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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通灵神猿遭暗算

珠儿心头大震,垂下臻首。

太清真人沉声问道:“你可知道适才贫道因你惊叫之声,把掌力撤回三成,才让他能够借力逃走么?”

珠儿缓缓道:“弟子罪该万死。”

太清真人又问道:“你以前认识他么?”

珠儿道:“七八年前,弟子随双亲到京师,闯入官禁,被藏边第二高手萨边上人所伤,无意中逃人他家中,得过他救命之恩。”

太清真人道:“你怎不早说,既是受他救命之思,理应还报。幸好适才因你惊叫之声,无意中已救回他一命,旧恩可偿还。”墙外的金瑞听到这些对话,心情大为激动,忽地胸口一闷,一口热血几乎冲口而出。

太清真人转身向隐仙楼走去,一面道:“看在他曾救你一命的份上,贫道还剩下的一招,也一并算了。”

珠儿紧随着掌门真连忙谢过,不一会儿已上了三楼。

太清真人道:“你进房来,有个使命要你做到。”

说时,已走了静室之中,珠儿跪在太清真人榻前,敬候差遣。

太清真人取出一支金光灿然,长约半尺的古剑,道:“珠儿,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珠儿恭容道:“这是历代祖师相传的信物,凡是金剑所到之处,等如掌门真人亲自降临。”

太清真人道:“不错,如今便??你带着金剑信物,去把金瑞活捉回来,如需人手,可用金剑随意调遣。在你把他带到贫道面前以前,不准你与他交谈一语,你可听清楚了?”

珠儿心乱如麻,口中却清晰地应道:“弟子已听清楚真人偷言。”

且说在墙外的金瑞,好不容易等到太清真人走开,这时又怕观中弟子出来察看,忙忙起身,忽然一阵晕眩,一交摔倒地上。

这一交跌得不轻,胸口那股热血直喷出来,洒了一地。

他缓缓走开,数丈远处便是陡峭的山麓,沿着山麓走了大半里路,赶快隐在黑暗中,跃坐调息运气。

四下一片寂静,隐仙观虽有数百道侣,而且正在咫尺,但却不闻一点人声,可知观中规律之严,不比泛泛。

不久他又走人一道谷中,天色渐亮,他停住脚步,歇息一下,自觉伤势又好了不少。

今宵之事,越想越觉得不解。只因他跟着珠儿入观,稍为迟了一步,故此太清真人开头便告知珠儿关于两头守山神猿被昆仑心法天龙指所伤之事,他没有听见。后来只听到太清真人说起峨嵋与昆仑,素无嫌隙,不知何故昆仑派有人来本山扰乱等语。

其时他还在奇怪,正想窃听下去,太清真人已揭破他隐身外面之事。

现在他如何推想,也不会想到竞是另一桩昆仑门下所干之事,嫁在他头上。

他怔想了一会儿,便向那边谷口走去,猛听一声洪钟也似的笑声,从谷口传来,四山震动,足见发出笑声的人,内功之深厚,使人诧骇。

金瑞脚步一窒,忖道:“峨嵋派真是深藏不露,山中竟有这等高人,江湖中却无人知悉。”

念头转时,只见谷中出现一人,身材高大,发乱须长,手中提着一根亮银棍。虽然发须遮住大半面目,但仍可以看出这个高大道人气度威猛,绝非泛泛之士。

这个高大道士正是太清真人的师弟白灵官真人,他上下打量金瑞数眼。然后大踏步走过来,冷笑道:“本真人以为昆仑派高手金瑞是个三头六臂的人,如今见面,却也不过尔尔。”

金瑞沉住气,问道:“真人清号可以赐告么?”

