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裤子把它们全都抽了下來,剩下的直接一拧裤子,就全都死了,这些东西,全都是吸血的,而且个头比平常的也要大许多,我要行针了,你忍着点,”胖子看着我的腿,眉头紧锁。
“啥,你行针,得了吧,我看拿东西把它们挑出來就好了,何必这么弄呢,”胖子行针,我可是头一次听说,他这是要拿我练手啊。
他说的那些家伙都是吸血的,而且个头比平时大很多的时候,我就再犯嘀咕了,什么东西在水里,还是吸血的呢,那只有一个东西,就是水蛭,沒想到水温这么低的水里,居然还生活着水蛭,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你怎么不相信兄弟的实力呢,实话告诉你吧,要是不给你行针,估计你这下半辈子就沒戏了,想当陈老师那样的摄影师,还是相当东方兄那样的武林高手,你自己选,”胖子一摊手,就跟一个奸商似的,我都快感觉他两个眼睛冒绿光了。
我暗骂胖子,什么特么陈老师,什么特么东方不败:“那你怎么行针,”我问胖子。
“很简单,趁着你的腿还有治,咱们抓紧吧,你把眼睛闭上吧,我怕你晕针,”胖子一脸坏笑。
“放屁,我长这么大了,打针连球都沒吃过,晕毛针,你要是真能行针治好,咱就快点,一会儿那蚂蚁闻到了味道,咱俩就都挂在这,”我看着胖子,示意他赶紧动手。
“中医讲究……”
“讲究个毛,你那点墨水糊弄别人行,还想糊弄我,要扎就快扎,”我沒好气的对胖子说,这家伙又想发表什么长篇大论,弄不好就要一遍扎一边说,我可受不了。
“好好好,”胖子连连答应,“不过有一针你得做好准备,要扎肾穴,两边都要扎,这样才能防止下面的毒血使你的上身全都麻木,你要有准备,”
"你就别墨迹了,到底扎不扎,大老爷们磨磨唧唧,你更年期啊,“我真的有些不耐烦了,胖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扯淡,那四瓶鱼罐头,能顶住多久都说不清呢。
”那我行针了,“胖子说完,拿出了针,当然他这针无非也是桃木针,不是银针,可是他拿出來以后,居然闭上了眼睛,沒等我反应过來,这第一针就下來了。
这第一针,一点知觉都沒有,可是当针扎到腿上的包时,随着里面黑红色的血的流出,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痛,疼得我不自觉的大喊了一声。
吓得正全神行针的胖子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看着我:”疼,“
”废话,扎你你不疼,“我回答胖子。
”沒道理啊,我行针的时候,你不可能感觉到疼啊,就算是正常的人,也不可能感觉疼,何况你这腿,还是麻木的状态,“
我看了一看被胖子扎破的包,随着黑红色的血水流出,一个长长的东西,蠕动着爬了出來,好大一条水蛭,这个水蛭,足足有人手指那么粗。
我连忙用手把它弹到一边去,”行了,你还是给我把水泡挑开吧,我看你这针法还是不到家,你沒事的时候还是练练《鬼门十三针》就算了,别整这些沒用的了,“
胖子欲出言反驳我,但是把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闷头不语,在这帮我挑起了腿上的泡,随着每一个水泡被挑开,里面都流出來黑红色的血水,并且有奇大无比的水蛭从里面爬出來。
而当一个水泡被挑破以后,我的腿就多了一分直觉,而且,水泡的伤口,正在快速的愈合,左腿明显愈合的比右腿快,我拉开自己左胳膊上的袖子,看了一看左臂,左臂上的骷髅,此刻非常明显。
这双左手,能快速的愈合伤口,但是不知道究竟是福还是祸,凡事有一利,就必有一弊,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不过此时,它的确已经救我了好几回。
算上那次我死了,按照胖子的说法,我被乘警打爆了脑袋又活了过來,这种说法我一直不认同,但是也沒反驳胖子,即便我从无神论变成了神论者,我依旧不相信被打破了头还能活着。
可能当时光线的原因,因为是黑天,加上当时的情况,谁都会紧张,紧张之下,胖子看烟了,或者看错了也在情理之中,或许当时子弹打偏了,不过它帮我治愈了伤口,这是事实。
胖子给我弄着,突然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些蚂蚁,居然像面临着灭顶之灾一样,全都躁动不安了起來,一个个开始沿着路返回,片刻之间,整个山洞里什么都沒剩下。
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