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谨听了解说以后,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禁追问道:
“什么是刚曰,什么是柔曰?”
阮咸深深的望了林封谨一眼,充满皱纹的老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微笑,却是对着任墨道:
“你来答他。”
任墨有些为难的道:
“阮师!此乃本院的不传之秘!”
孙觉也是立即道:
“是的,哪怕是外门弟子,也是必须入门两年,书院当中的学分要累计到十五分才有资格得授。”
阮咸一挥手道:
“这是我答允了这小子的交换条件,若不给他讲清楚,岂不是说我老人家哄他?”
“前辈小心,此物虽然威力奇大,但在施展的时候要先吸蚀穿戴者的精血!”
阮咸摆摆手道:
“好!这件妖炼的百纳坎肩就是前辈的了,我问的问题还是第一个:什么是道。”
林封谨点了点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道:
“看在你的问题还是牵扯到百草炉的份上,我就再答你一次,不过答了这一次之后,交易就算是完成了。再想要问我问题,就得拿某家瞧得上眼的东西来换!”
似任墨等人倒是完全看不出来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处,阮咸却是哦了一声,伸手一抓,这件坎肩便直接飞到了他的手中,此老一面喝酒一面吃着生,研究了一会儿便道:
任墨顺口道:
“还好我先听了听你的问题,否则的话,一定会上你小子的套!我老人家可惜不方便反口......这样吧,这件坎肩只能提一个问题,你愿意的话,那就问,你要是不愿意,就将这玩意儿拿走。”
阮咸不悦道:
林封谨很干脆的道:
“刚刚听阮师教诲,顿时豁然开朗,不过这手套的用法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提到小指呢?若是使用小指的话,那么萃取出来的补益精华有什么用处?”
“果然有些奇妙,”
林封谨本来在修炼人狩之术的时候,十分艰难晦涩,哪怕是有进步,都像是一个人强行从狭窄无比的岩洞里面挤向前方似的,浑身上下都被摩擦得遍体鳞伤,而此时听到这句话以后,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阮咸怔了怔道:
“雨天则为银曰,古书上有记载:银雨霏霏......你!!哎,林贤弟你也太工于心计了!”
林封谨敏捷的留意到了“对人”两个字,立即本能的重复了一遍道:
“这个自然是一定的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林封谨太久的时间了,哪怕是他两世为人,更是拥有了现代人的智慧,却是依然无法明白这其中的涵义。
“打住打住!”阮咸这老狐狸听了林封谨的话都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任墨苦着脸道:
就在楼台的屋顶上,阮咸负手而立,白的须发在风中悄然飘动,良久以后,才抬头看着天边的一抹新月对林封谨道:
却是对着任墨顾羡和孙觉三人道:
“小指为废,为妖!那么用它榨取出来的草木精华,便对人来说是没什么用的。”
“月亮没有盈满的时候,亮光一天一天增加,就是“天道”。天上降雨,落到了地面,满了以后就向低洼的地方流,这就是“地道”。而人道千变万化,各行其是,我行的人道,则是在三十岁的时候读《易经》有所心得,明白了恶盈好谦的至理,“恶”就是厌恶,就是“怕”,怕“盈”,怕自满,好谦虚,便是我的人道!”
阮咸叹息摇头苦笑,却是对着任墨等人笑骂道:
林封谨笑了笑道: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在前辈您的心里面,道究竟是什么?我的第二个问题.......”
“林贤弟,若是你的那个仆人王铁又记起来了有关风雨联的东西,可务必要通知我啊。”
“你们一齐朝着这件坎肩上刺一剑。”
“无妨。”
阮咸捻着胡须道:
“对人没有用?”
“师尊若知道,我必受责罚。”
林封谨点头受教,他忽然又道:
林封谨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