白灵官洪声道:“有何不可,难道还伯你们昆仑派报仇么?本真人四十年前在江湖上,人称峨嵋白灵官。”

金瑞轻轻啊了一声,道:“白真人虽然四十年不曾再涉足江湖,但晚辈仍然听过真人威名。”

片刻工夫,两条人影相继出现,却是玄风玄火两位玄字辈的高手。再一眨眼间,入谷时那边的谷口也出现了玄雷道人。

玄风、玄火、玄雷各个掣出长剑,分散开来,成品字形把那两人夹在当中。

金瑞反手亮出利剑,朗声道:“真人既非要赐教不可,在下只好舍命相陪。”

白灵官真人沉声道:“好,看棍。”手中那支亮银棍挟着猛烈风声,当头砸下。

金瑞不等对方棍势使开,抢先一线之机,施展出昆仑派精奥剑法,一招“墨龙抖鳞”,剑身颤处,幻化出三朵精光夺目的剑光,一齐向对方身上涌去。

旁边玄字辈三位高手都暗中吸一口冷气,敢情此刻单单看了对方一招剑法,已可窥出敌人的内功剑术,均已臻炉火纯青之境。今朝如若由他们三人拦截,只怕微有托大,不肯一动手时便三人合击,这个强敌势必在数招之间,突围而去。

但见那朵剑花已印在白灵官真人胸上,可是白灵官不但没有应剑而倒,反而威力强绝地一棍横扫出来。

玄字辈三人都是使剑高手,见那金瑞使出昆仑秘传剑法,虽然打来打去都是那几招,但竟是以快制快,固然无法反攻,但自保却绰绰有余。大家都没有瞧过这一路剑法,不由得尽皆屏息凝神,细察敌人剑路。

白灵官真人的大圣棒法乃属武林一绝,如若功力不够,这一路棒法根本便不能施展。此时八面威风,指东打东,指西打西,看看已把七十二路棒法施展了大半,却仍攻不下敌人,不由得心中微怒。

他力大无穷,双臂再一运力,眨眼间再击出七八棍,金瑞在棒影如山中,依然未露败象。老道人厉喝一声气死我也,亮银棍突然撒手咆的一声,直向金瑞疾撞过去。金瑞举重若轻,从容闪开。那支亮银棍撞个空,直向圈外飞去:眨眼间已撞在三丈外一块岩石—上,只听山摇地动般大响一声,那块岩石已吃亮银棍奇猛的力量炸碎数尺方圆那么大的一块,碎片石屑,满天飞射。

金瑞又惊又讶,惊的是这个老道一身功力,实在强得出奇。讶的是他气得撤棍,又待如何?

旁边玄字辈三名道人齐齐横剑,作出拦截之势。他们却没有一个露出讶异之色。

金瑞转眼之间,已恍然大悟,敢情对方已奇快无情地取出一截金光灿然的枪管,抽出来拧好,便是一支五尺半长的金枪。当下转念道:“对了,他昔年以棍枪剑三绝纵横于武林,今朝看来还要试一试他的剑术呢。”“念头刚转完,对方手中金枪一晃,已攻过来。金瑞吃一惊,敢情白灵官的金枪上,风响低微,若有若无,分明是和适才亮银棍的刚猛路子,极端相反,竟是走的花巧精妙的路子。果然白灵官这支金枪,端的别有精奥奇巧之处,每一枪攻击,都化为数支金枪。在这方圆文半之内,万道金枪,乱颤乱闪,使人眼花目眩,难以捉摸。

金瑞把一身真力,尽聚剑上,候然清啸一声,使出昆仑派不传心法云龙十八式,登时人剑合一,凌空盘旋游翔。但见他的剑法虽无眩心骇目之处,却极具威力,而且从容潇洒。白灵官真人用尽金枪上的绝艺,力抢攻势,一口气攻了二十多招,空自撤出满天枪影,金枪万道,却毫无克敌制胜之象。

这一场恶战只看得玄字辈三位道入神摇目眩,同时又暗暗替师叔着急。

殊不知金瑞为了抵御白灵官金枪绝技,已用出最耗内力的云龙大八式,如是平日,他还能因力生力,在招数间调元运功,迎本返原。但目下他内伤末痊,兼之对方攻势又急又密,是以大耗真力,败局已正。

