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凤语宁刚才出现时，从燕无笙的反应来看，他和凤语宁是见过面的，而且还很熟。

如此，下次再见面，燕无笙就不会对她手下留情了。

“燕末然，我因为你做了很不好的事，你要是敢杀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凤语宁声音低沉的说道。

不过，他倒是很奇怪，燕王府的房子里居然有暗道他居然不知道。

他不知道凤语宁做了什么，但他知道，以凤语宁的性格，若不是那件事太难以消受，她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燕末然蹙了蹙眉，却没有阻止凤语宁的动作。

虽然她为自己找了很多理由，嘴上也说着自己没错，想着自己可以问心无愧。

而她之所以会那样对燕无笙，完全是因为燕末然的关系。

若是燕无笙真的死了，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四目相对，凤语宁看到燕末然眼中的认真与专注。

那个宅子他曾经也是去住过的，当时睡的也是凤语宁消失的那个房间，他怎么没发现床下面有暗道？

燕末然的手松了松，但却没有放开她，依然让她无法逃离他的怀抱。

凤语宁没说话，静静的感受着从燕末然胸口传达来的温度，那温度透过后背，渐渐温暖了她的心。

倘若燕末然还要杀她，那她真的会死不瞑目的了。

那套衣服，他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算她因为实力不济被燕无笙给伤了，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欠下良心债。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凤语宁突然坐了起来，很认真的看着他问道。

燕无笙一个人在石洞里那么多年，她却利用他缺乏关心来欺骗他，而他在关键时刻还救了她，她却对他残忍的下了杀手。

虽然燕末然在树林里被凤语宁弄昏了，没看到凤语宁之后对燕无笙做的事。

“你放心，你做鬼，本王也陪你，而且就算做鬼本王也不想被你放过。”燕末然低声说道。

他看着凤语宁拿出来的东西皱起了眉头，他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那堆竹谏，然后把目光放到那一套小小的衣服上面。

在树林里她对燕无笙做的那些事，只是想让他对她失望，对她死心，恨她而已。

不过燕末然不是那种不高兴就会无理取闹的人，他也知道凤语宁实际是想问什么，所以他只是心里变扭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凤语宁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对待敌人做得再过分她都心安理得，但是她却发现那个敌人太过单纯，单纯得让人心疼。

此时，凤语宁听到燕末然的话，幽幽的抬起头看向他，燕末然也恰好低头看过来看向她。

从掉入石洞之后，她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此刻终于安定了下来。

她急忙坐开一点，在中间腾出一点位置，然后从空间取出一堆东西出来。

衣服虽然很古老也很破旧了，但是这衣服的布料款式和绣工，就算放到今时今日，也是属于上等的。

燕末然只觉得衣服很熟悉，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他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便打算把衣服放下。

但就在这时，从衣服里掉出一样东西。

燕末然看到那个东西，瞳孔瞬间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