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战神大言不惭,洋洋自夸道:“姑奶奶聪明的如此高调,你以前难道没有发现我的大智慧吗?难不成是我惊为天人的美貌掩盖了超凡绝伦的才华吗?”
安皓白强辩:“万一…万一阿澜密谋做放长线钓大鱼的寡妇呢?”
景宇问:“你把药下在酒壶之中,如何保证柏诚不受其害?”
安皓白端紧手中托盘,神神秘秘中透着几分贼眉鼠眼:“小声点,跟我来!”
安皓白按住他的手,满面犹豫,吞吞吐吐道:“柏诚和阿澜毕竟不是正常的夫妻…我们作为朋友…要…要把他从色欲熏心的春秋大梦中拯救出来!”
楚灵犀抬臂阻拦他的去路:“阿澜不可能在洞房烛夜对柏诚下毒手,你何必多此一举。”
景宇否决他的空想:“你四不四傻,按照魔族规矩,守寡的妇人须在道观为夫守孝五年,她还怎么做探子?”
楚灵犀无法理解他的清奇脑回路:“大哥,你都说了是放长线嘛,阿澜如果洞房的时候就把铁憨憨弄死,算哪门子长线?”
“万一…万一…”安皓白词穷,再找不到借口。
之前魔尊斥责他能力不及妖女战神,他本不服气,因为往日大多是败在妖女的损招阴招之下,对这个行事无原则且无底线的丫头满心抵触。
安皓白拿起酒壶晃了几晃:“此药无毒,仅会使人昏睡,同时也有抑制内力之效。”
可是今日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使他明白,楚灵犀实有过人之处,无需排练,无需对词,最强大脑光速运转,与魔尊和柏老将配合的天衣无缝。
“阿澜如果真的是探子,你的药会打草惊蛇”,景宇准备将酒倒干净。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魔宫的安逸奢靡,严重削弱了姑奶奶的战斗力!”
安皓白从袖中取出一个葫芦形水晶瓶,小心翼翼地倒入酒壶三滴。
景宇嘴上有几分不大情愿,不过这确为他的真心话。
楚灵犀认可其观点,与她从前的辉煌战绩相比,这次的撕逼确实略显平庸。
楚灵犀道:“你该不会是想毒死阿澜吧?”
景宇瞧见他的托盘中放着金丝嵌彩玄玉酒器,两只金杯足底由绾着同心结的缎带相连,俨然是洞房交杯时所用的器具:“你偷柏诚的合卺酒做什么?”
楚灵犀如听天方夜谭:“你们男人也会在意第一次吗?”
景宇接受不了她的豪放直白:“你身着魔尊皇后服饰,头戴九龙九凤冠,提出这样的问题合适吗?”
楚灵犀不以为然:“服饰冠冕无法束缚姑奶奶不羁的灵魂!”
她懒得再多费口舌劝说,任由悬丝事精胡闹:“你鬼祟祟折腾半天,只为守护黄大小伙儿柏诚的清白之躯,堪称感天动地兄弟情,他一定会感谢你家八辈祖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