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没有要过去和慕容馨同坐的意思，更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他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对那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和凤语宁的事感兴趣。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凤语宁？”慕容馨不管君尧有没有兴趣，直接问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前世的时候，她就一直想去问南乾。

尤其是她设计和南乾发生关系时，南乾把她当成凤语宁，整个过程中都叫着凤语宁的名字，第二日醒来后，他还对她说，若不是看在凤语宁的面子上，他会直接杀了她，当时她更是想大声质问他，她到底哪里不如凤语宁了。

可是，最终她却是没有勇气问出来，怕从自己所爱的人口中听到伤人的话。

现在遇到君尧，她终于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君尧和南乾长得像，又同样喜欢凤语宁讨厌她，所以他的答案，应该和南乾的也差不多。

而且，她不喜欢君尧，就算君尧说出了伤人的话，她虽然会不高兴，但也不会像南乾说的那样伤心难过。

慕容馨问完后，就有些期待的看着君尧，等着他的回答。

不过，他却很不喜欢慕容馨把他和那个人排在一起这样说，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凤语宁把他当成替代品的原因吧。

慕容馨却坏得毫无原则，从她和凤语宁的比赛中就可以看出来了。

君尧紧抿着唇，垂着眼睑不知在想神恶名。

和凤语宁比起来，她做的那点坏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有可比性！

慕容馨突然嗤笑一声，冷声道：“你以为凤语宁的心肠又有多好吗？比起心狠手辣，我还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此时，慕容馨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了，她想到凤语宁，眼里就忍不住冒出扭曲的恨意，阴阴的让人看着都害怕。

所以那么久以来，也没人知道南乾这边有用毒，别的帮会还以为他们招的人，都是一群有病的人呢。

她为了获胜，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她却毫无反省之心。

虽然那些人都是南乾抓去给她的必死之人，但她的确是用活人实验了，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这些话，其实她更想去对南乾说，想看看南乾怎么回答。

君尧的手紧了紧，却依然没有说话。

她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可凤语宁也不是好人，他们怎么可以只看到她的坏，却忽略了凤语宁的狠？！

坏，却有原则，比那些假好人好多了。

“那些毒她是专门练出来给南乾拿去杀人的，不是被逼着练，也不是被别人偷出去！”像是怕君尧为凤语宁辩解般，慕容馨又冷冷的加了一句。

凤语宁的本事倒是不小，有很多毒都是让那些现代庸医查不出是中毒的，基本上不是心肌梗塞就是其他突然性疾病死亡。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的怒气，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说道：“伦容貌，就算她恢复容貌，我和她也不分上下，轮学识才艺，她更是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你说我哪点不如她了？”

君尧眼睑微敛，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我没说语宁的心肠有多好，但她虽坏，却坏得有原则。”君尧依然是面无表情，声音平淡无波。

前世，凤语宁每练出一种毒药，都要用活人来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