这时白云官真人的金枪已施展了五十余招,他平日自负可以凭着.一棍一枪一剑,横扫六合,纵横天下。但今朝连番急攻,金枪上的绝艺已施展了大半,仅仅感觉出对方内力减弱,但表面仍然看不出丝毫败阵的迹象。

侧眼一朗,只见三位师侄面上都流露出极为讶骇之色,白云官登时如被敌人在心上重重打了一下,但觉此等大耻,如不清雪,日后定要被本派后辈弟子们大大看轻。

当下洪声大笑道:“好剑法,且让本真人瞧瞧你还有什么绝艺没有?”

话声中候然挫腕收招,纵开数步,把那支金枪插在地上,反手亮出长剑。

金瑞一口气尚未透过来,只见那身材高大的白云官真人,已迫到他面前。

金瑞本是此中大行家,深知剑乃百刃之祖,易学而难精,认真讲究起来,剑术一道,最是深奥。倘若对方仍然像早先那般暴暴躁躁,浮夸自大,则金瑞纵然败阵,也不心惊。

但像他如今表现的沉凝风度,便可知此人在剑术上下过大功夫,因此一剑在手,整个人便登时改头换面,大不相同。故而金瑞一瞧见他一派肃穆的神色,便为之一凛。

金瑞正要说话,白灵官举手止住他发言,冷声道:“我只有一事想问问你,这只是私人的疑问,你爱不爱答,都随便你。”

金瑞毫不犹疑,道:“真人请说出来吧。”

“我已见识过施主武功,是以颇觉不解。只因本山两位猿友,通灵多年,复有超逾人类的天赋,你如何能仗着区区天龙指,把它们击·毙?”

金瑞听他口气,似乎甚为轻视本派的秘传心法天龙指,心想这等指力攻坚破锐,能伤人在十步之内,连师父钟先生久负盛名于武林近百年,尚且只有八成火候。据说如苦练到十足火候的话,天下无人能抵挡隔空一点之力。本派弟子,准许练这等指力的,寥寥无几,而且都不过是皮毛功夫,最远也得在两尺以内。方生神效。不过话说回来.如是练过天龙指的人,手指点在敌人身体之上,可比任何内家重手法还要厉害。

但这等稀世奇功,对方却说是区区天龙指,宁不可晒,忍不住朗声道:“贵山神猿道行纵然深厚,但决禁不住敝派天龙指功夫,不过晚辈尚不敢放肆至此。”

白灵官一声冷笑,截断他的话,道:“我早提过,说不说由你,现在本真人可要动手了。”

金瑞赶紧提气运功,全神贯注。

白灵官第一剑来势甚缓,直指胸口。

金瑞勉力举剑去架,锵的一声,虽然撩在敌剑之上,却架不开对方重如山岳的长剑。只好双目一闭,等候敌剑刺人喉咙之内。

谷口外突然有人惊呼一声,同时之间,白灵官己挫腕中止剑去之势,剑尖离他咽喉只有一线。

白灵官望也不望谷口,冷冷道:“本门师兄有命要活捉你回观,故此本真人剑下留情。”

谷口这时已出现一个道人,如飞纵到。玄风、玄火两人齐齐提剑纵过去,拦住那人。

玄风道人朗声道:“道友请留步,此乃本山大事,不宜过问。”

那道人显然不是本山之人,只见他一直冲到玄风、玄火两柄长剑之前,慎然一掌横扫,掌力如山,扫得玄风长剑一歪,玄火道人大喝一声,剑如毒蛇般刺过去。刷刷刷一连三招,凌厉之极。

但对方只用一只左手,忽劈忽扫,竟然寸步不移,硬是抵住玄火道人的一支长剑。

白灵官真人回眸一瞥,哦了一声,厉声道:“师侄们住手,我要会会此人。”

玄风、玄火、玄雷三人闻言不敢不从,一齐收剑跃退数步,但仍然拦住那道人去路。

那年轻道人见白灵官青气森森的长剑,指着金瑞喉咙,真怕他手腕一动,便刺人去,因此不敢妄动,朗声道:“贫道玉亭,一向隐修于崆同,所以忽然惊扰之故,正与各位所办之事有关。”

白灵官懊然用手虚虚一点,金瑞微吭,便木立不能动弹。

他洪声道:“你是崆同山三清官的人么?”

