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听实话，如果你不打算实话实说，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在凤语宁开口之前，燕末然又说了一句。

燕末然想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凤语宁的医术和毒术是怎么学来的，还有她是怎么和慕容馨结仇的。

这些，都是他查不到的。

但是，比起这些，他更在意慕容馨说的，凤语宁有过孩子，孩子的父亲很像君尧的事。

虽然凤语宁的身材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而当初他也确定凤语宁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

但是，慕容馨的话总让他无法释怀。

以凤语宁的医术，想改变体态，应该不算难事。

而且，在房事上，凤语宁虽然害羞的居多，但有时候行为也很大胆，对男女之事也很熟悉的样子。

所以，他不得不多想……

燕末然越想心情越低落，周身的气压也越来越寒冷。

凤语宁抿着唇，沉默了许久，她才开口道：“你先把答应过告诉我的事告诉我，我再告诉你我的事。”

但是现在，凤语宁摆明了不想讲，他也就不委屈自己了。

一方面，他希望凤语宁向他坦白，那证明凤语宁真正的把他放在心上。

燕末然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此时他的心情颇为复杂。

那可是他对她的承诺，他怎么能忘了呢？

更不知道燕末然是否能接受得了，是否会吓到他。

“本王最近情绪有点不稳定，可能偶尔会做出一些不智之举。”燕末然沉默片刻，如实说道。

“自己不守信用还把别人想得那么阴险，你不要太过分了！”凤语宁被气得不轻。

凤语宁不满的嗔了他一眼，“话说得好好的，你突然动什么动！”

燕末然脸一黑，惩罚性的用力动了几下，直到凤语宁求饶他才停下来。

凤语宁闻言，心中一气，怒道：“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居然把它给忘了，你太过分了！”

他的脑中，那个叫嚣着背叛者都该死的声音又开始出现，吵得他的脑袋一阵刺痛。

燕末然暧昧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本王，所以故意骗本王的？”燕末然想来想去都没想起来，自己答应了凤语宁什么却没做到的，他不由得怀疑凤语宁的目的了。

在相思亭的时候，她就怀疑过他精神有问题了，但是因为前世听说过精神病患者不能受刺激，她才不敢直接问他的，没想到他自己承认了。

凤语宁一愣，她没想到燕末然会问这个。

凤语宁突然乐了，她转头看向燕末然，笑道：“精神病患者能意识到自己精神有问题，你的觉悟还挺高的嘛！”

亏她还一直在等，这家伙居然给忘了！

她真的不想看到他那无辜的脸，实在是太欠打了。

他虽然仍然会因为喜欢她而把她留在身边，但是心里肯定会介意。

“本王答应你的事？什么事？”时间过去得太久，又加上在那期间燕末然还失过忆，他早就把那件事给忘记了。

凤语宁脸一红，赶紧别开脸，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意识到自己精神不正常的？”

燕末然十分纠结凤语宁精神不正常这几个字，不过他也只在心里纠结而已。

凤语宁不想骗燕末然，但前世的事，她还没想好要如何告诉燕末然。

燕末然失笑的摇摇头，他立刻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