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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遍地忌讳

这个时候,也正是王文达拿出手机,准备给张丽娜打电话而没有打的时候。如果当时王文达打了,她一定会回的,她的人生将会是另一种结局。问题是王文达没有打,她就只好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这一去,她也没料到,她的命运从此拉开了新的帷幕。

<h3>双簧戏?</h3>

苏一玮根本没有想到他拒贿的事会上了省报头条,而且还被加了编者按。当通讯员把刊登他拒贿10万元的报纸放在他的案头时,他的心头不觉为之一喜,随之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心跳加速,甚至还忍不住有点脸红。尤其看到编者按中对他的拒贿进行了高度赞扬,并号召全省的党员干部向他学习,要廉洁奉公执政为民,当好人民公仆的字样,他激动得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知道经省报这样一宣传,他就成了全省领导干部中反腐倡廉的典型了,有了这个典型的桂冠,无疑会给他的事业通达插上腾飞的翅膀。

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有利也必有弊,就看是利大还是弊大。它给你带来正面影响的同时,也会有负面的作用,那就是周围的人对你更加警惕和戒备,甚至还会有人专门抓你的小辫子,这就迫使你不得不越加小心从事,谨慎待人。

他正这么想着,电话铃响了,一看是省委冯副书记打来的。他抓起话筒,激动地说:“冯书记,你好!我是一玮。”

冯副书记在电话那头说:“一玮,我是冯正业,今天的省报你看过了没有?”

苏一玮赶忙说:“我刚刚拿到报纸,正看哩,冯书记是不是看了?”

冯副书记这才说:“我刚看了,很好,很好,报道你拒收贿赂10万元,很好,做得很好!”

苏一玮一听,头皮子一阵发麻,他不知道冯副书记说的“很好”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好,还是闯下了什么大祸?冯书记要是说一个“好”字,倒也好理解,那才是真正的好,可是,他一连说几个“很好”,越说“很好”,苏一玮心里越发虚,紧张得直冒虚汗,嘴里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直到冯副书记有了下文,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到了实处。冯副书记说:“当领导的,就得有政治头脑,不该收的一分都不能收,该退的就一定退给他,在这一点上你做得很到位,也做得正是时候,我真为你高兴。你这样一做,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为你说话了。”

苏一玮听完,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发颤了:“谢谢冯书记的关心,我之所以能这样做,都是你冯书记一手栽培的结果。”

冯副书记就哈哈哈地笑着说:“一玮啊,好好干,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嘛。过两天省委就要讨论决定你们西川的班子问题,我会积极推荐你当代市长,这是关键的一步,这一步踏上了,下一步选举的事就好办了。”

苏一玮听着,像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听完后,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冯书记,你估计难度大不大?”问过了,他又觉得是不是问得过于直接了会引起冯书记的不高兴,正担心着,冯副书记又说话了。

冯副书记说:“要说难度嘛,肯定有。你想想,不要说你们西川有多少人瞅着这个位子了,就省里的各部委、各机关凡是有条件的,都想下去锻炼锻炼。要想从这么多的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没有难度哪可能?不过,难度再大,我也要为你一玮说话的,谁让你是我欣赏的干部?我不说话再靠谁说?”

苏一玮心里一热,就动情地说:“谢谢冯书记的栽培和提拔,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冯书记才好。”

冯副书记说:“感谢的话就不说了,到时候只要不辜负我的期望,把工作做好,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一玮,就这样,你忙,过两天有了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冯副书记说完便挂了电话,苏一玮还握着电话久久不肯松手,心里却在想,看来代市长的位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至少冯副书记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也不会这么给他说。一想到过两天要上会,一上会他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代市长,心里就不由得荡起了一波又一波幸福的浪花。待放下话筒,才知早已攥了一手心的汗,赶紧用餐巾纸擦了擦,没来得及扔了餐巾纸,电话铃声又响了。他暗自思忖,这代市长还没有当上,电话就这么多,等正式成了市长,还不知有多少?

苏一玮一看是本市的号码,就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市长大人,你好!我是周小哭。”

苏一玮脑子里就突然闪出了周小哭那可人的小样儿来,她前天采访我时说要算我的旧账,莫非她不是玩笑,真的要算账?就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是周记者,你好,有什么事儿吗?”

