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犀回归正题,高度凝练问题矛盾点:“我就问你一句话,想不想和阿澜圆房?”
“与其在苦海里瞎扑腾狗刨,不如干脆利索上岸,爷们儿点,今晚就去圆房!”
楚灵犀完胜,美滋滋地吃光整笼虾饺:“你们男人呐~上半身永远赢不了xia半身~”
衣衫的污渍已除,心灵的阴影难除,安皓白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这身衣服已经被玷污了,回去之后我一定要烧了它!”
楚灵犀讲话的语气莫名像逼良为娼的老鸨,还刻意在铁憨憨面前甩了甩黏糊糊的荷叶,仿佛把那当成了艳红色的风尘香帕。
安皓白的厌世寡脸被怒火烧红:“你毁了我的衣裳!”
重生之后的她掌控不住施咒的分寸,柏诚担心闯出大祸,自降辈分劝和——
两颗油乎乎的黏糯米粒脱离了荷叶,直奔悬丝事精的竹青色衣袖而去。
安皓白被她气到头脑发昏,拍案而起:“你…你…你不可理喻!”
柏诚被现实束缚太久,老爹那长篇大论的唠叨已令他烦不胜烦,对于事精所言,他满心抵触,脑中反反复复飘着“我不听我不听”,讲出口的是掷地有声的一句——
柏诚几乎被二人气出内伤:“你们又跑题了!”
楚灵犀如听天方夜谭,不敢相信事精这种年龄的汉子还对婚姻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谁说女子不如男,楚灵犀在各个方面都比爷们儿更汉子,污的坦坦荡荡,脸不红心不跳。
“日子过得比神仙都素,还好意思做妖魔!”,楚灵犀集三俗五毒于一身,最受不了道德包袱比体重还沉的正人君子,虎狼之词一波又一波——
“我想圆房!”
“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亲手把你的心和新娘的心串成一串,经过烈火的考验与辣椒孜然的辅助,让你们实现十里飘香的心心相印!”
二人之间刚刚熄灭的战火又重新燃起,楚灵犀据理力争:“你前几天的喜酒白喝了吗?柏诚和阿澜是拜过天地的正式夫妻!”
楚灵犀将歪理进行到底:“女人天生不爱讲道理,试图和女人讲道理的男人最不讲道理!”
楚灵犀往后闪了闪,在贫乏的知识储备中翻腾出两句应景的诗词:“什么意思?你是想教育我吗,谁知盘中餐,滴滴皆辛苦?”
铁憨憨和悬丝事精都是规规矩矩的世家子弟,虽然私下里偷偷看过春gong画册,可从未在台面上讨论过此等难以启齿的私密事。
柏诚的三观轰然崩塌:“如此下流的俗话,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楚灵犀在沙场中和口无遮拦的兵将相处太久,全无姑娘家本该有的扭捏和羞涩,认为男女之事出于本能,是人人皆有的欲望,完全无须避讳——
“我知识面相当广博,三教九流皆有涉猎,咱三个加起来都一千多岁了,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探讨成人话题合情合理,何须藏着掖着,瞧瞧你们两个大男人的脸色,假正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