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语,我又说道:“嘿嘿,我和晓东也是老朋友了,你能告诉我,你们开会研究什么内容。如果真的没有了任何希望,我们也希望弄个明白。”
马部长说:“我跟晓东的感情那是没的说的,他很讲义气,帮我很多东西,是个值得交的朋友,我一直也想报答他。明天,我们要上报型号,等上面批了,我们就要采购了。”
我问:“上报?哪个部门,哪个人?”
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道:“报到我们的主管技术王部长那里。”
我心里有了数。根据掌握的情况,我知道他们信阳集团已经批了预算,至于选型,上面可以给出几个选择,但是最终的选型,往往是这几个人说了算。我接着问道:“王部长也参与意见,对吧。我是否应该是去找找他?”
其实我是明知故问,探探虚实。但是,马部长却怕我去找王部长,给他惹了麻烦,马上说道:“他是参与意见的。可如果没有问题,不超出预算,他肯定会尊重我们的建议。”
我心里已经有了底,还想再接着问,可我怕他会烦,看到酒还没有上来,大声喊服务员道:“服务员!你们五星级宾馆怎么服务的?菜来了,酒为什么不上!?”
服务员急忙拿酒过来,我拿过服务员手中的酒瓶,亲自给马部长斟酒。举起杯,对马部长说道:“我先干为敬,谢谢马部长今天赏光和我们一起吃饭。”
马部长喝了一杯酒,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严肃了。
我突然响起来了一样东西,低头取了包里的东西,马部长被我的举动吸引着,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乘机用眼睛看着我。我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拿在手中,恭恭敬敬递上去。这个盒子很精致,黑色,写着外文。我面带微笑,郑重其事地对马部长说道:“马部长,这是我专门为你选的礼物,进口的。你知道是什么呢?”
万州大声道:“不会,坚决不会!”
“在这么下去,工厂这边,可承受不起,我的积蓄也全部投入其中了,如果可能。都要卖房卖车了才能维持下去!”臻能河郁闷的说道。
我说道:“严总,我问过了宫总监,总监说这事情要同你商量。”
马部长摇摇头,看得出来她心里虽然很好奇,但是嘴上却说:“不敢不敢,不需要那么客气。”
臻能河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过去他别墅那里聚一聚。我过去了,郊外,绿色的草坪,绿得想让人躺一躺,收起的墨绿色阳伞仿佛提醒人们,应该好好享受一下阳光的快乐。阳伞旁边,摆着白色的餐桌,上面的几只晶莹的酒杯,飘着白色泡沫的啤酒,透过阳光,呈现美丽的琥珀色。
我推让了几下,见他执意不收,也不好勉强,接过了笔,但也没有收起来。随意放在了桌边,心理面觉得,这个项目的情况,已经很危急了。李靖眼见我这一招也不见效,可怜巴巴地对这不近人情的马部长做了个笑脸,这个笑容倒显得气氛更加的尴尬了。
马部长一下子愣了,慢慢的咀嚼着。
宫总监拍拍我的肩膀,一言不发。
“可能么。”他们担忧道。
“这是必须的!只投入,不赚钱,这不行啊!”臻能河说道。
在我的幽默之下,芳总很快被我逗红了脸。很快她就赞许和相应,马上把我介绍给了她们总监苏总,苏总也认可了我,两人引荐我给了他们董事长,一个下午,收获丰富。马上签下了这个百万单子,轰动了办事处。没料到的是,严总监开始担忧了起来,我的强势,让他更觉得他自己的无能,接踵而至的是,开始有人给我在背后下绊子。偷我的客户通讯录,跟客户告阴状,故意低价抢客户,而这些,竟然都是我们总部的销售员工所为,本不同经营地区,他们却一脚伸了过来,我跟宫总监说,宫总监也无奈,实际上我们都知道是严成开始容不下我了。
我急忙说道:“臻总,别急!千万不要卖!”
“你得听我先说一说。”我没有先把盒子递过去,而是挺直了身子,表情严肃面对马部长,马部长看我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他也乐了。
他看了一眼,我明显看得出来他从兴奋的表情落到了失望。盒子里面一支签字笔,马部长面带疑惑,掩饰着失望。我又说道:“这个笔,可是为笔中之王。”
我笑着说:“跟她的人一样,精致,而美丽。”
严成愣了一会儿,好像是在思考着我的真正意图。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能理解,你这么忙法,确实很累。”
“这笔值多少钱?”马部长问完了后,突然觉得他自己问得过于露骨,可话一说出口,只好加了一句来遮掩:“呵呵,我想知道最好的产品是不是价格就是最高。”
这个时候,菜已经摆满了整个桌子,我一边照顾马部长吃菜一边若无其事说道:“哈哈,这里的红烧狮子头,不错啊!”
我偷偷在外面看过去,严成脸都绿了,后悔?担忧?害怕?其实,什么表情都有。
我问道:“马部长知道我为什么不过去跟晓东奋斗么?”
当晚和万州闫宁许美美一伙人一起吃饭,他们问我为什么,我笑着说:“钱赚够了,不想做了呗。”、
我心里在冷笑,该死贼子,我每天在一线浴血奋战,你这厮就专门在我背后搞我,我能不累么?
“他势力大,后台深!你。唉。”许美美叹气道。
我说道:“他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我就要做一件让他服的事情,把这个单子弄下来,看他有什么话好说!”
我见机行事,自报家门,说我们是大通电器的,希望上门一谈。见卖弄后,芳总气质迷人,身材妖娆,肤白如玉,容貌出众,一肩长发,笑面如,胸部丰满。我和她谈了我们大通,也许是异性相吸,老子当年颠倒魔女莎织,也是靠咱这副小白脸的。芳总看起来很动心,从头到尾一直对我们大通赞赏有加,时不时抿嘴撩发摸耳根。唉,难道真如闫宁他们所说,做销售,有必要时,甚至不惜献身的代价来换取单子!
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眼中的惊恐,我觉得这厮很可笑,我在他手下,他没日没夜想着对付我,怕我功高盖主给他难堪。我现在要走,又怕我为永恩这些公司效命。我心生一计。
让我感觉我的前景,越来越是悬乎了。
严成突然问道:“你不会想过去对手公司的吧!?”
我对宫总监说道:“这些下三滥招数,都在斗争中涌现了,他们可能得逞么?要是我弱不禁风,那也就从了,可我这个销售状元,可非浪得虚名!他们不知道我在客户身上下的苦工,他们还以为我运气好!”
我说:“严总,我感觉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