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样。”叶徐激动地说道,南宫衡大概说了一些宫里的事情,包括张嬷嬷跟他说的一些宫里的情况,他虽然一直被关在冷宫,但他对外面宫里的大致情况还是了解的,甚至包括自己母亲的身份,有几个大臣记得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当时皇后大怒。
“不过,我们都不知道御玺在哪里。”一个大臣忧心地提出了一个问题,御玺是很重要的,代表着皇位的实权,无论是下旨还是批阅都需要御玺。
百里无央笑道:“这个各位大人就不用担心了,你们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谁?”
“朔风。”
叶徐也听聂宗铭说过朔风加入了王妃那边,他们还有些不相信,但听到百里无央说朔风连御玺的位置都说了出来,心里的信任便增加了几分,气氛也更加轻松了一些,现在就只要等登基了。
只要杨放不再阻拦,几乎是毫无阻碍了。
“张大人,那南宫泽,找还是不找?”月下美人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京城里的情况,她来到尚书府,娇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清冷。
张友函一拍桌子:“为什么不找,一定要找!以后找到了再推翻那个什么南宫衡!”
“呵,是吗?我想京城应该也没什么事了,我和妹妹先离开一段时间吧,黑月阁还有一些其他事情需要打理,有线索了自然会有人通知你。”
“这……也行吧。”张友函有些肉疼自己的银子,但他是绝不可能跟月下美人叫板的,这不是找死吗?
“别,暂时先别这样,我有点缓不过来。”南宫衡赶紧制止,他真心受不了,自己果然不是当皇上的料。
“嗯,今天不是南宫衡登基的日子吗?你还不去?”杨放看着张友函一身朝服,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是已经准备好了,顺路来看看我对吧?”
南宫衡走了,唐梨坐在奢华的宫殿里,和阿柳他们面面相觑,一下子还真不适应这悠闲的生活,唐梨发了一会儿呆以后,突然问阿柳:“阿柳,那些害死你父亲的人的名字给我。”
“姑娘,对不起……”张嬷嬷苍老的声音让唐梨有些不忍,其实张嬷嬷也是为了南宫衡,在这深宫里,能有这么一份无私的感情,唐梨觉得很珍贵。
阿柳和玉莹都被声音吵醒了,朔风则站在那里一副要跪不跪的样子,最后老实地喊了一句:“皇上……”
朔风跟一个宫女要了纸和笔,然后给了阿柳,阿柳回想着那些害死父亲的人,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下了他们的名字,她等的也就是今天,父亲的枉死之仇,也该报了。
百里无央看着唐梨将手伸进衣襟的动作,突然想起那天他帮她脱衣服的事情,手上那种触感好像还能感觉到……他暗暗掐了自己的一把,疯了吧你?!
“小姐……”阿柳没想到唐梨还把她的事牢牢记在心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些,她真的觉得有些感动。
“给我,我看一下是哪些人,非得把那些人整死不可!”唐梨大咧咧地说道,旁边的百里无央无语地扬起嘴角,她那种一粗野起来就炸毛的感觉,真的挺有趣的。
南宫衡摘下头上那沉甸甸的王冠,一副颇为疲惫的模样:“好了,但是累死我了,腰酸背疼,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唐梨和南宫衡带着张嬷嬷离开了冷宫,唐梨对一脸惆怅的朔风说道:“你到处逛逛吧。”
南宫衡看到唐梨停下来,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小梨,你跳呀!”唐梨跟南宫衡走过一个园子时,她突然停了下来,一棵茂盛的树吸引了她的视线,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年南宫泽跟她在这里玩耍的情景。
唐梨扶起鞠躬的张嬷嬷:“没事了,都过去了。”
月下美人走了以后,张友函考虑了一下,还是收拾了一下行头,准备去将军府,今天是南宫衡登基的日子,杨放肯定心情极差,南宫衡虽然做了皇上,但兵权暂时还是在杨放手里啊!
登基大典比较复杂,唐梨也没什么好忙的,南宫衡的一切都有人打理,她只需要和阿木他们看着就好,穿上了龙袍的南宫衡更加像南宫泽了,唐梨有些苦笑。
“回鬼舍干嘛?不在京城跟我们一起?”唐梨疑惑地问。
回到宫里,唐梨已经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南宫衡和朔风也差不多,南宫衡去冷宫找了张嬷嬷,张嬷嬷看到南宫衡回来了,而且腿也好了,简直都不敢相信,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淡去过,看到唐梨后,她有些愧疚,毕竟当时她还妄想……
唐梨摇摇头:“没什么。”
“你以为做起来跟你吃顿饭一样简单吗?”杨放对张友函的脑子是真的绝望了,他挥挥手赶人:“走吧。”
“那我走了啊将军……”张友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唐梨想起张友函那副嘴脸,我去,简直就无法理解这种人南宫泽到底欣赏他哪点了?她把纸叠好放进衣襟里,道:“放心吧。”
“你跟我去鬼舍做什么?”百里无央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