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问没头没脑，柳芽随口答道：“银子，金子更好，能换成金银的珠宝也不错。”

澄晖笑意浅暖和煦，以仙术将纸鹤置于掌心：“好精致灵巧的手工，你亲自做的吗？”

嘉木以法术取下书册，大喇喇地席地而坐，转念一想觉豆芽菜还有些许利用价值，便问道：“你似乎与麒麟族的安歌关系不错，她有提起暮亭灵仙纵繁起舞的事情吗？”

嘉木深思熟虑，发觉繁起舞这一招术已经玩不出太多样，更何况他的法术比不得暮亭精深，若想夺“风流公子”的称号，还需另辟蹊径：“女人除了之外还喜欢些什么？”

“我刚入仙门没多久，怎么可能知道”，柳芽八卦心忽起：“你该不会有心上人了吧，哪位姑娘如此倒霉，不幸入了魔头的法眼？”

嘉木终于将纸鹤丢给了她，并未道出心中所想，敷衍道：“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凡间传说，折满一千只纸鹤，便可梦想成真，快还给我！”

嘉木将书抛入她怀中，没好气道：“不自量力的豆芽菜，一楼的书卷都难以看懂，竟敢胆大包天上二楼。”

柳芽重重哼一声后赌气转身离开，抚平纸鹤褶皱，施法使其翩然轻舞于指尖。

柳芽斗不过魔头，伸臂抓来抓去都未能夺回纸鹤。

澄晖微勾手指，架中的一册书卷便飞入掌中：“这本道论深入浅出，应对你有帮助。”

柳芽呆呆点头，手足无措，在她的眼中，澄晖是近似完美的神仙人物，可望而不可即。

下楼时不经意一抬眼，正见澄晖，她刹时心神迷乱，纸鹤掉落。

柳芽满心不解：“小时候我家里养过几只小乌龟，闲来无事画画罢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凡间的纸鹤有何寓意？”

柳芽望着他的双眼轻轻点头，局促间再次深深垂眼，手不由自主地紧攥衣角。

澄晖轻抚千纸鹤：“可以将它送给我吗？”

柳芽岂有不允之理，连声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澄晖拍了拍她的头顶，似如兄长一般，莫名还带有几分宠溺的暧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