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骂我是猪！你是猪的兄弟！”
一位有点老的领导说道：“洛经理，不醉不归啊！老船我有酒精肝，好几年都没碰过酒了。今晚我一定要敬你三大碗！人才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小关，倒酒啊！”
她进来，拍打着我的背。吐完了，何可拿着她的毛巾给我洗了一把脸。出来拿着一杯加冰块的水灌下去，清醒了许多。<g沿，捋了捋前额的一抹黑发，低下头说道：“我很荒谬，是吗？”
我点点头：“那成啊。”
听起来魔女今晚的心情ting不错，我说道：“放照片上去，显得形单影只。正打算放你的上去。对啊，我们没有合过影呐。回去了我们去照几张好看的照片呀。”
我说：“水木年华的，大学时很喜欢。你想听欧美也成，加州旅馆吧。可我唱得不好听，不过吉他弹得还可以。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
“我不管。你在敷衍我……”
魔女说：“你回来了，你给我弹唱几首歌啊。你一般唱那种歌啊？”
我急忙要追出去，被一帮喝得差不多的同僚压了回来：“洛经理啊，我们会想你的……”
“不会的，我会让你继续做我的小蜜。每天我们依然在一起，我们谈我们的柏拉图爱情。”
何可扭头过来：“柏拉图爱情？”
“坏呐你！那你能不能这样抱着我，陪我说说话。”
“魔女……结婚的事情，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真的吗？”何可冲进来我怀中抱住了我。“我好看不起我自己，却又怕与你分开……”<g，我会想到一生一世。所以没敢动你。”我说道。
“何可……”没说完，我跑进了洗手间去吐了。
“没事的，回来了再谈。我想去买套新房子……以前逼着王华山给我买别墅，就是想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我。人家说，当一个男人口袋里只有一百块，舍得为这个女人两百块钱，才是真的爱这个女人。莫怀仁不就曾经偷了家里几万块钱全部家产给了他老婆吗？像那种，绝对是真爱。王华山有这么多钱，我只不过开口要一栋两千万的别墅，他都不愿意给……你怎么了？干嘛不出声啊？”
我说：“是的。林总让我跟枣副总平起平坐，我身边还不是要请秘书。我就留你在我身旁，哪儿都不给你去。”
敲着房间门：“何可！何可！”
我走在他前边：“你的牙齿不是……在你嘴里。”
不是醉醺醺，而是烂醉如泥。像一块泥巴一样的和李靖扶着墙走进电梯，再一起扶着墙往房间走。李靖颤巍巍说道：“那个……小洛。你说，你说子寒收到这颗牙齿，她会不会开开心。咦？我牙齿呢？我的牙齿呢？”
“我就喜欢你敢作敢当，坦诚君子。”何可笑了。
没反应？
“我像个让人不齿的第三者，硬生生的夹进你们当中。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她冷笑一声。
我说道：“你输入密码，林夕拾的拼音。”
我说：“我们不是好好的么？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我们相处得不是很开心吗？”
当年，追求牡丹是用漂亮的诗歌和吉他搞定的。牡丹走了以后，我发誓再也不拿起吉他，就真的没有mo过。手上弹吉他磨出的老茧也早就没有了。
转身过来敲门：“何可，何可！”
魔女说道：“好啊。我们去照艺术照，婚纱照。都照了吧，要不以后大肚子了，可不好看了呢。”
牙齿形状的玉。
林夕咯咯笑了起来，如银铃般悦耳。
“哪里？”
被压死了，顺时针喝三轮，逆时针喝三轮。喝得我连呼再喝就升天了：“明日我还要开半天的车……回去……回去湖平市。实在，实在不行了。大家放过我吧。”
“对了……我还买不起钻戒，也没钱去承办你梦想中盛大华丽的婚宴啊。”从美丽的幻想中醒悟过来，现实还有这么多道沟沟坎坎。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娶我？”魔女突然紧张起来。
我说：“是的。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怎么样。我们两人都不能完完全全的支配自己。但是不管如何，就算没有身体接触。我们只要能够天天见面，每天一起开心工作，一起吃饭。这不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她输入了：“啊！真的开了锁。怎么都是我的照片？全是我的照片？不是说一个……”
“殷然，我问你话呐。我没见过你吉他呢？”魔女又问道。
我说道：“可能什么？别可能了！回去了还不是每天都要在一起工作，吃饭吗？就是不能睡觉而已。”
我点点头。
我笑道：“呵呵，没兴趣了嘛……玩什么最终都会腻的。青春年少，现在成熟了，不喜欢那时候的玩意了。”
“是有这么一点。”
“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就算了……你的空间我看一眼都不行，又不是要你删掉。”魔女伤心地说道。
我哪会不想娶呢？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作家三毛曾说，世界上难有永恒的爱情，世上绝对存在永恒不灭的亲情，一旦爱情化解为亲情，那份根基，才不是建筑在沙土上了。只有结婚了，成家了，把你变成我的亲人。我和虚无缥缈的你的爱情，才是真实拥有。可是我们现在距离还是如此遥远……
“回去了呢？回去了以后，我要回到以前的办公室上班。见你一面都很难。”何可说道。
我不解道：“什么是什么？”
“魔女。自从那次我的手受伤之后，画出来的画越来越难看了……”若不是手受过伤，现在我画魔女，一定栩栩如生。
“你回去了，还有可能跟我一起工作吗？”何可泪光闪耀。
“在前面。”
“这是什么？”
“李靖。我瞪他一眼，他什么都跟我说了。”
“死样！看不出来你还懂得写这样的东西。”魔女嗔道。
望见隔了几个位的何可，她看了看我，低下了头。接着拿起面前一个很大的碗，倒半瓶白酒下去，端起来一口一口吞完。站起来给在场的同僚鞠躬，匆匆离去。
“不要紧的了，你回来后，我们商量结婚的事情。去见见你的父母，定日子……”
<g头柜。拿着一个盒子过来给我：“是我先买的，后来李靖知道了之后，也买了一块。”
我笑了一下说：“呵。干嘛呢？哭过了？”
她使劲地摇头：“后悔就后悔！后悔也要贴着你身边做你的秘书……明天要回去了，我们可能……”
“好的老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是有这么一点！你就别再考虑钱的事情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们不分彼此，好么？好不好！——殷然你给我一个回答！”她生气道。
“你别发火……身怀六甲了还这样发火。而且，你还上，辐射可不好。”我急忙说道。
“殷然同志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话！好不好？”魔女严肃了起来。
我点头道：“是。好的。”
“我不可能再去堕胎，我怕影响以后。你回来了，我们去看看房子，找一套大房子。请几个保姆，接你父母过来。你妹妹呢？妹妹也接过来吧。找个最好的学校……”她在她自己美丽的憧憬中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