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个小姐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回答了我.
一段对话结束后,包厢里又陷入了了无声息的尴尬局面.
闭上们出去,我直接下楼来到了他们的经理室.
“呵呵,也对,也对.那就交给你了啊.”老李一脸淫笑的说道.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人带来了两个20多岁的女孩.
我带着那两个据说是音乐学院出来的小姐,走出了包厢.
“听黑子说,你是学音乐学院的,怎么想起来入这行了?”我问着小艾.
“什么都不要了,你要是方便的话,陪我聊聊天天吧.”我对小艾说道.
“呵呵.”老李此刻的心神已全部飞到了等等将要发生的事情上,对我他只是随意的敷衍了一下.
“你站哪干吗,坐那.”在我们进了包厢后,那个小姐就一直站在那里.
“啊?..哦.”那个小姐仓促的回答道.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不用那么害怕,声音可以稍微大点,再说我又不能吃了你.”我对她笑着说道.
“是啊,怎么不愿意?”我反问着她.
那两个女孩确实不错,个子高挑,面容单纯,苗条的身材在紧而短的衣服的包裹下,充满夸张的诱惑力.
一提到她的家乡,她的话也就慢慢的多了起来,最后终于把话闸全部打开,告诉了我她做这行的起因经过.
“哦,你看这样不是挺好吗.抽烟吗?”我掏出烟盒问她.
“帮我个忙.”我坐在沙发上对着跟我进来的那个小姐说道.
“先生,这么晚了.您看您还需要点什么?”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后,小艾终于再度开口,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老李说:“你是鑫皇老总的女婿,你应该知道啊.这个事情是个秘密啊,我那天晚上和我们的公安局局长过去鑫皇,调解纠纷,才明白的,局长还要我不要乱说,可是.可是.”
“没什么.”小艾言不由衷的说道.
终于,在答应给他一些钱,还有答应一会儿陪他去洗澡后,老李金口开了,说鑫皇大裁员,又不赔偿任何损失,不按合同办事,员工官司打不过鑫皇,在鑫皇那里闹事,每一次都是老李他们过去摆平的.这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林霸天给钱给刑警队的人去镇压的.
“不错的地方.”
“小…”她小声的回答我.
“老弟啊,不是我说你,你看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成心让我犯错吗.”老李言不由衷的说着,但他脸上的笑意和游走于那两个小姐身上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
菜一道一道的端了上来,酒一点点的沉了下来.我和老李,就在这样觥筹交错的环境中成了生死兄弟,莫逆之交,只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立足于实际的.“你家的女人,是鑫皇的?”老李问.
“可以.”那个小姐说着,帮我过去打开了电视.
“李哥,不至于吧.不就洗完澡做个按摩吗?”
“聊天?”小艾在听了我的话后,疑惑的问了问我.
“李哥,挑一个合心意的吧.”我在老李耳朵旁边小声说道,那两个小姐站在包厢的门口.
“据说.销售量大幅下滑,已经开始裁人,瘦身自保了啊!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老李看着我.
“恩恩,你去过?”
“好节目都是排在最后的,哪有一上来就给你来个最好的?”听完他的话,我立刻在心中明白了他所谓的那个节目的意思,大笑着回答了他.
那天晚上,我对莎织说我心情不好,让她先回去,她走后,为了感谢老李的帮忙,我请了他去洗澡.在摩登里面,看完了里面的表演,舒舒服服的泡澡按摩,然后在休息区的时候,老李凑上来神秘兮兮的问我:“这还有什么别的节目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我看看了表,已经快到十二点了.我打发走了身边按摩的两个人后,起身对老李说道:“李哥,我出去下,等下进来.”
她的家乡,位于云南一座不知名的小村.她告诉我说,那里四季如春,满山翠绿,是云南最美,但也是最穷的一个地方.她临走的时候,带走了全家所有的积蓄,同时也背负着村民的期望.
不久前的日子里,再通过她跟家里人的联系后得知,在前几天的一晚大雨飘过后,第二日他的父亲,一位执着的山村教师在破旧的教室里给学生上课的时候,破旧的教室发生了坍塌,而她的父亲,为了保护那一群小孩被掉下来的木梁砸中,压折了一条腿.
听了这些,我问她,你就是为了这个来做这一行的?
恩,她回答我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流出了两行泪水.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开解比较好.于是乎,我轻轻的把一盒纸巾推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悄然走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