁行毕一旦发火,就是极其恐怖的事情,宁放白这一辈子都绝对不想经历第二次!
宁放白心中想着,转头看了看众人,发现众长龘老都是阴郁着脸,脸上带着一丝惶恐害怕,垂着脑袋。宁放白看得出,这几个长龘老显然也意识到了出去出云谷之后,无法向宁行毕交待,都很惶恐不安。
宁冲眉头挑了挑。
“宁冲,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了少主!”
宁冲头脑高速思索着。
宁冲不想在耽搁任何时间。冷冷地向张长龘老说道:“不想宁子候丧命在我手中,你就立即让开葫芦谷的出。!”
宁冲心中冷笑着,下了决心,忽然朝着张长龘老一笑道:“你想要宁子候?如你所愿!”
宁冲言简意赅地想纳兰弱雪下了命令,左手抓着宁子候当做人质和盾牌,右手紧握紫云剑,展开身法。高速朝着葫芦谷外奔去。
宁冲口中说着,手中的紫云剑在宁子候脖子上一拉,立即带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张长龘老,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张长龘老那老东西一直紧紧跟随在身后,不放了宁子候,他是不会走的,这到也是个麻烦。而这宁子候在手中虽然有人质作用,却始终是个累赘,会拖慢逃走的速度。
纳兰弱雪早有准备,立即跟上了宁冲的脚步。和宁冲一同出了葫芦谷。
宁行毕最特爱的长子竟然死在了自己面前,张长龘老越想越怕,越怕越恨宁冲。
张长龘老脸色微微发白。但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他顿了几顿,才说道:“放白长龘老,少主……少主他……他被宁冲杀死了……”
这一探不要紧,张长龘老的心立即冰凉冰凉的,因为宁子候竟然已经没了呼吸!
原来,宁冲在左手甩出宁子候的时候。左手将一股暗劲打入了宁子候的脖颈经脉之中。趁着张长龘老去救宁子候的时候,他和纳兰弱雪迅速逃离。而张长龘老救下宁子候的时候,那暗劲更好爆发,碎裂了宁子候脖颈的骨头和经脉。取了宁子候的小命。
那么,该怎么处理宁子候,为自己和纳兰弱雪赢得最佳的情况呢?
“纳兰弱雪。跟上!”
宁子候总算是避免了被串死在尖锐石头上的命运,张长龘老长出一口气,脚下却不停,继续高速扑了过去,抱住了宁子候,着急问道:“少主,你没事?”
“可恶的小杂种……竟然把我们逼到了这地步!如今之计,也只有抓住那小杂种,才能向族长交待一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