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显示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不知不觉啊。“慢走。”
“为什么不值得呢?我现在那么穷都这么乐,假如我是你,有那么多钱的话。一定做梦都会笑开的。”
思前想后,算了,就从仓库边的小道拖回我宿舍吧。
“呵呵……林总,你xiong有成竹的,你自己都有了答案了又何必来问我。”
扶着她走出了仓库,林魔女朦胧道:“送我……回去。”
“ting香的。”她自己倒进杯子里。
听着听着,她倒是扯到:“你胆子再大,我倒是怎么也不相信你真的敢烧了那仓库。再说枣瑟那人老奸巨猾,让你那么容易就得逞么?”
“不不不……殷然哥的意思是,林总你很漂亮,看一眼就……就傻掉。”阿信急忙解释,就怕得罪了这位武则天。
我则打量着眼前的林魔女,眼前这个女人是那个蛮不讲理挡她者死逆她者亡的林夕么?
“林总,这酒不适合您,这个是白酒。”我连忙制止。
“猜的。你这种人性格就是那样,不喜欢欠别人的。你还记得,我的那部手机么?就是让你砸锅卖铁卖血卖命,你也要先还钱的。以后,有实在过不去的坎,需要钱的话,跟我要吧。”林魔女,今晚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可爱得我都想抱过来狠狠来一嘴了!
阿信连忙低下头,我小声说道:“别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脸,如同五雷轰ding一样的感觉。”
“想白洁呐?”林魔女打断我的思绪。
谁知自己喝醉后,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林魔女一脚踹过来:“你什么意思,我长得很凶?看到我的脸犹如五雷轰ding!?”
“看什么看!?给我倒酒!”
现在越想起来越不对劲,因为我住在莎织家里的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么就只有可能是莎织和白洁说的了?莎织把我带进伊丽莎白医院那时,出院后我还假装上了火车说回老家,当然,在下一个站我就跳下了车,去了莎织那儿。应该说我做得是天衣无缝的,就连莎织也不知道我和白洁有了这一节。可是白洁早就知道我住在莎织那儿,她深深认为我和莎织是情侣关系……
喝了几口酒,吃了几口菜,林魔女摘下了眼镜,估计阿信也是第一次见到林魔女不戴眼镜的脸,当场就傻呆了。我捅了捅阿信:“口水,口水。”
“怎么舍不得……只是……只是这瓶酒,五块钱一瓶。”林魔女不屑于五块钱一瓶的白酒了。
阿信过来说道:“老大……这,咋办?”
她看了看手机:“时间不早,回去了。”拿着墨镜戴上走了。
“林总,那晚在舞会上的事,实在对不起。我妈妈脚伤住院没钱动手术,她那时帮我垫上去医药费,无论如何莎织都算对我有恩,再给我选择一次,我同样会往她那边走,因为那时我还没还掉这份情。”
“我们现在公司大楼过去,就是那几栋楼,我们亿万通讯全买了下来,包括不少的地皮,那时觉得便宜,就顺便买了下来。现在放在那儿,空着也是空着,如果换做是你拥有这块地皮,你该如何处理?”
“你怎知道!?”我惊讶道。
她指了指资料:“资料我帮你补充了一些,你今晚好好看一看,明天早上到会上就靠你的口才和理解能力了。我要让你做销售经理,必定很多人不服。本来以前我提升哪个人,一句话的事情,但是现在不行了,做什么决定王华山和枣瑟的人都在反对,不仅仅是销售部,总部都乱成一锅粥。不过,明天早上我宣布提你为那部门销售经理之后,他们一定会反击,假如你连那点口辩能耐也没有的话,你也不配胜任这份工作。”
“有什么事值得整天笑着的?”
阿信打饭去了。
“至于你受伤的赔偿,公司会给你的。但是公司是按平常那些医院的标准支付的,你去了那个伊丽莎白贵族医院,公司的那点赔偿金都不够你在伊丽莎白医院的病房费。这样,我从我个人账户里转账给你全部的治疗费。”林魔女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看你那样子,好像不需要这笔钱,看来,是有人开了吧?”
“现在就轻松了,对吧?拿着我给你的五十万全给了她吧。”
尽管我现在什么也没有,那五十万是我用我的命换来的,都给了莎织。不过,我还为我的父母留下了一笔钱,我也不亏嘛。
我走到她身旁时,她软塌塌的倒了下来:“我醉了……”
“林总,你想问什么你就直说,不用绕着弯子说话的。我不是莎织富婆派来做什么间谍的。莎织是我以前在酒吧认识的,她那时以为我是做鸭的,要用钱来包我,我不依。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而已。”说起来真的好简单……“我在亿万通讯那么拼命,最大的目的就是--白洁。其他的,为了钱,为了与那几个老鬼的恩怨等等。”
我点点头。
她急忙避开我的目光:“问你一个问题。”
说完她就像晕过去了似的,我郁闷了……
我以为莎织为我做了那么多,对我那么好,是因为她爱我而无私的奉献。居然那么的有目的性,那就不叫爱了。我的尊严,被她践踏得一无是处,莎织总以为有了钱,就可以买下任何东西,包括我,包括我的爱。我和莎织那种也不叫爱,做的也不是爱,叫做交-配!是原始兽-性的交-配。
“那个陷害你的枣瑟,报应来了。他在外经营着一些批发公司的仓库,被烧光了,这几天都没来上班,今天早上愁眉苦脸来上班,样子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林魔女一边说一边盯着观察我的眼睛,林魔女已经怀疑是我干的了,这个精明的女人。
吞了吞口水,看着那副睡了还带有威严的绝美容颜,愣是控制自己没敢像上次一样的放肆。
长筒靴还没脱,我抓住她的鞋子,想帮她脱下鞋子,不然我的被子可要全都是她的鞋印了,谁知给她狠狠一脚踩在xiong口踩得我人仰马翻……
我爬起来马上又冲过去要脱鞋子,可林魔女收回脚,塞进被子里,晕,这下好了,不脏也脏了,算了。只求你别吐在chuang上就成。
关上门时,一阵风把桌台上的一沓素描纸吹落在地,点上烟,我拿了起来,画的都是白洁。
看着画上的她芳华绝代,想到我把自己推进了泥沼之中,找不到了爬出来的路,寂寞沧桑之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