周小哭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8:05,省台新闻节目里要出现你的光辉形象,嘻嘻,没有想到吧?”

苏一玮当然没有想到这么快省台就要播他的事,虽然高兴,但还是装出很平静的样子,先轻轻地“哦”了一声,才问:“是吗?我真的没有想到,是不是你前天采访的内容?”

周小哭说:“正是我前天采访过的内容,前天编录完了我们就传给了省台,刚刚接到他们的通知,说今天晚上要播。”

苏一玮又轻轻“哦”了一声说:“那好,那好,谢谢你们了。”

周小哭又嘻嘻地笑了一声说:“谢谢市长,这是我们新闻工作者应该做的。再见!”

苏一玮也说了声“再见!”挂了机,脑边还回响着周小哭那嘻嘻的笑声。那笑声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悦耳,仿佛一泓清泉从溪涧流过,仿佛林中的小鸟儿在啁啾鸣叫。再想想前天她为他整理领带时贯入他鼻翼中的丝丝香气,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等以后坐稳了市长的位子,如果有外出机会,不妨让她跟随采访,自然情趣盎然。

此刻的苏一玮正在办公室琢磨着人,没想到有人却在琢磨着他。琢磨他的人就是卫国华和白金本。

卫国华昨天看了市电视台的《西川新闻》就非常不舒服,刚才又看到了省报头版上关于苏一玮的报道就更不舒服了。他非常清楚,苏一玮这一次的举动无论多么虚假,却毫无疑问地迎合了反腐倡廉的政治风向,也迎合了社会舆论对领导干部的要求。很显然,在这一点上,苏一玮遥遥领先了。刚才,他硬着头皮与省里的那位领导通了电话,想试探一下代市长的位子何时才能确定,因为之前这位领导基本上答应了要推荐他。他当然十分高兴,也知道这位领导的分量,只要他说话,还是蛮有希望的。没想到苏一玮的作秀一下子引起了媒体的关注,舆论导向也毫无选择地倾向于苏一玮,这便给诚心推举他的领导带来了麻烦。这位领导在电话中说:“国华,如果没有更有利的东西证明苏一玮是在作秀,证明他的不是,代市长的位子恐怕非他莫属了。”

卫国华放下电话,只感到心一阵阵地往下沉,就不由得又一次在心里大骂起了杨明山,猪头,真是个猪头!你自己想找死你寻死好了,却耽误了老子的前途。骂了一阵,转念一想,难道这杨明山真的就这么傻,真的要往苏一玮的枪口上去闯?凭他这么多年的经验,也不至于无知到此,是不是他们故意演了一出苦肉计,试图出奇制胜?这样一想,他的脑子哗地一下仿佛打开了一道闸门。

莫非是一场阴谋?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这出双簧戏演好了,获利的不仅仅是苏一玮,杨明山也同样能够得到他想要得到的利益。商人是以获得最大利益为目的,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暂时做出一点牺牲又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两个人心甘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卫国华不觉为自己的新发现感到激动,要真是这样,就想办法揭穿这个阴谋,让一切呈现在阳光中。他十分了解苏一玮:聪明能干,也非常灵活,是一个善于寻找和利用一切机会的人,在这关键时刻,为了达到目的,他完全有可能采取一些不正当手段。对于杨明山,卫国华就不太了解了,他们只是偶尔在一些重大的聚会上见过面,也打过招呼,因为没有多少具体的交往,也就猜不透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这样想着,他便想到了白金本,想到白金本与杨明山打得火热,想必吃得更透,何不叫他过来问一下,也好对症下药,采取相应措施。于是,他便打电话让白金本过来一趟。

白金本一来,他就把心里的疑虑说给了他,末了才说:“他们是不是在演苦肉计?”

“苦肉计?不可能吧!”白金本摇了摇头说,“昨天下午杨明山知道苏一玮出了他的丑,气得说要找他当面算账,被我在电话中拦住了才没有去。看样子,不像是苦肉计。”

卫国华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那又说明了什么?如果真是苦肉计,难道他不会继续演给人看吗?”

