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维心中正欢喜,他闻到容溪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心中暗道,这味道果然特别,也最配容溪,他不禁说道:“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
笑话!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一个机会,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她走?
“刚刚与冷亦修打了一个照面,只来得及在他的衣袖间添了一点东西,”容溪挑了挑唇,红唇如火,那弧度如弦起的刀。
女子一笑,说道:“孝儿这个丫头说是去马车那里取衣服,去了半天也不见回来,索性不等她了,便回来了,反正只是湿了一些,不碍事的。”
“自然,”黑衣人点了点头,目光向着屋内一闪,“她已经在这屋中,郡主大可以趁着这个时机上去。”
他把东西收好,双手捂着嘴前,“呜呜”的吹了两声,学了两声鸟叫,时间不大,便从暗处走出一个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
她的眉眼中带着几分笑意,笑意浅浅,若有似无,却比那些嫣然如的笑意更让人迷醉,黑衣人迈步上前,挑唇一笑说道:“郡主,你的易容之术,果然更为精妙了。”
“那王爷……您呢?”容溪说着,慢慢向前走了两步。
容溪用勺吃了一口粥,目光闪动道:“这或许就是一种经营之术,抓住人们的心理,越是得不到的,有时候反而越是好的。”
英王妃一听,掩嘴笑了起来,“若是这样的话,改日我可要也来尝一尝,听说这里的餐牌还经常更换呢,有的东西只卖几天就不会再卖了,让人啊……想念无穷呢。”
暗中的黑衣人一见吵吵嚷嚷的走下这么多人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那个被迷倒的容溪正在房间中昏睡,虽然这**的药力不错,但是容溪也非常人,他担心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两相对质,岂不是要穿帮了?
衣裙层层,似天边的云朵,又似池中盛开的白莲,乌发垂下一缕,轻轻的随着她的动作飘来荡去,微动之间,便是最诱人的风情。
容溪点头说道:“说得是,你先去,我随后也来。”
黑衣人看了看房间内,容溪依旧在桌子上睡着,他再三权衡,只能暂时隐到了暗中,他本来是想着等到孝儿来了,然后把她击倒,再带着容溪离开这里,他自然不会像刚才对那女子说的那样去做,仅让容溪在这里睡着?
“哎……”英王妃正在劝阻,还没有说出口,郝连蓓儿已经一闪不见了。
“王爷可是想着把那容溪带回府中去?”容溪的目光向着屋内一瞄。
坐在房间里的容溪没有丝毫的察觉,她静静的坐在那里,正在用手中的锦帕擦着身上的酒渍,房间里的烛光明亮,她低垂着头,敛了眸光,只盯着自己的衣裙。
冷亦维抿唇一笑,桃眼中放出两道光芒,似欢喜、似激动、似有隐隐压抑的燥动,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好,妾身知道了。”英王妃转身匆匆的去了。
黑衣人目光似乎锐了锐,像是隐藏的刀锋一闪,随即又隐了去,微笑道:“便让她在此多睡一会儿,还有一个丫头,一会儿还要来,本王在这里等她,让她们主仆二人在这里为郡主争取时间才是。”
“你慢一些,别动了胎气,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英王妃安慰了几句,眼见着郝连蓓儿已经到了楼下,急忙匆匆离去。
“噢?”女子轻声一笑,“王爷这边都安排妥当了?”
那女子进了房间,与众人的目光打了一个正着,她并没有看向别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冷亦修一眼,冷亦修回望着她,眼底似乎有光芒一闪,却飞快的像流星一样消失。
只是,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只能是暂缓了,也不知道孝儿这丫头再搞什么!
“你干什么?”是孝儿的声音,黑衣人的眉头一皱。
英王也站起身来对英王妃说道:“看看究竟怎么了,若是有事,速来回一声。”
黑衣人的呼吸微微一紧,但是他知道,此时不是欣赏美人的时机,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小鹤造型的瓶子,尖尖的嘴对着窗子的缝隙,“噗”的一声微响……
女子似乎并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身影一步一步消失在楼梯口。黑衣人转过目光,向着刚才的房间内望去,而此时,院门外传来了争吵声。
女子似乎没有看出,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反而继续说道:“王爷,难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何况这宁王妃还是您的嫂嫂吗?难道不怕众人议论?”
“议论?”冷亦维心中似有火起,他眼底的光芒一厉,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本王把她带回去,谁人看见?冷亦修暴毙而亡,王妃不知所踪,本王也会派人极力寻找。”
女子侧首看着他,“王爷好算盘。”说罢,她的纤手入怀,淡淡说道:“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或许能够助王爷一臂之力。”
“噢?”冷亦维眉梢一挑,心中微喜,问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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