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刚到王府的门口,就看到郝连蓓儿正在和门口上的人说着话,看到马车前来,又娇笑着跑了过来。
“蓓儿,你怎么来了?”容溪一边下马车一边问道。
“容姐姐,你是不欢迎我吗?”郝连蓓儿嘟着嘴说道。
“这是说的哪里话?”容溪疑惑的问道。
“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你啦,一见你你就问我怎么来了,哼。”郝连蓓儿佯怒道。
容溪笑了笑,伸出手拉住她说道:“我只是纳闷你怎么这么早,莫不是到我这里蹭早膳来了?”
郝连蓓儿一笑,眼睛闪亮道:“对嘛,我就是惦记着这容姐姐这里的好吃的。”
“那便走吧。”容溪微笑道。
郝连蓓儿一边走一边说道:“容姐姐,我都快闷死了,七哥总是不让我出门,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生锈长毛了。”
“哪里长毛了?”容溪打量了她的脸,“我看肌肤好得很,气色也不错。”
“啊!”郝连蓓儿一声低呼,注意力果然被成功的转移了,“竟有这等事!”
时间不大,翠儿也跑了进来,脸色有些发白,眼神中尽是惶恐。
“不错,所以,我才留下她住在这里,以防有什么不测。”容溪看着她严肃的小脸说道。
容溪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在心中暗笑,没有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战神宁王,居然会被这样一个小姑娘弄得焦头烂额。
“到底怎么了?”方夫人心中疑惑,不禁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
她完全没有把郝连蓓儿对冷亦修的这份感情放在心上,郝连蓓儿生性活泼,天真单纯,在容溪的眼中,郝连蓓儿不过是一个孩子,在现代社会中,十五六岁,还只是上中学的女孩子,不过是刚刚步入青春的懵懂期,能懂什么?
说罢,也不再等郝连蓓儿说话,快步离开。
“不必了,”冷亦修很想和容溪一起吃早膳,还有事情要和她说,但是郝连蓓儿在,自然不是时候。
“容姐姐,你怎么啦?”郝连蓓儿见她愣神,摇着她的手问道。
方夫人刚刚梳妆完毕,就有人飞快的从院外跑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大声喊。
被她这一摔,翠儿吓了一个哆嗦,反倒略微好了一些,只是声音仍有些颤抖的说道:“前院传来消息说,二当家……死了。”
“是。”
方夫人眉头一皱,对着翠儿说道:“出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那也要吃东西才行呀,”郝连蓓儿说道:“不如一会儿我去书房送给你?”
“情况如何了?可有消息传来?”
郝连蓓儿眨了眨眼睛,做了一个鬼脸,压低了声音说道:“容姐姐,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不如带我一起玩儿?”
“走吧,”容溪对郝连蓓儿说道。
她对着容溪和郝连蓓儿施了礼,郝连蓓儿的眼睛闪着光,骨碌碌转了几圈道:“容姐姐,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如此温润如玉的人,做起事情来,竟然也是如此的狠辣。
“王爷。”
“是蓝淑羽,”容溪说着,招了招手,远处的蓝淑羽便走了过来。
容溪示意蓝淑羽先走,她对郝连蓓儿说道:“蓝姑娘说,平是武刀弄枪,难免会受些伤,不如趁着这个空闲的时间学习一些医理,正巧府中有合适的人,便让她去学了。”
“师傅?医理?”郝连蓓儿眨着眼睛,“你们在说什么?”
“后来的那些事就没有什么后续吗?”郝连蓓儿一边说着,眼睛一边瞄着其它的地方,猛然一亮,指了指另一边的一个人影道:“咦,那不是……那不是……”
“回王爷,暂时……”冷九的话没有说完,他侧首,空气中一丝气息传来,他快步走到窗边,口中微微发生一声异响,随即,一抹白色的影子飞快掠来。
冷亦修微微抽了一口气,她这番问话,说得自己倒好像是个客人,她是主人一样,他用眼角瞄了一眼容溪,容溪站在那里,微笑不语。
“没事,”容溪淡淡一笑,笑容中有几分庆幸,几分温暖,“想起了一些旧事。”
一只信鸽停在了他的手上,上面是一个小小的竹筒,竹筒是一个特别的绳结,他解下竹筒,对冷亦修道:“王爷,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