白金本说:“我敢肯定不是苦肉计。为什么这么说呢?第一,过去杨明山投靠的是王天寿,他根本用不着去巴结苏一玮,他们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来往,更谈上经济上的来往了,这就说明他们根本没有合作基础,包括经济基础和感情基础。这样的苦肉计,如果没有感情基础是不可能的。二来嘛,我觉得杨明山现在已经跻身西川市大老板的行列中了,不是街上的小混混,他根本没有必要拿他的声誉为代价去换取一点小小的经济利益,更不可能主动去给苏一玮当垫脚石。”

卫国华点了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金本谈得还是有道理的。”

白金本就笑了说:“书记夸奖了,我在政府那边,听得多一点。再说了,因为业务上的关系,也比较了解杨明山这个人。”

卫国华说:“你与杨明山平时来往得多吗?”

白金本说:“应该算比较多。昨天晚上他非常苦闷,打电话想约我去喝酒,我推辞掉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能去吗?我与他走到一起,别人还怀疑我和他怎么怎么了。”

卫国华也笑了一下说:“行呀,金本还是有政治头脑。这样好,该避嫌的时候还是得避避,让人风言风语说出了闲话就不好了。不过,刚才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新的想法,这就是《三国演义》中讲的诸葛亮巧借东风。有时候,借别人的力,来做我们想做而不好做的事,可能会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白金本突然拍了一下脑门,恍然大悟道:“领导就是领导,想得就是高,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没问题,我可以搞定他。”

卫国华说:“不需要搞定,太直接了不好。要学会点火,火点起来了,该怎么做不需要你去指点,他自己比我们还要急。”

白金本频频点着头说:“好的,好的,我明白了,这次是真明白了。”

<h3>好段子</h3>

苏一玮感觉时间过得飞快,忙忙碌碌中一天不知不觉过去了。

昨天,他有事推掉了方进财的请客。今天早上,方进财就打来电话,请他晚上喝酒,他想起了前天晚上的高兴来,就爽快地答应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叶瑶怕他忘了,又打来电话说:“去接你还是你自己来?”一听到叶瑶的声音,苏一玮自然又想起了叶瑶的小屁股给他焐的热乎乎的座位来,与其接我,还不如再去给我焐一个,好让我去了享受。这样想着,就不由得窃笑了起来,身体也莫名地有了一种冲动,就亲切地说:“谢谢,不用你们来接,到时候我直接去就是了。”

晚上下了班,他让司机小赵直接把他送到了华都宾馆。华都是一家新建的四星级宾馆,集美食、娱乐和住宿为一体,是西川相对豪华的休闲场所。

来到华都,赵守礼、蔡国才、方进财和叶瑶他们几个都已到齐了,见他来了,都齐齐地站起来笑脸相迎。他看了一眼叶瑶,叶瑶正一脸灿烂看着他,他的心也就跟了灿烂起来,热情地说:“坐坐坐,都坐,你们都站着让我怎么坐?”说着就坐在了上座,其他的人也就依次坐了下来,叶瑶就坐在了他的身边。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叶瑶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那目光中,好像比上次又多了一分妩媚。这样想着,就随口说:“叶小姐不愧是模特儿出身的,气质就是好。”

叶瑶就笑了说:“谢谢市长的夸奖。反正当女人要比你们当男人占便宜,无论怎样,都能得到夸奖。漂亮的叫美女,不漂亮的叫有气质;有才气的叫才女,没才气的也不要紧叫淑女;瘦了叫苗条,胖了叫丰满;高的叫亭亭玉立,矮的叫小巧玲珑;脾气好的叫温柔,脾气不好的叫泼辣;爱傻笑那叫青春,绷着脸那叫冷艳;活泼的叫顾盼生辉,矜持的叫稳重大方。”

苏一玮一听就哈哈大笑着说:“说得好,精彩,十分精彩。但是,有一点我必须申明,我说你气质好,并不是说你不漂亮。”

叶瑶说:“有了市长的肯定,我自信多了。不过,这精彩不是我的独创,是网上看到的,好像还有好多夸我们女人的哩,我就不说了。”

苏一玮说:“说说,我听听是怎么夸的。”

