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我倒是可以要到一套。就是太麻烦了……”莫怀仁皱着眉头道。
“哦。”
“白姐,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做过什么吧?”我若有若无的问道。
看这个温婉柔顺娴静秀慧的家庭主妇,如果能是自己老婆,那就是让我天天跪搓衣板也乐意啊。白洁开了一瓶红酒,倒给我一杯:“别只抽烟了,吃呀。”
我急忙假装听不懂:“这个重任哪里落在我肩上,都是黄建仁黄部长说了算!我只能负责看守货物而已了。”
“没关系,老哥说了能拿给你就拿给你!咱是什么,好兄弟啊!对不!?”莫怀仁笑着端起碗敬我。喝了一口后问到正题了:“殷老弟,听说你把一个偌大的仓库管理得井井有条,连王总都对你刮目相看,把你给找了回来!可见,你也很有本事呐!公司仓库一下子损失八十万,我们这些属下都为王总心疼啊。王总把这个重任落在老弟肩上,不知王总是跟殷老弟你谈了些什么?”
“白姐,你做的又不是恶事,怎么会有恶报呢?”
“你叫我白姐了?谢谢你,殷然。”
“你怎么是做恶事呢?白姐你想想,倘若是谁遇到你这样的情况,都会报警的啊。他们骗了别人几百万,害的人还少吗?也不知道多少家庭为了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你救了很多人你知道吗?”
莫怀仁越听越开心,他也没有挑明了和我说话,只是打着一些擦边球,譬如问我想不想发大财之类的话。最后,他醉了,我也装醉了,扶着他上了的士……
想不到一餐酒,从下午喝到了天黑。
“真的?那太好了!她真的愿意留下来了吗?!”
“八点了。”
她点了点头:“陈雨寒的父亲这两年几乎都是在医院特殊病房度过的,陈世美出事后,没了钱治疗,她就跟高利贷借了很多钱,结果还是撑不下去。之后到处被高利贷追债,心高气傲的她不肯向别人低头,也就走上了卖身的路。后来我知道了这事,想给她钱,可她都不受。如果不是我,她也许还是学校里天真无邪的少女。每次想到她四处飘荡,连灵魂也无处安放,我就觉得自己罪不可赦……”
“王总对我那么好的话,我就天天不出仓库,当个比地鼠还地鼠的人了!这几套价值不菲的装备,还不是为了泡白洁,为了在白洁面前像个人样些,一回来亿万通讯后,马上去了我全部存款,购买这几套行囊,害得我现在欠债累累。就是干到明年今天也未必还完啊……”
“殷然,白姐做好了晚饭,你过来陪我吃个饭,再谈好吗?”
“几千块钱?能干嘛呢?对不,哈哈哈。殷老弟,你这身行囊,可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是不是王总开了小灶呐?”莫怀仁早就滴溜溜的怀疑着我这身价值不菲的装备。
“我才让你见笑了,我可比你虚伪多了,明明心里想嘛却又不敢做,明明自己爱嘛却又不敢说,明明舍不得你哭嘛却又不敢帮你擦眼泪,明明不敢拒绝你嘛嘴上却又那么硬。”
“那你喝点红酒。……昨晚,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刚刚发现白洁的睫毛很长很长,虽然不像别的女人长睫毛就妖~冶,可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很容易就把人带进了她的世界里,让人心跳怦然。
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那身紫色的长裙把她衬得如同魏紫的牡丹高贵而忧郁。
一直到现在,我才有了拥她入怀的勇气和资格,白洁在我怀中哭了一会儿。坐好拿起酒杯,擦掉眼泪:“殷然,来,谢谢你。”眉似初春柳叶,蕴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暗藏着风情月意。
我那颗不安分的心又乱跳起来,白洁与我,现实吗?四周环绕一下这房子,我就泄气了。人家一听咱是农村出来的娃,连个房子都没有,转身逃走还来不及……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必须建立在,前者在后者面前足够强大足够优势的基础上。这种强大和优势,既体现在年龄、身高、体能上,更体现在权势、金钱和心理上。如果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处处自卑,时时汗颜,他雄性的征服欲就无从释放,就会产生一种严重的不安全感,甚至在生理和心理上出现双重“阳~痿”,从此一蹶不振。
所以男性的择偶自古都是一种“俯视心理”:年龄得比我小,个子得比我矮,学历得比我低,收入得比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