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夕走远,莎织笑着说:“真是煞费苦心啊!”
我说:“你说什么?”
“林夕啊,又是来最贵最好的饭店,又是穿新衣服!想给你争面子!”莎织轻轻用几根手指拍掌。
我说:“你想错了,我们经常来这吃饭的,而且那个衣服也不是今天买的,早就买了。”
“殷然,你蛮可爱的!还挺维护你老婆。她刚才问服务员洗手间在哪你没听见?”莎织啊,为什么你也这么聪明啊。
我心想,林夕的耳朵够尖了,这个莎织耳朵也那么尖:“我真没听见!”
莎织继续说:“你老婆提的手提袋就是她那身衣服的包装袋,新买的衣服,袋子都没扔了。”
我白了她一眼说:“好啦,就算是这样吧,我们也是想隆重一点!这不是把你当贵客嘛!”
“这样啊,那我应该领情啦!”莎织有些阴阳怪气,她语气一转又说:“殷然,林夕知道你我见面,她发脾气啦?”
我心想,莎织真像是安排好了一样的给我下套子。
“我想也是,你还没傻到自揭家丑的地步。那你们那段时间在说什么?”林夕问。
林夕热情地说:“顺着走廊到头左拐就是。”
林夕不快,脸色也露出了一点。莎织当然看出来了呢,她微微一笑说:“服务生上菜老从身边过,还是坐里面清静。”
“理解我?我倒要听听,怎么理解我?”林夕今天也非要分出个胜负才行了。
“你不在的时候,莎织说你有个毛病,做那事是一拉耳朵就早泄!”林夕惊呼道。
莎织马上接着问:“是吗?那我跟小洛有什么了呢?他从来没跟我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一厢情愿,就你喜欢怀疑!”
“好。”我就又和林夕换了次座位。真是瞎折腾,我心说。
老婆推开我坐了起来:“看来,莎织说的是真的!”
“你这话我信,要不,今晚上你跟我走?”莎织把手放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向我这边倾过来,诱惑十足。
“哎,让我怎么说你呢,你怎知道别的男人不这样?”我埋怨道。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作求饶手势。
老婆说:“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我占了上风?”
“啊,她是不是嘲笑我呢?”说句实话,在化妆衣装的方面,莎织用的时间绝对比魔女多得多,所以,魔女尽管有傲人的身材和无敌的美丽容颜,可当莎织一打扮,林夕就怕自己输了莎织。
莎织哈哈一笑:“都说林夕伶牙俐齿,今天算见识了!我和小洛以前是恋人,后来不是了。但还是朋友吧,朋友之间叙叙旧而已。其实,林夕,你这么说,我满理解你的!”
这个故事并不是莎织编的,而是确有其事,那天,和莎织ml完了,两人累得倒在床上睡去,刚好有人按梦灵,我就去开门了。但跟我老婆魔女提这个,我简直是无地自容。
林夕说:“也是啊,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小洛,还是你到外面坐吧!”
“林夕,话不能这么说,你要真把小洛让出来,你恐怕也舍不得!”莎织转着杯子说道。
“打什么赌?”我问。
“没有吧!肯定没有!再说,老婆,我跟她的事情我从没有瞒过你!”我无奈说道。
我说:“没有!她很高兴你跟我那么好!”
莎织说:“没什么,讲我们在一起时候的搞笑的事情。”
这个莎织,我心里想,说这个不是找事吗?原本我只想着要好好跟莎织合作挣点钱,谁料到整成了那么乱的地步。
“那现在没呢?”我问。
她们再说什么,我不知道了。我在洗手间一根接一根抽了五根烟。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回来。
看这阵势,莎织有点顶不住。她微笑一下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是不信,可是刚才一试才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林夕说道。
“很简单,她跟我打赌三个月内,你必出gui!而我不信。所以,这三个月内如果你出gui,我请她吃顿饭,如果你不出gui,她请我吃顿饭!”林夕说。
魔女见我不高兴,也不敢太造次:“不说了,回家再找你算账!”
莎织走后,林夕说:“你刚才真跟她说那些事情呢?”
“我从来都是给她自由。”
莎织说道:“难说啊,做老婆的永远在明处,而情人永远在暗处!作为老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在何方,其实我满同情你的!你这样做老婆很累的,要是换了我,我就给小洛充分自由,我才不把他管那么死呢,他爱到哪鬼混就到哪鬼混!是你的跑不走,不是你的也拴不住!”
“莎织告诉我,男人总有不被女人所知的另一面,即便是再熟悉的老公也不例外。这个就是所谓的道貌岸然。”林夕说。
正说着,林夕回来了:“你们说笑什么呢?”她一边说着,一边顺势把我一推,我就坐到靠窗的座位上,林夕坐到了走廊一侧莎织的对面。
林夕又问:“就说了这些?”
“我也这么说啊,我说我们家小洛已经跟你做了好多次了,早就熟悉了你的身体了,对你已经有免疫力了,莎织说,其实男人不需要女人主动,只要条件具备,他自己就出gui了!现在不出gui,那是因为条件不具备。而她可以为你创造这样的条件。”林夕说道。
林夕鼻子一哼不屑一顾地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原来他这个坏毛病是你帮着养成的。你大概不知道吧,在我的一再努力下,小洛已经改掉了这个以及其他若干个坏毛病,他现在已经是个标准的好孩子了。小洛,你说是不是?”
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多,洗漱,上c。伸手摸她,示意甜蜜。林夕推开我的手:“你还有心情弄这个?”
“又不是我要问的,是她主动说的,这正好说明你前妻的无聊!”林夕说。
林夕只好不推辞,上她身上,很快起来、进入。正努力奋战,她突然拉了下我的耳朵:“泻了!沮丧。”
“算了,不抬这个杠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莎织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她给个针你就当棒槌举着吗?她八成就是拿这些没边没影的事情涮着你玩呢,不,涮着我们玩呢!”我喊道。
啊!
我咳嗽的含糊地表示同意。其实林夕是在吹牛,一年365天,即便是只算晚饭(周末如果不出去可是三顿啊),每顿饭按3道菜来算,道道菜不一样,那可不是至少要会烧1000多道菜啊!有这水平可以去做国宴大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