叶瑶就扬起眉梢想了一下说:“那我接着说,化妆叫妩媚动人,不化妆则是清水芙蓉;穿得整齐叫庄重华美,穿得随意则叫潇洒自如;年轻叫青春靓丽,年长则叫成熟动人;追的人多叫众星捧月,没人敢追叫傲雪寒霜;挣钱的叫追求独立,不挣钱的叫牺牲为家;多生孩子叫做母亲伟大,不生孩子叫响应国家计划;天天在家不出门的那叫贤惠,天天出去不回来的那叫女权;从不离婚的叫感情专一,经常离婚的叫追求幸福;唠唠叨叨叫循循善诱,贬损欺压叫野蛮女友;偏要和男人一样那叫不让须眉,偏要男人让着那叫女士优先;长的像女人那叫有女人味,长的不像女人更没关系啦,那叫超女。”

叶瑶说完,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说这话说得太精彩了,是什么人没事了编得这么精彩?

赵守礼说:“现在网上、手机短信中的精彩笑话、幽默故事多得很。上次我看到这样一则手机短信,说某女士在公园里游玩,感觉累了,就仰卧在一张长椅上休息一下。刚躺下,一乞丐过来要非礼她,女士大怒,乞丐也不乐意:你既然不愿意,躺在我床上干吗?”

大家听了,哄然大笑了起来。苏一玮说:“好段子,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谁还有精彩的,讲出来听听。”

方进财说:“叶瑶记下的多,叶瑶讲一个吧。”

蔡国才说:“叶小姐要讲,就讲个带点彩儿的。”

苏一玮说:“别难为小叶,随便讲吧,只要幽默就行。”

叶瑶就笑着说:“还是市长宽容人。那好,为了大家高兴,我就讲一个稍微带点彩儿的。有一个美女,决定花重金瘦身。她花十几万元瘦身之后,觉得非常满意。回家路上,她在报摊买了份报纸,找钱的时候,她问老板,不好意思,你猜我几岁?老板说,26岁。她好高兴地说,我37岁啦!接着,她去吃麦当劳,买单的时候又问柜台的小姐,你看我多大了?小姐说,我猜29岁。她又高兴地说,不是,37岁啦!她去街角的统一超市买包口香糖,忍不住又问那里的柜台小姐。小姐说,嗯,我猜27岁。她好不得意地说,37岁,谢谢!等着打的的时候,她又问旁边的老头。老头说,我78岁了,眼睛不好,看不出来,不过,有种方法可以确定。如果你让我把手伸进你的胸罩里,我绝对可以知道你的年纪!半晌无声,空旷的大街上,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好吧!你试试看。老头把手伸入她的衬衫,又伸进她的胸罩,开始缓慢而仔细地摸索。几分钟以后,她说,好了,你猜我几岁?老头说,不,再等一会儿。老头又继续摸了一会儿,美女说,回答吧。老头又捏了最后一下,把手拿出来说,女士,你37岁。美女大吃一惊,惊讶地问,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老头说,说了你保证不生气?美女说,不生气!老头的回答让美女晕倒。老头说,在麦当劳,我排在你后面。”

叶瑶讲得绘声绘色,讲的过程中她一点不笑,一讲完,全桌的人都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赵守礼说:“这个包袱抖得好,出人意料。”

苏一玮说:“最佩服的还是这老头,他可真是个人精,且不说他藏得多深,已经78岁了,还那么热爱生活,值得我们学习。”

大家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叶瑶笑着说:“天啦,我们堂堂的大市长,要是学成他那样,真是笑死人了。”

苏一玮说:“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78岁,要是活到了,还不知有没有他那样的心境;有了他那样的心境,还不知有没有他那样的智慧和勇气,所以才要向他学习了。”

叶瑶说:“你一定能活到78岁,还比他活得有智慧有勇气。”

苏一玮笑着说:“要超过他可不太容易,他78岁都能骗个37岁的摸摸,我到了78岁能骗个47岁的都不错了。”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尤其是叶瑶,哈哈哈地笑着说:“我们的市长真可爱,不至于吧?”

正说笑间,菜就一道一道地上来了,服务员也早已为大家斟好了酒。

方进财就端起杯子说:“今天能与苏市长一块儿共进晚餐不胜荣幸,来,为了感谢苏市长的光临,大家干一杯!”

