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笑着问道。
出了医院大楼，走向车子。掏出烟盒打算吸烟，魔女抢过整包烟丢掉，踩了两下，然后怒视着我。
“是不是一定要惹我生气难过？”魔女上前一步，和我对视。
“别再说对不起了，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昨晚跳下去的时候想到的后果比现在惨多了。”其实我昨晚跳的时候是想得很轻松的，最多像动画片里一样，扑通！然后爬起来拍拍灰尘……
我说：“呼吸太用力会疼，行动太用力也会疼。”
在文化宫广场那儿，王华山带着我进了vip头排。
“又乱说话……走了，先去吃饭。”
“你很傻呢。你们说话了，他那头的收音器收到较高的音调频率会自动提醒的。”
何可轻轻碰了一下摇着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昨晚你受伤了。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还能这样。”
“今晚呢，有个企业歌舞晚会，我想邀请你陪我一起去。怎么样？”王华山说道。
魔女帮我把粥吹凉，放到我面前。说道：“何可辞职了……”
我装着不好意思推脱的口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今晚八点开幕，七点半你在公司门口等我。就这样……”
我说：“什么事呢王总？”
“你以为我不想和你做吗？我又不是铁打的，我也有激情的……我也有欲求，但我现在真的很疼。”
“我饿了，想跟你吃个饭。”子寒说道。
“昨晚我跟她吵架从她家里出来，我就先去了一趟医院。”
“聪明！可是，王华山会恰好在那个时间段听到我和子寒的对话？”我疑问道。王华山不可能时时塞着耳塞监听吧。
我沉下脸来：“哦……还好。呵呵……”
到了一家酒店吃饭，干饭吃不下。只能喝粥了……
我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子寒走上前来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小洛？是被什么刺激过了？”
“你去医院看了吗？你一定没有去！我们先去医院吧，好吗？”
“你办公室那里有窃听器，你和子寒聊一些想离开公司的话题，说付出了得不到回报之类的话。子寒问你发生了什么事请，你就说工作遇到挫折不开心。让王华山听去，王华山知道你已经彻底痛恨我，一定准备他下一步的阴谋。等着瞧吧。”
我感到十分不对劲，啪地抓住了她的手。那句话就差点从嘴里冒出来了，我想问她王华山是不是要安排她走了。因为何可已经完成了王华山所有神圣的使命，王华山支走何可。也不是不可能，何可昨晚说，‘可在这点有限的时间里，你就不能好好爱我一次吗？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一吻，难道就是最后？这一个转身，难道会定格成了永恒？
“我不想说……我现在很难受，子寒，我想休息一段时间。我的工作，你让林总安排他人负责。”我很痛苦说道。
我急忙拒绝：“算了……那东西。我脑袋思维没有那么缜密，也没有那么发达，会把我脑子都搅乱的。”
没有昨晚说话时想象中场景的那么潇洒，绞痛纠缠在空气中……
我说：“吃了。”
何可不知哪来的勇气，站直对着魔女指着我的xiong膛叫道：“你看吧！他都这样了！你还舍得赶他出来？”
魔女轻轻抱住了我说：“你总是让我又爱又恨。”
“你别管那么多了，成不？好了，你忙你的事。我有空找你哦。”
“辞职了？”我惊讶道。这小妮子完成了她的戏份，可以恢复真实身份跟王华山领盒饭回家睡觉了。这么说，我以后都不能见到她了……心里涌起一阵阵伤感，为她而伤感。她投入了真感情……
她把我的睡裤拉起来，扶着我说：“那你回去躺下……”
我们对视着……
“我们这样的关系，就不能和我说？”
我下楼，上了她车，去了伊丽莎白医院。一番昂贵费用的检查下来。医生开了很多药，全都是英文。建议休息……
xiong膛一片淤青，我也没想到。我低头看了看xiong膛……
我说：“呵呵，我们很好的啊。谢谢王总关心了。”
“这种东西，上个世纪都有了。有空我教教你一些电子通信工程学。”魔女认真说道。
“说什么？”
我一挥手：“别说工作的事情了！我想辞职了！”
“那我下班了去找你……”
魔女还是真的生气了，但她什么也没说，眼泪在眼里转了。
魔女转身离去也不是想象中如风地飘洒而去，她相信我，但是看到这样的一幕，她也会很难受。
我坐下来，看着某些明星登台献唱，装作很入迷的样子……
我问道：“什么事情？”王华山安排她去搞什么了？不会是直接消失吧？
“我去了你宿舍，你不在宿舍，去哪里了？”
“别问那么多了，现在烦得很。就是这样的了！快点去！我回去睡觉了……”
“疼吗？”她问道。
对，这就是我拒绝她的借口了。我说：“是的，我很疼，我弯腰都弯不了。”
王华山咳了一下说：“最近，和林夕还好吧？”
何可真的是疯了，我像个旁观不关己事的观众，看着她挑逗的表演。
小手胡乱地mo着我的睡衣，她不知该往哪儿下手……
“对不起……”
子寒惊愕了问：“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你说的这什么话啊？能乱说吗？”
我说：“呵呵，有点……身体不舒服。昨晚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xiong口撞到了墙壁上。很疼……”
他说道：“这些位置，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才能坐的。有钱也买不了票。”
我走到他们旁边，是何可。
我假装很惊讶道：“那个……你们……”
王华山呵呵笑道：“可儿，跟殷然哥哥自我介绍一下。”
何可真的是王华山女儿！我的天啊，为了一个商业斗争，把女儿送去做这么苦累的工作。太悲剧了。
我木立着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