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他不敢让凤语宁知道的。

她没好气的白了燕末然一眼，无语的道：“你的心理素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不就是滥杀无辜而已嘛，有什么好伤心的，咱又不是什么好人，怕什么。”

凤语宁虽然把他当成坏人，但也把自己与他归为一类，这便足够了。

可是，他却希望自己的形象在凤语宁心里能够好一点，完美一点，这也是他不敢把自己的所有事都告诉凤语宁的原因。

燕末然的心里，突然涌上一阵苦涩。

“母妃没有死了，当初……”燕末然机械的解释，把他和燕无笙小时候的事都说了出来，只是在他被取走一碗血被发现不是燕无笙后的那里加了一段。

滥杀无辜，代表着坏人。

“他们是谁？为什么他们知道你最爱我，就要杀了我？”凤语宁听完燕末然的回答后一头雾水，心里更加不解了。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不管心里再如何内疚是，她都不会就此停下来。

他看似表面风光，可是背后也有很多阴暗的事。

但是，若是他们没有崇拜燕末然的心，不是真心想跟随燕末然，他们是不会一起走的。

只是，对于母亲和那个斗笠男为何那么在意祭奠之事，他至今仍未得知，当初他们也没有在他面前说过。

原本她还有点懂的，可是燕末然一解释，她什么都不懂了。

虽然那是在他走火入魔的情况下杀的，但也算是滥杀无辜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立刻拿出红绳在燕末然面前晃动。

“额……你母妃不是死了吗？还有当初没有昏迷是怎么回事？祭奠又是什么东西？”凤语宁越听越糊涂了。

没有了大嗓门的顾虑，凤语宁不再耽搁，立即把药给燕末然服下。

看到燕末然这么配合，而自己居然用这种方式审问他，凤语宁心中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燕末然答道：“他们是本王的母妃和本王不认识的人，当初本王并没有昏迷，本王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们并没有放弃祭奠之事，但因为找不到哥哥作为祭品，他们只能另想办法，那个斗笠男在本王身上做了一场法事，本王听到他说，在本王的二道本命年，以所爱之人之血为祭，激活体内的某种力量，便可顺利进行祭奠仪式。”

凤语宁听完后，心中震惊不已，想不到燕末然小时候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时光。

原来，在凤语宁心里，他竟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吗？

她这样做，是表示着她不信任燕末然……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算不上好人，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尽管是迫不得已沾上的，但他自己有时候都觉得厌恶自己。

虽然自己小时候也挺苦的，但听到燕末然那么小的时候被关在黑屋子里，她还是忍不住心疼不已。

凤语宁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凤语宁没有继续控制着燕末然，她立刻给他服下解药。

燕末然恢复正常，他沉默的看着凤语宁，凤语宁也沉默的看着他。

好半响，好才沉声问道：“你的武功那么高强，加上现在你又和你哥哥相认了，你如果开口的话，他一定也会帮着你的，还有宗主和高手兄他们，你们几个加起来，把整个青青大陆夷为平地都没问题了，你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