大家举杯相碰,都干了,唯独叶瑶没有干。赵守礼就抓住不放,说:“叶小姐,干了干了,与苏市长喝酒,第一杯你得干了。”叶瑶说:“好好好,我干,我干了。本来我不吃点东西是不敢喝酒的,喝了容易醉,但是,能与苏市长一起就餐,醉了也高兴。”说着一仰头,就潇洒地喝完了。苏一玮不免有点感动,也有点怜香惜玉,就给叶瑶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面前的小碟中说:“赶快吃点菜,垫垫底。”叶瑶就“嗯嗯”着点了点头说:“谢谢市长。”苏一玮听着那“嗯嗯”的声音就想,好女人就是好,不仅长得好,看起来秀色可餐,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很好听。

菜很可口,人很投机,且有美女相陪,边吃边聊,甚为愉快。等菜上齐了,已酒过三巡,大家让苏一玮先过关。苏一玮正在兴头上,就从右边方进财那里开始过。苏一玮的拳猜得好,别看是伸指头报数字,这里面的学问也不浅,关键是要脑子反应过人,会算对方,还会抓人,他连过了三人,只赢没输,到叶瑶那里,他问:“怎么办,要大拳还是小拳?大拳就是猜拳,小拳就是大压小。”叶瑶说:“我们干脆玩游戏。”苏一玮说:“怎么玩?”叶瑶说:“你、我、英雄、怕老婆。”大家都说:“好,就来你我英雄怕老婆。”苏一玮当然知道这种游戏还是敲杠子,就是变相的杠子老虎鸡。

没想第一轮下来,叶瑶以二比四赢了苏一玮。赵守礼要给苏一玮代酒,苏一玮说:“今天谁也不准代,要玩就玩个高兴。”喝了4杯酒,有点不服气,说:“要找叶瑶上诉,叶瑶敢不敢?”叶瑶说:“市长要上诉,小女子哪不敢?”苏一玮说:“你说几次?”叶瑶说:“听市长的,市长说几下就几下。”说完了,大家都笑了起来,苏一玮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叶瑶这才知道这话有点不对劲,也忍不住以手掩面,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笑,小身子就一抖一抖的,像花枝一样乱颤了起来。苏一玮就回了头说:“别人笑是笑一个典故,你笑是为什么?”叶瑶红了脸儿说:“你以为你们笑什么我不知道?就是笑一个妇女干部呗!说她端了酒给领导敬,边敬边说,激动的心儿,颤抖的手,我给领导敬杯酒,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我不知道说对了没有?”大家都说:“好聪明,大家想瞒也瞒不过去。”叶瑶说:“这都是你们男人们为了取笑我们女同志编排的。还有一个编排我们女同志的,说3个妇女干部都想得到上级领导的提拔,妇女甲说,现在要想得到提拔,上头没有人不行;妇女乙说,光有人不硬也不行;妇女丙说,光硬不出血也不行。”叶瑶说完,苏一玮就笑着用指头指着叶瑶说:“好你个叶瑶,知道的还不少,究竟是我们男同志在编排你们女同志,还是你在编排我们?”叶瑶说:“当然是男人编排女人的多,如果段子中没有了编排女人的,就不好玩了。”大家都觉得这话说的也是,凡是让人捧腹大笑的段子,几乎都与女人有关。男人女人的话题,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新鲜的,也不可穷尽的话题。

苏一玮今天真的很高兴,也放得开,几圈儿转下来,4个人喝了4瓶酒,都有点大了。方进财说:“苏市长,我在楼上订了房,要不,我们上去玩一阵麻将怎么样?”苏一玮说:“怎么都行,听你们的安排。”叶瑶说:“那我们就上楼吧。”苏一玮站起来,脚下有点不太稳了,叶瑶就忙上去扶着了他。苏一玮的一只手就不知不觉地搭在了叶瑶的肩上,在半醉半醒里看了她一眼说:“你都差不多与我一样高了,你多高?”叶瑶说:“1.75米。”说着就故意与苏一玮贴着身子比了一下,说:“没有市长高。”苏一玮明显地感到她的嘴都快要贴到他的嘴上了,是一样的高,她却说没有我高,便觉这女人真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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