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月想了想,“一个组织每个堂口必然都有联络,一下子有这么多堂口都失去了消息,肯定瞒不住。”
陆星晚说,“我认为他们会设伏等我,或许暗鸦阁的阁主在等我。”
林落月露出沉思的表情,“他们觉察出了不奇怪,可反应能这么快吗?”
据出到现在总共才过去五天,没有人传递消息,暗鸦阁内能这么精准的判断具体出了什么又迅速推断出敌手是谁,再利落的设下埋伏吗?
林落月以己推人认为很难做到。
陆星晚耐心分析,“暗鸦阁的阁主从我还是筑基期修为时就一直对我下手,这一年多来她的所有动不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就是想让我痛不欲。虽然不明白缘由,但目的摆在那里,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我,必然会十分注我的动向。”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实力的提升不在任何人的预料中,不过女魃的闹的那么大有心人想查瞒不住。”
陆星晚沉吟,“她上次与我交手遭受重创,那不管她知不知我实力有所提升,想要除掉我单靠自身必不可能,所以一定还会有其他帮手。”
林落月说,“那要不我再从家里调些人手过来?”
陆星晚轻轻摇,“我现在的猜测是其中一个可能,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她会故伎重施,将对大小姐做的重演一遍。”
林落月想到姐姐之前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又因为刺杀的缠绵病榻了好些日子,面色不由一冷。
“不过如今倚翠城出全城戒严,林家不是万竹园,防守森严,她想成功下手没那么容易,必然会警惕我留下的手段,所以我更倾向。”陆星晚又拿了个杯子给林落月倒了杯酒,语气缓缓的分析,“且我观暗鸦阁的行风格很谨慎,她必然做好了如果杀不了我的手准备。”
林落月感到一丝战栗,“你是说她杀不了你要重创你,说不定已安排别的杀
手盯林家上下,等你出就……”
陆星晚对她露出笑容,“落月真聪明。”
“按照你的话往下推不是轻而易举,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打趣我。”林落月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总觉得星晚闭了一次比以前更坏了。
可她又有些担忧,“那你还要去赴局吗?”
“害怕了,女魃都打过了。”陆星晚说。
“女魃很强可不敌人心险恶。”林落月表情很认真,末了又叹,“暗鸦阁到底为什么如此针对你?”
“这是一直以来我想知的。”陆星晚轻轻一笑,她的笑容就像是悬崖之上的雾气,带了点儿说不清不明的飘渺与莫测。“一切在不久的将来都会有答案。”
林落月知她不会改变心意,但清楚她论实力如何变化都不是轻狂之辈,就又将忧虑按下。
两个人各自想心,大厅内一片静默。
林落月抿了一口酒,想到她们从前所讨论的又开口询问“你现在还怀疑幕主使与江姑娘有吗?”
在去大漠之前她们曾讨论过相的问题,那个时候林落月有派人帮她查过江涟漪,但是没有任何的线索指向她。
陆星晚慢悠悠的将杯中酒喝完,才,“从前我觉得自己的怀疑有捕风捉影之嫌,毕竟她是针对我说过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而论是从前的资料记载,还是前些日子我见到的那几个从前与她往来密切的寒剑派前弟子们,都证明她是个难得的正直明理之人。”
她随意的晃了晃杯子,“可云开古国那次我对她的怀疑就深了。还有上次我与暗鸦阁阁主交手,都让我可以肯定她与此脱不了系。”
“这话怎么说?”林落月知这其中必然出了她所不知的。
“云开古国那次我将魔君拖入识海重创,不可避免的把你们所有人都带了进去。我不想让其他人知我的身份,更不想再和寒剑派有什么牵扯,就抹消了其他人对我的记忆。”
陆星晚缓声说,“他们中修为高深的会以为自己做了场梦,见到了个红衣女子。修为低的就全印象,以为自己短暂失去了意识。
不过慕清雪修为太高,我对她的影响几近于。她误以为我得了叶寒星的传承,是叶寒星的残魂护暂且不提。”
林落月点点,这点她时猜到了几分并不奇怪。
“我进入江涟漪的识海中时,遭到了一股不属于她的力量阻拦,不过那股力量法完全反抗我,我进入不到她的识海深处,所以就能最大程度的模糊她对叶寒星的记忆。”
陆星晚眸光凝视虚空,,“那时我就想江涟漪自域外世界归来,有什么奇遇正常。但同时我又忍不住想,从前魔族尚有手段伪装神魂冒充他人,若不搜魂绝对辨不出真假,她会不会遭遇了类似的。”
林落月愕然怔住。
陆星晚又说,“那时我依然可以说自己疑心太重,可大小姐遭遇刺杀的那次,我重创暗鸦阁阁主的神识尝试探寻她的识海时,又感受到了同一股力量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