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小心的跪在上官靖羽脚下,为她吹着手背上的伤痕,时不时的还自己挠几下。看上去,主仆二人格外的凄惨。
心里,却有些暖暖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全身。小姐委实跟以前不一样,现在是真的待她好。她能感觉得到,是真的好。
她朝着芙蕖扭头,芙蕖会意的松开她,走远几步望风。
“别以为我看不见,就连心都瞎了。爹不是傻子,一人之话不可信的原则是他惯来的坚持。”上官靖羽长长吐出一口气。
但是让谁去呢?
这消息一出,有人背后偷笑,有人就按捺不住了。
上官致远还没走,也不敢在屋里等着,只是站在院门口,等上官靖羽回来。
“小姐何必挠得那么厉害。”芙蕖小心翼翼的为上官靖羽上药,“都破了皮,万一留疤可怎么得了?”
这话一出口,惊得管家扑通跪下。
上官凤犹豫了一下,“那必须尽快!”
他身边的人一旦调动,朝廷里那么多眼睛,势必会知晓。
上官靖羽只得长话短说,“听着致远,待会管家会来找你,爹要你去一趟福源镇。正好我在福源镇也有事要办,可惜走不开,所以我交代你一件事,你帮我一起办了可否?”
“好了,给你自己上点药。”她松一口气,“指甲划伤不易好,你也别马虎,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将来,还要给你找个好婆家呢!”
芙蕖只管羞红了脸,小心的铺好被子伺候上官靖羽安寝。
“别挠了!再挠就破相了!”上官凤这一时半会也被她给唬住,“芙蕖,带小姐回去上药。”继而冲管家道,“告诉致远,去一趟福源镇,要快!越快越好!”
至始至终,上官靖羽都没有与上官凤对视一眼,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的伤痕处。这道道血痕,委实触目惊心。尤其她的肤色如玉,越发的清晰。
“姐姐,你说话啊,爹为何把你弄成这样?”上官致远声音急促,仿佛动了气。
“相爷,不如让老奴去……”管家忙道。
“你昨儿个夜里在客栈闹了一场,那福源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估摸着都知道你是相府的人,未必有人肯理你。”上官靖羽道,“万一人家给你个毒方,你拿回来岂非要毒死我?”
闻言,芙蕖稍稍一怔,不语。
这话一说,芙蕖的脸瞬时红到了耳朵根子,连声音都有些颤,“小姐……小姐惯会取笑奴婢,奴婢不嫁,陪着小姐一辈子。”
太子萧东乾大摇大摆的去了二皇子府上,名为道贺,实则为何,谁都心知肚明。
萧东铭端坐厅堂,看着萧东乾领着一群太监侍女朗笑着走进来,身旁还随着两名如似玉的女子,不觉莞尔,“多日不见,皇兄身边的女子,越发娇艳了些。”
萧东乾朗笑两声,“怎比得上相府千金的秀色可餐?”
闻言,萧东铭抿一口茶道,“可惜皇兄娶亲太早,不然怎么也轮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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