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没有人会因为一个糟糕的营销计划而去死，人们只会变得不高兴罢了。当销售目标没有实现，当好的产品积压着卖不出去，当钱都费在卖不出去的产品上，此时老板却在读着取缔闹事法令。人们甚至被解雇了，破产了，或失去了经多年发展而形成的势头，——但他们没有去寻死。我的看法是：一点也不要害怕实验。没有尝试过一切的人，会失去成功的机会，就像会失去失败的机会一样。不要为之烦恼，要向医疗大夫学习。先诊断问题，然后开出解答的药方。分析你的营销形势，直到你感到已经诊断出你必须纠正的弱点时为止。然后，开出一个营销计划的药方，来纠正你的弱点，增强你的实力……”
这时他们异口同声了：“好！说得好！我们决定了！跟亿万签！”
我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我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到嗓子眼。这么大单，人生中第一次啊！和子寒对视一眼，笑了。如果车里没人，起码也要拥抱她一下庆祝庆祝。
想请这几个客商吃一餐，但他们急着打电话订了火车票，赶时间坐晚上的火车回去。我问道：“哈哈，坐明天飞机也好啊！给我们今晚尽地主之谊的机会，明天坐火车回去也不迟嘛。”
一个客商说道：“以前坐飞机没什么好怕的，自从看了一则新闻。法国航空公司一架载有216名乘客和12名机组人员的空客a330客机从巴西里约热内卢机场起飞3个半小时后，在大西洋海域上空失事，机上人员全部遇难。咱就琢磨着，一头铁做的玩意，真的很不安全。说栽就栽。有点钱了，更怕死了……坐火车舒坦些。这样，找个静一点的西餐厅之类的地方。坐一下，签了这些合同。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没想到那么顺利，这种大单，平时可能折腾一两个星期都有。合同都没有拿出来。送他们到了一个西餐厅，我开车回去公司要了资料回来。
签合同是一件比较复杂的事情，还有很多细节要讨论。倒是子寒的进步让我惊讶，关于合同上的条条细则，她都能娓娓解答清晰准确。我附到子寒耳边道：“你签过啊？”
“林总教我的，说以后会有用。我也是第一次……”
我说道：“真不错啊。”
看着这几个客商不停的问这问那，子寒都能一一解答。我点点头笑了。起身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有人从桌子上跳了起来到我面前：“小洛！”
程勇站起来说道：“过来坐这。你帮了我个大事，我还没有能好好请你吃个饭。相请不如偶遇，我得敬你三杯！”
牡丹撇嘴道：“怎么会这样子？”
挂了电话后王华山抱歉道：“有个分公司出了点小事情，大家谅解！我就先走，你们继续。下次我一定不醉不归！”
打了个电话给魔女，我以为她不来。她已经到了楼下，我的魔女一件白色长款衬衫，臀部曲线完美，看起来飘逸脱俗。加上紧身的黑色长裤，温柔中带着干练。
他给我倒着酒：“说实话，我若不是遇到你，现在还在哪儿碰墙。来，干了干了！”
推辞不了了，只得坐了下来，陪着他喝。
我笑着问那个斯文眼镜道：“请问这位兄台，我可跟你有过节？”
“是，我是有心事。我在想王华山送把雨伞，到底想要耍什么阴谋。”
魔女冷道：“就怕你装醉啊。”
他走到我旁边，阴阳怪气说道：“哎呀！这不是亿万公司的殷小洛经理吗？你又回到湖平了！幸会幸会！”
王华山笑道：“你把湖州那边做得如日中天，震惊了整个亿万。上这个位置是理所应当，不用谢我。就是林总不提拔你我也要提拔你的。今天，咱不醉不归啊！”
“那也要先喝两杯再说！你不会喝两杯的时间都没有？”程勇问道。
他用食指戳着我的xiong膛说道：“我给你们亿万的老总一个面子才不跟你计较！没想到王华山也这么不识时务，没把你开除，还把你调到了湖州市重用！不过，这些我都不计较了。他倒好啊，嘴上一套背后做一套！还把你调回来做销售副总了！说话跟放屁一样！”
魔女撒娇道：“你不告诉我！你有心事。”
我笑了：“你对自己不自信啊？”
我叹道：“又是去泡酒缸，人生啊……”
魔女对王华山说道：“王总，这可是你说的，不醉不归？”
魔女打断他的话：“喝酒！”
魔女在我眼前挥挥手：“我不许你看她！”
程勇说道：“区区十来个人，老子还怕你们？”
尖嘴猴腮说道：“好！我现在就冲着你，要么你自己把你那只踹我的脚砍下来！要么你就等着律师去找你，我人证物证齐全。控告你个谋杀罪名，关你十年八年的！怎么样，我够宽容了吧，还给你选择的余地！”
“到底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进去吧。”
魔女和我都在场，酒场如战场，其战况的激lie程度可想而知。我发现我沉沉浮浮好多圈后，在公司里我积累了不少人脉。郑经理廖副等人的力捧，子寒白洁阿信等人的爱戴，让我有种非常幸福的稳当感觉。
王华山说完跟群众们敬了一杯酒，匆匆离去。
牵挂了某个人……
老魔的话让我想到了鹿鼎记中韦小宝对神龙教教主和教主夫人拍的马屁：教主和教主夫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牡丹？你们也在这。真巧呢。”我笑道。
“但愿帮得了吧。好了牡丹，我要过去了。我们正在跟客户签合同。”
我认得出来了，这个家伙戴着斯文眼镜。我在公司走廊上见到叫我殷小洛经理的那个人。
魔女说：“王华山希望我们早点散了呐，送雨伞。互散。”
我伸手跟他握手说道：“谢过王总。”
去了龙门酒楼，都是老熟人了。各个部门的领导们都到齐了，摆了十几桌，好不热闹。
“哎……林夕，你看你一个女人家。拿这么大的杯子，还是白酒！”
我看着这一伙人，十几个男的。
王华山坐到我旁边伸手过来：“来，握个手！人才难找啊，不错不错，没有让寄你予厚望的林夕失望。”
牡丹也瞪了他一眼。
我问：“拆散？如何拆，有这么简单？”
白洁也来敬酒了，端着酒杯淡淡地碰了一下，浅浅喝了一口，没有表情转身离去。
开车回公司的时候，子寒问道：“怎么了？脸色突然不好看？”
我一抹脸哗啦站了起来，程勇也站了起来看着那个人，程勇没动手。看了看我。
喝了几圈后，刚发动起群众前仆后继涌向王华山，王华山突然接了个电话：“什么？出事了！好，我马上过去！”
程勇往前一步道：“今天铁定要开打了，是吧？”
“可以去龙门酒楼了。”子寒说道。
“是我跟你有过节！”人群中走出一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被我踢下楼的尖嘴猴腮。
“牡丹，你和他还好吧？看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是是是是……”
“哦，好。”一阵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