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师傅的怒火终于蔓延在自己身上,乔桐哈哈一笑,转身对着邪肆挤了挤眼睛:”哪能啊!让谁屁股千锤百炼都不能让咱师傅千锤百炼,咱师傅已经是百炼成钢了!“看着从一本正经到嘻嘻哈哈无缝衔接的自家徒弟,邪肆是默默的掬了一把辛酸泪,这臭丫头,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斩杀了当初九天门的门主九天藏剑,那一夜,九天阁几乎被一场大火焚烧殆尽,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九天摘星楼留下九天阁的原址,也就是如今九天门的所在地。
邪肆咬着牙不怀好意的看着身边看似优哉游哉的走着,实则脚底下其实是江湖失传已久的云中步,紧紧跟在乔桐的身侧,一步都不曾落下,在此等情况下依旧能谈笑风生的锦珂。
乔桐微微一笑:“若不是为了遮羞,你这张脸我也给你扯下来了!”
轿中一阵风拂过,轿帘悠悠打开,一声红衣的邪肆便坐在了乔桐的身边。
独闯九天门;
乔桐看着时间差不对了,轻轻地将面具扣在脸上,转头看着自己的师傅,嘴里溢出一丝轻笑:”这不是你这位老子师傅教给我的?“
邪肆被乔桐噎了一下,转而气呼呼的转头,伸手撩开轿子侧边的帘子冷不丁的问着根在一旁的锦珂:”臭小子,你家主子问你还有多长时间能到,这破轿子坐的老子屁股疼!“
而瞳宫宫主,也是世人好奇的存在。
有人传言瞳宫宫主风华绝世无双,也有人说瞳宫宫主是年过六旬的老妪,也有人传言瞳宫是九天神阙暗地里扶植的势力,只是没有人知道,瞳宫宫主真正的长相,甚至于连瞳宫的所在地都不甚清楚。
邪肆看着自己徒弟,摇了摇头,也不知道那女人那里得罪了他的宝贝徒弟,真是啧啧啧,不做死就不会死!
”哎呦!“
锦绣的笑嘻嘻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您这屁股,早就千锤百炼了不是?“
只是,在四大江湖门派隐隐伺机而动的时候,江湖中又起波澜。
人人都道君如意此举快意恩仇,事成之后飘然而去,再也不见踪影,但是乔桐也清楚,这件事的三年之后,君如意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锦珂的嘴角抽了抽,面若潘安的脸被憋得通红:”我说老谷主,前两天你不是还觊觎四少的这顶轿子,今天又变成了破轿子,可真是……“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昔年当红的鹊楼已经易主,坐在鹊楼床边的两个年轻男子手中握着黑白棋子,注视着手底下的玲珑棋局。“准备好了吗?”
白衣男子看着手底下的黑子,轻笑着开口问道,转而眼神淡淡的扫出了一片光芒。
“那是自然,此次定让他有去无回!”
黑衣男子手中的白棋子,闪过一丝亮光,照亮了黑衣男子嘴角微微的笑意,冬日的雪纷洒而下,掩盖了所有的黑白和色彩,只剩下赤裸裸的雪白惊人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