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风起身,拍了拍灰,道:“不必如此,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信或是不信,都没什么,人活一世难得糊涂,你就当我说了个故事罢。≧≧≡≡要看书≠vw╋”
令狐冲又问了几个问题,岳风却不再答。
两人往前走了十余丈,仍未走到尽头,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足可容得千人之众,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一对铁牌,一对判官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一具似是雷震挡,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更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从来没有见过。
令狐冲心中愈惊奇,凝目望去,不远处地上抛着十来柄长剑,细细看却是泰山派用剑,恒山派、衡山派、嵩山派、华山派的长剑也依次出现。
他又要追问,岳风望某个石壁上一指,只见石壁上写着:“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
令狐冲恼怒无比,但又往石壁上方望去,却是啊的尖叫一声,不为别的,只因那面石壁上画着华山剑法,较之他所学,更是凌厉霸道,但随后又出现各种破解招式。要看書·1┼k┼a╬n╋s╋h╬u╬·c╬·c╳
其后,又出现其余四派剑法,这些剑法无不精妙之极,但在魔教十大长老却是一一破解,令狐冲瞧得冷汗潺潺,实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瞧的时候,岳风也进入天人两忘的状态,聚精会神观摩石壁上的剑术,非但是五岳剑派的剑术,便是十大长老的招式,也一一记在心头,在脑中参演变化。
两人便在这洞中,聚精会神观看,一个火把灭了,便换上第二个,也不知换了多少,两人方才停止,时间已是第二日。
岳风长吐一口气,轻笑一声:“原来如此。”便是这一声笑,标志着,他对剑法的领悟再深一层,当然这只是招式上的变化,更深层次的,却没指望能在这个世界获得。
令狐冲问道:“岳兄,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心头隐隐不肯承认,却偏偏还是问了出来。要∧看∈书·1┼k╳a╋n╬s╋h╳u╋·c·c
岳风道:“能是什么情况,你瞧得是什么,那便是什么了。陈年旧事,何需在意。”
令狐冲苦笑一声,极为沮丧,可说是万念俱灰。他原本觉得五岳剑派了得异常,却不料在这个山洞里觉自家剑法一无是处,尽给对方破得干干净净,又练来作甚?
一个大好青年,止步于此,岳风于心不忍,便道:“令狐兄,这上面有你华山派的‘玉女十九剑’,你练给我瞧瞧。”
令狐冲不知岳风用意,当即点了点头,将玉女十九剑使了一遍,剑还未收,一道黑影已向他扑来,自然是岳风。
令狐冲大吃一惊,暗道:“难不成这人要害我?”举剑便往岳风左肩削去,岳风身形往右一侧,随即以掌作剑,掌影翻飞,带出一股醇厚掌风,火把呼呼欲灭。
顷刻之间,岳风已将玉女剑六式数十招一气呵成使了出来,这数十招竟是宛如一招,手法奇快无比,端的是匪夷所思。
令狐冲还未反应过来,肩头已被岳风轻飘飘拍了一下,岳风闪身后撤,瞬息已在一丈之外。
昏暗的火把光芒照耀下,令狐冲身体僵硬了般,站在一旁,张大了嘴巴,不能置信的瞧着岳风,片刻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他又不是华山派门人,何以能将华山派剑法使到这种程度?!这些招式,纵然是师父出手,也决无可能做到这般!
岳风道:“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魔教十大长老破了五岳剑派的招式不假,但那又如何?若是你使那些招式,不必十大长老,便是岳掌门都能轻易将你制住,若是风老先生使上华山派招式,便是十大长老齐上都没可能……”
令狐冲眸中闪过一道亮彩,这才明白岳风的用意,不由猛地一拍大腿,兴奋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正在此时,一个沧桑的声音道:“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嘿嘿,不错,你这娃娃当真不错!旁人一辈子都领悟不到,但你小小年纪便能想透,了不起……”
不知何时,洞口丈许之外站着一个男子,身形瘦长,穿一袭青袍。这人身背月光,脸上蒙了一块青布,只露出一双眼睛,锋锐如鹰隼。
令狐冲喝道:“你是谁?”
青袍人却是嘿嘿笑两声,身形一闪,闪掠出去,岳风紧随其后,令狐冲最后。岳风冲青袍人拱手施礼,道:“区区岳风,见过风老先生!”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独孤九剑传人风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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