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请的那些夫子,不是还在寒窗苦读死书的学子,便是城里常常偷着酗酒折磨孺子的凶徒,除了终日给徒儿布置些堆积如山的课业,让徒儿没时间吃饭经常饿着肚子赶课业外,便是只会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终日让徒儿背些他们自以为是的、毫无用处的、彰显他们有才学的东西,哪能学到什么东西啊?”
“这……”,师父神色抑郁,“这都是,小白脸教你说的?”
我抬头望了望师父,“对啊!师父,难道那些夫子们,不是像先生说的这样吗?””
“呃……妖姬啊,这小白脸呢,还教了你什么啊?”师父问。
我眉头一皱,不悦道:“师父,你可不可以,不这样叫先生啊?”
师父抬手抚了抚我的头发,“好吧!为师不这么叫便是了,但是,你得给为师说说,公子渊还教了你些什么?”
我抬头望着师父,师父不像在说笑,我心中一乐,坦白道:“子渊说,我年纪还小,课业虽重要,但更应该发挥特长,学些自己欢喜的东西”
师父搭在我背上的右手颤了颤,神色稍显惊讶,微笑道:“妖姬,那你,你欢喜什么啊?”
我想了想,笑眯眯道:“师父,我欢喜吃茴香楼的招牌菜脆皮炸鸡啊!”
师父皱眉,冷冷道:“你就这点出息?”
我微笑着,“师父,徒儿还喜欢音律和辞赋。”
师父愁眉不展,“还有呢?”
“还有……还有……还有就是……”我想了半天,依然想不出还欢喜什么。
师父冷冷道:“妖姬啊,你是想拜子渊做夫子吧?”
我顿了顿,慢慢抬起头,吞吞吐吐道:“师……师父,徒儿……徒儿有一事,不知,不知该如何跟师父说。”
师父略显质疑地望了我一眼,淡淡道:“想说什么,便说吧!”
我望了望师父,缓缓道:“师父,前几日啊,徒儿已私下拜子渊作了夫子,还望师父……”
师父脸色大变,“孽徒!孽徒!你可知……你可知小白脸对你……”
我吓得将师父放好,赶紧跪在床边,“师父!徒儿知错了!知错了!”
师父冷冷道:“从今日起,为师不许你,再与子渊私下来往!”
我低声反驳道:“为什么?师父!”
师父冷冷道:“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我反驳道:“师父,你总是这句话搪塞徒儿,有这样做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