玉亭道人稽首道:“贫道目下添为三清官观主。”

“哦,那么玉亭观主是石轩中的师兄弟了?”

玉亭观主知他四十年禁在长青谷中,大概只听说崆同山出了一个

石轩中,其余之事不大知道,便朗声道:“那是家师。”

玄风等三人都几乎惊嗜出声,若是石轩中亲自到此,能够抵住他

仍三人合击,还说得过去。但对方竟是石轩中的徒弟,便已如此了

得,怪不得石轩中能够号称剑神。

玉亭观主向来尊贤敬老,因那白灵官真人不但年纪甚老,而且又

与师祖同辈,是以他说出这等倚老狂言,也不计较。

“白真人请听晚辈几句话。”他从容说道:“贵山两头神猿惨遭不

幸,实在因晚辈身上有一样宝物,名日:龙环。具有伏兽的灵效,是

以它们虽已通灵,仍然在无声无息中被人暗算致死。”

白灵官双目大睁,凝瞧着前面的年轻道人,心中无限仇愤,移了

一半到他身上。

玉亭观主又道:“晚辈无心之咎,深自歉疚,也曾向太清真人坦

诚告罪,幸蒙有恕,是以此刻也斗胆向真人直陈。”

白灵官乱须额额颤动,显然是极力压抑住胸中怒气。

“你这等说法,莫非要本真人连这凶手也一并释放?”

玉亭观主为难地沉吟一下,才道:“这样自然是求之不得之事。

但相信白真人决不肯随便放他。晚辈所以急急赶入谷来之故,便因恐

怕白真人剑下不留情,一下把他杀死,以致他含冤不白,兼且从此贵

派与昆仑结下不解之仇,实非武林之福。”

白灵官峻声道:“你急赶入谷来,赶得真巧,不迟不早,正好在

他束手就擒之时。础,我且问你,假如他提过二十招,扬长出谷,你

可还现身不现?”

玉亭观主愣了一下,然后道:“出家人不敢打逛,如若金施主侥

幸招架过去,晚辈不会现身。”

白灵官冷笑一声,大喝道:“答得真轻松,你一心一意为了他的性命而担忧,但你可曾想到,本真人乃是一生威名,作此承诺。”

他的声音极是宏亮,这句话说得宛如巨钟急鸣,四山皆震。

玄字辈三位高手都觉得师叔所说极是,一齐愤慨起来,怒形于色。

玉亭观主楞了片刻,轻喂一声,道:“晚辈的确虑不及此,无怪真人不悦。”

话声一歇,白灵官身形一晃,已掠过三名道人,欺到史思温面前。扬手一剑,直取中盘。

史思温明知对方功力卓绝,剑术精奇,这一剑必须挥剑封拆,否则吃对方剑势使开,便非落败不可。但如若动手,势必拼出高下,方能罢手,这么一来,如是自己赢了,那么这场误会,决无法解释清楚。故此不想动手,急忙闪开。口中一面大声道:“真人暂释雷庭之怒,晚辈……”

“不必惺惺作态。”他大喝道,手中剑已化为“斗转星移”,横撤出一排剑影,电急迫攻。

玉亭观主看看这招躲避既不行,招架又不得,心中陡然掠过天玄秘录中一着奇招,身形向左方疾倒下去,右脚猛踢对方下盘,同时以左手支地。

这一脚踢不中是意中之事,白灵官果然挫腕沉剑,电抹咽喉。

谁知史思温身形已仗着左手支地之势,急旋开去,恰好避过这一招。

但其间只差一发,险些喉管上开了一个洞口,奇险无比。

白灵官沉声喝道:“好身法。”手中长剑已施展出扫荡乾坤十五诀,紧紧迫逼。

这时,一条人影有如星陨虹泻似地由谷口飞纵入来,眨眼间已赶到谷中。

直到此人扑到白灵官和史思温交战之处,玄字辈三位高手这才里然发觉。

玄风站得最近,急忙挥剑拦截,他乃是峨嵋高手之一,随手一

剑,威力也极大,那人影也疾出一剑抵御,锵的一声,两剑相交,玄

风道人竞被迫退七步之远。

玄风道人既被震开,玄火、玄雷两人一方面惊讶,另一方面相距

数步,已来不及拦截。

这条人影好快,眨眼问已落在交战中两人身边,剑光起处,帮史

思温挡了半招。

玄字辈三位高手此时,已看清楚来人是谁,几乎都惊唉出声。

白灵官被来人挡了半招,攻势微挫,玉亭观主史思温已错开数

尺,缓过手来。

两人一齐打量来人,却见是一位长身玉立,眉熏凝春的美丽姑

娘。

白灵官嗅了一声,道:“珠儿,你干什么?可是疯了?”

她那对晶莹迷人的眼睛中,抹过一层愁色,捡袄道:“师叔请释

雷庭,珠儿有下情奉票。”

她随即在怀中取出一柄短剑的金剑,高举过顶,肃然道:“兹奉

掌门真人之命,将这两人带走。”

白灵官真人见了金剑,连忙躬身稽首道:“敬领法渝。”

珠儿直到这时,目光才扫过木立不动的金瑞。她极快的一瞥,已

看出他一点也没有受伤,芳心放下一半。

她回身对史思温道:“玉亭观主可肯随我走么?”

史思温稽首道:“悉听姑娘吩咐。”

她凄凉地微笑一下,疾跃过去,玉手轻轻拍在金瑞身上,解开穴

道。

金瑞大咳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晃几下。

珠儿一伸玉手,把他搀住,脱口道:“啊,你已被掌门真人掌力

震伤了。”

、”白灵官和玄字辈三人都莫名其妙,想不远珠儿何故不怕对方逃

走,还露出关心之意。同时因金瑞这一口鲜血,方始明白他早巳负了

内伤,是以适才走不上十五招,便是力竭落败的真正原故。

珠儿又对史思温道:“玉亭观主可否背负责友同走?”

史思温毫不犹疑,飞纵过来,把金瑞背起来。金瑞还待推辞,但一来全身酸软无力,二来史思温根本不容他分说。

珠儿向白灵官道:“师叔请恕珠儿放肆,这就先走一步。”

白灵官稽首道:“你既请出掌门金剑,一切自可便宜行事,但凡事你须三思才好。”

到了出口处,珠儿停住身形。史思温也跟着停步,而且很快便把金瑞放下,过他靠壁而立。

她转身瞧一眼史思温,道:“多劳玉亭观主了。“

史思温道:“贫道与金兄乃是好友,理应效劳,倒是姑娘解围恩德,使我感激。”

她的眼光移到金瑞面上,随口道:“观主别客气。”

史思温立即道:“此岭形势之险奇,天下罕见,贫道就在附近瞧瞧。”说罢,便走开了。

金瑞也是目不转瞬,凝视着相思了七八年之久的心上人。

但觉眼前玉人,比以前更觉美丽,而且因已成熟,完全没有昔年那份稚气,倍觉动人。

珠儿先垂下眼光,轻轻道:“你身为贝勒,何苦不在京城享受繁华,却来此处闯祸?”

金瑞慨然笑道:“这一场无妄之灾,得你一眼,已值得尝受。”

他歇一下,又道:“我早已看破过眼烟云似的繁华,故意设计装死,还我自由之身。是以特来峨嵋见你,想不到果真得此机会,与你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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